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絕酒喝多了,也沒什麼問題,但是,壽元這種東西,不是說身體健康就沒有問題的,修士不受傷的話,身體比誰都健康,但是,壽元一到,該死還是要死,蔣建國雖然一生叱吒,但是還是凡夫俗子,靈氣太多也是承受不住的。
任何事情,就算是好事,太多了也會變成壞事。
就比如說靈力,按理來說越多越好,但是,太多的話,超出了自己掌控能力,非但沒有好處,反而會讓你的控製能力大大下降,嚴重一些的,不受控製,超出身體極限的靈力,爆體而亡的也不是沒有,更別說普通人了。
少喝一些絕酒,其中蘊含的靈氣延年益壽不在話下,但是,真是沉迷貪杯,也很容易補過頭,反而損害身體,造成相反的效果。
楚雲帆捉摸著,這一點以後也要印在酒瓶上。就像煙一樣。
就寫一個“小喝怡情,大喝傷身”吧。
誰額也沒想到,就是楚雲帆這一點下鄉,造就了以後絕酒獨一無二的特色,雖然也有人模仿,也印上這些,但是,也比不上絕酒一二。
楚雲帆這麼說,蔣建國有些不高興,說道:“你這是不信任我嘍?”
楚雲帆說道:“沒有,就是,絕酒的魅力我太有自信了,總會有人控製不住的啊。”
蔣建國這一下子笑了,說道:“拐著彎還是在誇自己啊。”
楚雲帆也跟著笑了。
和蔣建國聊天,讓他感覺很放心,就想和自己爺爺一樣。
雖然,其實楚雲帆的年齡當他爺爺也處處有餘,但是,現在在他麵前,楚雲帆感覺自己真的像一個後輩,麵對的還是一個可以無話不談的長輩,甚至能夠學到許多人生的道理。
就好像剛才對於家族,蔣建國的理解就比楚雲帆深刻。
楚雲帆一直都是獨行俠,還真就不知道管理這麼一大家子,竟然有這麼多要考慮的。
同時也對前世自己一直看不懂的事情有了新的看法。
所以啊,這個世界有句話說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師,就算楚雲帆前世是仙尊,實力碾壓這個世界,至少是現在的這個世界,也活了一千多歲,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應該栓是最古老的存在。
但是,這個世界的許多學術,許多名言之類的,還是能夠給他許多啟示。
沒接觸一種文化,都是對自己的一次洗禮,所以,楚雲帆現在看古文,也不是隻看那些和修行界有關的古籍了。
修行也叫修真,也就是到最後修得真實。
修行,不光是修身,也是修心。
胸襟越開闊的人,修行起破銅閥門也回敬進步飛快,心胸狹隘的人,就算給他無上大法,終究還是一個小人物,登不得台麵。
兩人就在這個涼亭,談天說地,竟然這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不管是楚雲帆還是蔣建國,都覺得自己受益良多。
楚雲帆發現,老人這種心境是自己不曾具備的,古井無波,看開一切,自己就算麵對天劫,也都是一種銳意進取的心態,並沒有這種壽元將近,卻坦然麵對著一切的經曆。
而蔣建國也發現,楚雲帆果然有著外表所看不出來的成熟,對於事物,往往有著獨到的看法,讓他連連稱奇,就好像,楚雲帆好像活了幾百歲,隻不過還是有著活力的年輕外表一樣,見識過的東西比他還要多一樣。
後來,一老一少還在這涼亭下起了圍棋,楚雲帆上手極快,蔣建國也是此道高手,棋力不俗,一天下來,互有勝負,但是都是十分開心。
蔣建國看了一下天色,說道:“雲帆,今晚真的不住下了嗎?”
楚雲帆搖搖頭說道:“今天一下午都在蔣家,已是過於叨擾,怎麼會再麻煩蔣老呢。”
蔣建國明白,不過是謙辭,自己也不會覺得叨擾,他也知道,隻是不願意留宿而已。
“好,既然不願留下,那就走吧。”
楚雲帆站起身來,說道:“告辭。”
蔣建國招呼一聲,立馬一個下人走了過來。
“婷婷在哪裏,讓他來送送雲帆吧,我年紀大了,不想走動了。”
分明是借口,楚雲帆也不去拆穿,都已經這麼婉轉了,自己再拒絕也說不過去了。
過了一會,蔣婷婷走過來了這邊,也是換了一身衣服,不是連衣裙而是換上了正常的夏裝,雖然還是很樸素,看不出什麼名貴,但是,穿在她的身上,看起來還是那麼舒服。
“楚醫生,我來送你一程。”
“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