三寸八手嚇得狠狠的擠了好幾下眼睛,身子縮的更小了。
直到感覺拐爺沉重的身體還壓在自己的肩上,這才用了全身的力氣支撐著他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三四裏的路程才走過這道漫長荒蕪的亂墳崗,路邊停著幾輛馬車。趕車的漢子一個個粗壯無比。
“蜈蚣老弟,請!”
馬車是稍微經過裝修的那種,有用錦緞圍起來的車廂,車轅上還鑲嵌著鐵皮。每輛馬車有兩匹馬拉著。
蒼黎也不客氣,抱著雲錦衫就上了車。
“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一進車廂,雲錦衫就馬上離開了蒼黎的懷抱坐在了坐鋪上。
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男女之事,但是雲錦衫並沒有想著成為他的人,甚至已經在謀劃這件事情做完以後,趕緊離開。
“危險一定會有的,不過放心。有為夫在,不會讓人傷著你的!”
蒼黎對她這樣強烈的反應,抱之以淡淡的微笑,隻是伸出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依舊將她抱回腿上。
“很熱的,我要自己坐那邊。”
蒼黎的懷抱很溫暖,很舒適,即便是這麼熱的天,真的一點兒都不會覺得熱。但是雲錦衫卻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曖昧了。
“不會很熱的。”
蒼黎根本不鬆手,而是將車簾掀起來一點,馬車走的很快,有涼風吹了進來。
昨天晚上被那麼折騰了一遍,雲錦衫根本沒緩過來。剛才是硬撐著,現在閑了下來,又感覺到全身上上下下都酸疼酸疼的,馬車,顛簸不平的,
她覺得暈暈乎乎的,很快閉上了眼睛。
蒼黎便將遮蓋著一隻眼睛的頭發拂去了耳後。警惕的看著窗外,一隻大手在雲錦衫後背處輕輕的撫摸著,拍打著。
忽然想到了什麼,一隻手在她的鬢角輕輕點了下。就將她的身子輕輕翻轉過去,掀開上衣。
就看到了光潔的猶如一整塊上好白玉般的後背處,就在腰眼兒上刺有一個非常耀眼的花朵。這朵花好像是很多朵花重疊而出來的。單單幾個花瓣就有一層一層的層次感,從每個角度去看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有雍容華貴的,有熱情大方的,有含蓄內斂的,又清麗淡雅的。花的顏色,也是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而轉換的。近看,鮮紅嬌豔欲滴,遠看粉白柔嫩,側看是粉紅,仰視是淡紅,附視是銀紅。
總之這朵花形的刺身很是神奇,猛一看是一朵花,仔細一看,好像是無數朵花疊加在一起。一眼看去,好像是大紅的仔細看去,卻是紅色的無數個階段的變化。
他用手輕輕地摸著很有手感的花朵兒。
這朵花形的刺身他是知道的。而且記得很清楚,好像這小丫頭四五歲的時候。,有一年的春天,據說是小兄妹倆去看爺爺奶奶了。回來之後,這小丫頭第一時間就掀開自己的後衣襟給他看,還說很癢癢呢。?
別人不知道這個花形刺身的意義,他可是知道的。
他是父皇母後的小兒子,是父皇最疼愛的王子。從小生長在母後身邊,因為母後統領後宮,他知道那個傳奇般的宮裏稱作為香妃的貴妃娘娘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後背的腰眼處有一個花形的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