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以後,咱們的絕酒在世界揚名,我的酒吧這個時候開業,也不求生意有多大,我也不想做大,我連廣告都不打,就是悄悄地開了門,然後進來的一人一看!”
“我的天,這裏有上元,星辰,還有那四種,六種絕酒都有!”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到時候我就釀釀酒,看著他們為了絕酒瘋狂,是不是也很安逸。”
“絕酒太貴?沒關係,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研究出了用絕酒調酒的辦法了,到時候還讓他們拍賣,絕酒我都拿出來了,他們好意思出低價麼?”
周平侃侃而談。
楚雲帆卻是聽得沉默,周平說了這麼多,但是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現在必須要離開星漢酒吧了,來往的顧客大多數都已經是老客戶了,都是朋友,這一下子,都要告別了。
心裏還是失落的吧。
隻能拿以後來展望了。
楚雲帆沒多說什麼,隻是說道:“那你可要趕快了,越早完成你的任務,你就越能盡快的回來。”
“到時候,咱們絕酒大賣,你也是大富翁了,十個酒吧你也賠得起。”
周平一笑說道:“少來,我才不會虧錢了呢。”
說話間,已經到了星漢酒吧。
周平下車,看著自己那個簡陋的牌子,看了半天,歎了一口氣,走進了酒吧。
楚雲帆和陳鵬相視一眼,誰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這都是必須的,絕酒的推廣,少不了周平啊!
先不說釀酒的工藝,周平在酒界的名聲也是十分重要的。
他在世界上的地位,楚雲帆聽陳鵬說過了,那絕對是世界頂尖的,小小年紀,已經和那些老前輩一樣的地位,平起平坐談論酒了。
在這麼一個華夏傳統看起來離經叛道的路上,周平不聲不響,執拗的走到了頂端。
天賦是一方麵,周平看做生命一樣的熱愛,才是關鍵。
十幾歲就為了酒奔走全世界,那個膽魄和勇氣誰能動。
反正陳鵬當時是不能理解的。
但是現在不是了,他明白了,什麼叫做天生我材必有用。
周平在那個品酒的圈子裏說一句話,比他和楚雲帆花費多少心思都要管用。
打通了這個圈子,走向全世界,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當然了,還是要先在華夏國內,華夏身為酒之起源,在世界的範圍內,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先從國內開始,在往國外發展,這是早就定好的戰略。
所以,明天陳鵬爺爺的壽辰,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楚雲帆一邊想這,一邊和陳鵬下到了地窖裏麵。
地腳還是那個溫度,但是之前淩亂的工具現在都已經不知道收拾起來到了哪裏。
除了那些櫃上的,隻有中間擺著的兩個缸。
楚雲帆摸著缸,說道:“嘖嘖,這在明天就是好幾百萬啊。”
周平笑著說到:“那還得是你來度靈,不然的話,撐死也就幾萬。”
陳鵬說到:“明天可是大場麵,你說我要僅僅是一個孫子也就行了,每年那麼也就過去了。”
“還真是很煩啊,每年我都趕緊的把流程走完,懶得見那些什麼張叔叔,李阿姨的,然後趕緊走人。”
“但是啊,明天就不行啊,明天我不是陳老的孫子了。”
陳鵬嘴角扯了一抹笑容,和以往不同,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笑。而是帶著城府,又很成熟的笑。
整了整衣領,繼續說道。
“我是新的,陳老板。”
楚雲帆卻是忘了,除了周平以外,陳鵬的壓力其實也是很大的,本來隻是一個逍遙自在的二世祖。
雖然說是限製了資金,但是畢竟家裏隻有他一個獨子不是?
早晚都是他的,被自己現在拉上船,開始操心操力的。
楚雲帆不禁說道:“陳鵬,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其實你本來不必的。”
陳鵬豎起手掌,擺在楚雲帆的麵前,說道:“不用說那些,早晚我都要踏出這一步的,我從來都是明白的,這就是父母最希望看到的。”
“就算你不叫上我,一起開始這段生意。”
“我還能孩子多久?”
“挺好的,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還能依靠著我們陳家的大樹,這樣的試煉,簡直就是在高考裏麵作弊一樣,哈哈。”
明白陳鵬沒什麼想法之外,楚雲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從昆侖鏡裏麵取出來玉石,明顯可以看出來,玉石已經暗淡許多了,楚雲帆估計,這兩缸酒需要的靈氣可不是小數量,很有可能,這塊就要從玉石變成一塊頑石了。
周平和陳鵬眼看著楚雲帆手一翻,玉石就突然出現在了手裏。
仍舊是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