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麼。”
唉,果然是這一句。
楚雲帆直起身來,說道:“蔣老,我現在真沒有那個意思,這事咱就不提了好不好?”
楚雲帆都這麼說了,蔣建國也沒辦法繼續了,說道:“行行行,別生氣啊,我就是隨便問問,瞧把你急的。”
隨便問問?怕不是早就準備好的吧,從這位大小姐回來之後就謀劃了吧。
蔣建國都服軟了,楚雲帆也麵色緩和下來,說道:‘是我太激動了,其實婷婷真的不錯,真的,但是我覺得我們不合適嗎,她完全可以找到更合適的不是麼。’
蔣建國以為楚雲帆是覺得自己家太有錢了,他配不上呢,覺得事情還有轉機,連忙說道:“瞧你說的什麼話,什麼時候了還有這些門當戶對的老舊思想,我們蔣家門規早就定好了,兒女的婚事,不得有門戶之見。”
楚雲帆不由得一笑,被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說自己有老舊思想這一幕還是沒想到。
開口說道:“不是那麼回事,我是覺得我和她不合適,說好的不提了麼。”
蔣建國看楚雲帆態度堅定,蔣建國隻能作罷,說道:“行,那就不說婷婷了,說說你吧,聽說你最近搞了一個什麼絕酒?好像還鬧得挺大?”
楚雲帆說道:“什麼鬧得挺大啊,就是隨便弄弄,和蔣老比起來,這都是小生意,不值一提。”
蔣建國說道:“別說我了,我早就不插手集團內部的事情了,而且,你這搞的一手可不算小啊,那天的聚會,去的非富即貴,你這明顯就是瞄著他們去的啊。”
看來是真有興趣,楚雲帆也就從頭開說了。
從自己怎麼給酒定位,大致說了一下酒的成本,至於製作工序和酒方的由來含糊不清的撤了過去。直接就說到自己最後怎麼鎖定的這次聚會,然後如何實施起來的。
蔣建國摸摸胡須,說道:“不錯,想到就敢做,有點我年輕時候的樣子。”
楚雲帆謙虛道:“哪敢和蔣老比啊。”
不可置否的搖搖頭,不在繼續這個話題,說道:“這酒,真像你說的這麼神奇?就那麼好喝?”
楚雲帆想象說道:“一開始,我覺得定價確實有些大膽,但是,現在想來,完全值得這個價錢的。”
蔣建國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可要快點,我們蔣家的訂單可是最快下的,我也要嚐一嚐你所說的絕酒是什麼味道,一兩一萬,有意思。”
看樣子老爺子也是完全不在乎什麼價錢,對他來說,都是小數目,現在他什麼事情都可能擔心,唯獨就是不差錢。
楚雲帆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瓶,說道:“訂單的事情呢,可要等等,為了這次聚會的宣傳,我們可是把第一批釀造的酒全都投放了,想要訂單也得等到下一批酒出來,不過呢,還是有所剩餘的,這不,我就給您拿過來了。”
蔣建國趕緊接過,仔細看了看瓶子,發現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普通的瓷器瓶,雖然花紋還算精美,但是在他眼裏實在是一般水平。
開口說道:“還是你想著我啊,誠兒就顧著和我說你的絕酒多好喝多好喝,也不說給我拿過來一瓶。”
楚雲帆笑道:“誠哥那是知道我肯定會拿,所以沒搶我這份功勞,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感謝在聚會上給我們絕酒撐場麵的事情呢。”
擺擺手,說到:“這你不就見外了麼,都是自家人,什麼人情不人情的,比起這個,你叫什麼?誠哥?”
楚雲帆點頭說道:“對啊。”
放下酒瓶,蔣建國有些難受,開口說道:“這是什麼規矩,這不是亂了輩分麼?”
楚雲帆和蔣建國是忘年交,又和蔣誠稱兄道弟,這還沒什麼,關鍵是這麼以後,楚雲帆和蔣婷婷還怎麼說啊。
楚雲帆自然也是想到這一茬了,但是還是開口說道:“何必拘束,咱們各論各的。”
在修行界,很容易亂了輩分,楚雲帆還聽說過某個老祖愛上了自己十三代曾孫女的事情呢。
主要是,過了一定年齡,有了一定修為之後,修行者的外貌就很少變化了,尤其是注重容貌的女修士,彼此之間一看,都是二三十歲,還有的更過分,都幾千歲了,看上去還和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裝嫩。
再加上血統繁衍漫長,家族越繁衍人越多,誰也記不住自己所有後代,再加上修為高了之後,壽命也算漫長,至少對於人類的成長周期來講,就是漫長,所以,一般來講,除了三代以內血親,家族之內講究輩分,到了路人之間,基本上都是互相稱兄道弟,各論各的,誰認識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