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文在旁側目,雖然楚雲帆之前說了他是醫生,但是跑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的,這麼有信心麼?本來她是想送完老人回家的,一時好奇,想看看他是怎麼治療的。
於是她也開口勸道:“是啊,大娘,就讓他試試吧,病不能拖啊。”
大娘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信小夥子一回,我家就在前麵小區,跟我來吧。”
前麵小區?
那不就是振軒麼?
雖然就這條街很近,不過楚雲帆看大娘穿的很普通,倒是沒想到也是住在這裏。
徐芷文說道:“那還挺巧的,這位楚先生也是振軒小區的,你們還是鄰居呢?”
大娘看了楚雲帆一眼,驚訝道:“這房子是我兒子給我買的,買的可不便宜啊,小夥子年紀輕輕,挺有出息啊。”
楚雲帆倒沒什麼,徐芷文在旁邊聽著倒是有點想笑,主要是有想到了那張二百萬的欠條,不過大娘說的也是沒毛病,能和漢東集團打二百萬的欠條,楚雲帆也算是有出息了。
大娘也沒多說,自顧自的說道:“現在啊,不像以前了,在家門口錢包差點都被偷走,不對,不是偷,那是在我手裏明搶,幸好今天碰到好心人,要不,我這腿腳也隻能看著他跑了。”
想到了什麼,對徐芷晴繼續說道:“小姑娘你也是,長這麼漂亮,自己上下班也要注意點,世道不太平,最好找個人陪,我看這小夥子就不錯,靠得住。”
徐芷文哭笑不得:“大娘,我和楚先生隻是見過幾麵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有他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呢。”
幾句話的功夫,大娘走到了自己樓下,楚雲帆和徐芷文又麵麵相覷,還真是巧啊。
大娘感覺不對,回頭問道:“怎麼了?”
楚雲帆回答道:“是這樣,我家也是這棟,我在頂樓。”
“那還真是巧了,我家在15樓,有空常來做客啊,我兒子常年在外,我一個人住還挺無聊的,我給你做飯吃。”大娘爽朗道,說到這裏,想到了:“還有啊,小姑娘,你也別走了啊,看你也沒吃飯呢,吃完晚飯再走。”
“這,不好吧,大娘。”徐芷文正想推辭。
楚雲帆也說道:“是啊,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
“來都來了,一個人做也是做,三個人做也是做,你們幫我這麼大忙,我必須得給你做點好吃的。換了別人我還不給他做呢呢。”大娘繼續熱情道。手拽著徐芷文不撒手。
“好吧,好吧,先進屋再說。”
進了電梯刷卡,到了15樓,大娘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脫鞋進了屋,發現還真是一樣的布局,和自己家裏差不多,就是沒那麼大,兩室一廳一廚一衛。
大娘進屋,遞過來兩雙拖鞋,說道:“來來來,進屋坐,我去給你們做飯。”
全然忘了楚雲帆是來給她治手抖才來的家裏。
楚雲帆連忙道:“先不著急,我先給您治病,然後你在忙。”
大娘一拍腦袋,說道“你瞧我這腦袋,行,你先給我看病。”
其實他也沒抱希望,就是年輕人這麼熱心,又幫了自己,對楚雲帆頗有好感,不忍拒絕,拉到家裏給做頓飯才是真的。
楚雲帆說道“來坐沙發上,我這會兒給你好好看看。”
大娘聞言也是坐到沙發上,徐芷文也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坐在大娘旁邊,楚雲帆又搭上了大娘的手腕,閉上雙眼,專心探查。
這次靈力分出一小縷,小心謹慎的從手部緩緩的大腦。
大腦神秘而脆弱,饒是楚雲帆也不敢太過放鬆,小心仔細的在腦部經脈來回遊蕩檢查。
果然,小腦部位感受到了一絲堵塞,有一處分支被血塊堵上了,位置很隱秘,血塊也很小,現在的儀器應該是探測不到這裏,也發現不了這塊被堵塞的分支經脈。查明原因,楚雲帆收回靈力。
對大娘說道:“大娘,你這是小腦有一塊神經分支被血塊堵上了,所以,手才會不自覺地抖。”
大娘微微詫異,問道:“那怎麼治啊,會不會變成大毛病啊。”
“如果長時間不管,卻是可能導致腦血栓之類的問題,不過你放心,現在還是小毛病,交給我。”楚雲帆一臉輕鬆的繼續說道,拿出隨身攜帶的針包,取出銀針,說道:“您現在放鬆,我給你紮幾針保證你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