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電梯,陳鵬不由得問道:“你說,咱們的酒,真的會有人買麼?”
楚雲帆說道:“蔣誠不是已經買了麼?”
陳鵬白了一眼,說道:“少打岔,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一個意思。”
楚雲帆也是正了一下神色,說道:“恐怕,不容樂觀啊。”
挺到楚雲帆也這麼說,陳鵬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果然,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不過。”楚雲帆繼續說道:“一定會有人買的。”
陳鵬眼睛一亮,連忙問道:“怎麼講。”
楚雲帆一笑,說道:“很簡單啊,今天之後,大概短時間以內,不會有人來下訂單的。”
陳鵬認真的聽著,問道:“為什麼。”
楚雲帆開口說道:“很簡單啊,這些人不差錢,差的是是什麼?麵子,你一個小輩,說把他們的紅酒撤走就撤走了,還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回頭我就定了你的酒。”
“豈不是說明怕了你了?覺得你說的對?被你牽著鼻子走一樣?”
“而且,咱們的出場,說實話,太過高傲了,上來就沒有回旋餘地,別的酒都撤了,就是讓你們隻能喝自己的酒,而且,還這麼貴,還是限量的。”
“如你所說,品牌很重要,但是品牌也是要經過市場沉澱才能打起來自己的品牌,咱們的,還是太著急了。”
“所以,肯定不會有人買的。”
楚雲帆這麼一分析,陳鵬越聽越對,不由的說道:“這麼說,我今天這徹底就是個失敗了?”
楚雲帆說道:“也不一定啊,咱們還有最後一張底牌。”
“嗯?”
楚雲帆繼續說道:“就是咱們的質量,有句話你應該知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他們喝道別的酒的那一刹那,就是他們動搖的一刹那。”
“然後他們就會發現,也不是買了就沒麵子,畢竟,也不是沒有人買,不是麼?”
陳鵬豁然開朗,說道:“蔣誠!蔣誠都賣了,他們肯定也就沒什麼心理壓力了,而且,喝過咱們的絕酒之後,在去喝別的酒,實在是。”
楚雲帆接口道:‘味同嚼蠟是吧。’
陳鵬說道:“對,總是會想起咱們絕酒的味道,我以為自己也是深深地愛上了酒,可是,每次喝道別的酒,總會感覺心理落差太大,實在是沒什麼味道,沒辦法接受,後來也就明白了,我愛上的不是酒,是咱們的絕酒啊。”
對於這點,楚雲帆倒是深有感觸,自己本來,前世對於酒是沒有什麼感覺,也是因為和絕酒門接觸之後,才會愛上了絕酒。
對於絕酒的味道,楚雲帆是有著充足的信心的,那不是一種懷念,那是一種魔力,會讓人上癮的。
有人說,一切會讓人類感受到舒適的東西,都有成癮性。
絕酒,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呢,陳老板就等著送錢來吧。”
陳鵬一笑,對這些事情也有了信心了,反正,他們已經喝過絕酒了,不怕他們不回頭。
走出電梯,重新回到會場。
壽宴,自然不會太晚,老爺子身體受不了熬夜,已經回了家,今天在場最重要的兩個人物,蔣誠,陳老,已經相繼離去,壽宴也就到了尾聲。
陸陸續續的告辭,陳鵬自然是跟在父親旁邊送別。
沒辦法,身為主辦方,這些麵子上的事情也是要做的,再說了,不管真情還是假意,至少人家人到了就是心意到了,陳鵬還免費給他們打了一份廣告,送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看著陳鵬在忙,楚雲帆也就不去湊熱鬧了,想了想,自己也沒有地方好去,打個招呼,告辭。
陳鵬雖然不知道楚雲帆要幹什麼去,但是現在自己幹的事情也不方便一起,於是給個眼神,就繼續跟著陳坤送人了。
其實楚雲帆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去,因為從絕酒的發布會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其實。
想了想,自己還是去看看周平吧。
神念一掃,楚雲帆愕然,剛才還鼻子蹬鼻子,互相給臉色的兩個人,現在已經回到了七樓了。
正在那邊一人一瓶酒,對著窗外聊天呢。
好麼,直到快也沒想到這麼快。
既然這樣,就讓我來打擾一下吧。
沒報什麼好心思,楚雲帆徑直走了過去。
“這個位置好啊,也不吵也不鬧,風景還不錯,是不是。”
周平眼睛從姚照身上挪開,看到楚雲帆,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所以我們就挑了這個地方坐一會。”
姚照有些不自然,畢竟和楚雲帆還是第一次見麵,也不知道,他到底對他們的事情了解多少。所以幹脆低頭不說話。
楚雲帆趁她看不見,挑眉表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