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中間的眾生百態,楚雲帆直接探向了頂層。
和樓下不一樣,頂層自然是住的更好了,大概就是其他普通酒店總統套房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五樓頂層有一間專門的會議室。
楚雲帆微微一笑,靈魂重點探向這間會議室。
趕巧的是,現在這個會議室裏麵正在緊張地開著會議。
會議室裏麵不光是五大門派的人,因為看座位,很明顯是分為六方。
楚雲帆略一思索,明白應該是五大門派和六科的人。
“許掌門,我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很是不妥啊,自古以來,寶物有能者居之,怎麼許掌門就覺得,應該共同分配呢?”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外表的人,衝的是一名中年美婦。
那美婦也不甘示弱,開口道:“你們離天宮到底還是死性不改,怎麼,這次還想要發揮你們的專長?是不是還想把我們其他四大門派的精英一網打盡啊?”
此話一出口,桌子上的道士,和尚,以及官員都是目光豁然轉向了先前開口的男子。
那名男子眼睛一瞪,開口道:“許靈雲,你不要含血噴人,現在可是和.諧社會,我們離天宮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一言逼得離天宮掌門人低頭,許淩雲也是十分滿意,不依不饒的開口道:“最好是這樣,這次的事情你們離天宮最先發現的,也是投入人手,時間最多的,蕭秋蕭掌門,要說你們沒什麼準備,我們峨眉第一個不相信。”
“你!”
蕭秋手指憤然指向許靈雲開口怒道:“你這女人,好不識好歹,十幾年過去了還是這樣,我離天宮本次事件絕無異心,列位,不要被這瘋婆子給帶跑了思路!”
許靈雲也是一拍桌子,憤然站起來,衝著蕭秋喊道:“你說誰是瘋婆子?”
旁邊的人連忙拉下這兩位。
旁邊的和尚開口道:“阿彌陀佛,二位掌門,不要動了肝火,和氣為貴。”
蕭秋對著和尚開口道:“真名方丈,你是老實人,你評評理,我們離天宮這次積極響應國家號召,連人手都是出的最多的,偏偏還有人咬著我們不妨放,這是不是拿私心做公事?”
“有沒有什麼準備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這麼生氣我看是心虛了吧。”
被旁邊的道士攔下之後,許靈雲施然坐下,回複那個美婦的端正,隻是開口仍舊是咬著蕭秋不放。
蕭秋再次伸出手指指向許靈雲,開口道:“許靈雲,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
許靈雲似是停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開口道:“什麼時候你們離天宮都能自稱君子了?一百三十年前,我們掌門,我的太師公怎麼死的我可還是記得的,你再說一遍你是君子?”
豁然站起來,情緒也是很激動。
蕭秋也是不甘示弱。
“就你們有掌門?一百八十年前,我們掌門死的時候,好像你們峨眉也不怎麼光彩吧?”
一直靜靜坐在首位的西裝男子,這時候卻是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開口道:“坐下,我們在商量大事。”
聲音不大不小,情緒激動的蕭秋和許靈雲卻好像被扼住了喉嚨,沒了聲音,狠狠對視一眼,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去看彼此。
二樓的楚雲帆看了這麼一出鬧劇,心情很不錯,沒錯,這就是修行界,在門派弟子麵前,掌門都是端莊,威嚴的,隻有和同級別的人在一起,才能表現出來本來的個性,掌門也是人,修成仙也逃不了人性,拋下了麵子之後,和菜市場的大媽也沒什麼區別。
看那個首位的西裝男子,也就是六科的代表,估計也是見慣了這個場麵了。
峨眉和離天宮素來不對付,世仇多得數不清,也正因為如此,許耀金和離天宮的聖女結合才會讓兩大門派那麼的難以忍受。
同時也因為悲劇的結果,兩大門派再添了一門新仇,哪怕是時代變了,兩個門派的針對也是從來都沒有掩飾過。
看慣了熱鬧,楚雲帆還是不明白這次興師動眾,著急了基本整個修行界的勢力,到底是要幹什麼。
注意力轉向了六科的代表,從他一開口,兩個掌門都是不得不安靜,就能明白,六科對於五大門派來說,壓製力到底有多強。
楚雲帆覺得,這不光是因為時代的變化,恐怕這個人也絕對不簡單。
首位的男子掃視了一下列座,冷冷的開口道:“這次發現的遺跡,非同一般,召集令都已經發下去了,諸位掌門不可小視,請認真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