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卒,你的買命財呢。”蕭問道說著,看了一眼老道和夏近白,暫且放過這假道士,若是夏近白真想靠這位老道翻身,那人皇的皇宮怕是也不得安寧了。
慕容卒一揮手,便將備好的一萬匹良駒和十萬黃金,擺在了慕容府外。
“你陪著桃妖姑娘,去一趟空城,將桃妖姑娘和這些東西交給一個名叫陸斬的人,餘下的一萬良駒給賀蘭汗青送去,畢竟他是空城的督城。”蕭問道說著,挑明了他與納蘭汗青的關係,不管夏近白作何想法,都是天武的內亂。
而魔君和人皇的兩年之約,也不足一年的光景,這場勝負才是夏族皇家的命數。
“三皇子可挑好了為太子敬獻的良駒,若是沒有,不如從這一萬匹馬中,挑上一匹,反正太子也不見得會騎。”蕭問道說著,看著夏近白的神色。
夏近白臉上堆起笑容說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他說著,指了指一匹渾體白色的馬,說道:“就這一匹了,配的上太子的神武。”
那慕容卒看著那匹馬,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說道:“皇子好眼力,是匹好馬。”
蕭問道哪管他們主仆兩人的一唱一和,這不過是他的試探之舉,一匹劣馬獻給太子,說明夏近白卻有其他的心思。
不管是弑兄還是暗算,都是人皇的家內事,夏近白的謀略卻有不凡。
一柄刀匣捧在蕭問道的手上,看著諸葛玥說道:“這柄刀帶給陸斬,就說是廢都的一位好友相送。”
那慕容卒聽著廢都兩字,眼眸一閃,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夏近白身上。
“空門有一處藥田,就交於桃妖姑娘的手中,還望桃妖姑娘照料,蕭某拜謝。”蕭問道朝著桃妖姑娘一拱手說道。
禮賢下士,帝王之術。
夏近白看著蕭問道,一直促起眸子,鬢角掛著一滴細汗。
“先生不必多禮,靈藥育養乃我分內,以後先生就稱呼我為采苓。”桃妖淺笑說道:“桃之夭夭,箐箐采苓。”
“采苓姑娘,拜別。”蕭問道說著,看著諸葛玥說道:“待你從空門而還,就來長生山,我將那塊人仙令給你。”
諸葛玥一點頭,兩人便帶著十萬黃金和一萬良駒往空城而去。
待她們兩人,絕塵而去,蕭問道看也不看夏近白和慕容卒,已在千裏之外。
隻不過,蕭問道還是在慕容府放了一把火,一把讓夏近白和慕容卒都心疼的火。
夏近白看著慕容府化為廢墟,嘴角一揚看著蕭問道飛起的方向說道:“你不似啟山溫良,也不似漾柔情柔,你這睚眥必報的性格,到底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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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生山,歸墟。
乃是妖國東境的一處“聖地”,也是妖族“長生聖者”破虛的地方,長生聖者的地位和人族的道祖同等,所以仙山的弟子麵對的就是一眾妖國的人。
蕭問道不急於前往長生山,他知道如今的長生山怕是太過於雜亂。
妖國與天武人族的關係很是微妙,相互攙扶,又相互敵對,人族想駕馭在妖族之上,妖族卻想尋求一種平等的關係。
一路上,便聽聞妖帝在長生山下,集結了十萬的妖軍。
索性,蕭問道就在長生山外的西南境內,來回穿梭著,他不想這麼早的麵對妖帝。
即便,他有恩於妖帝,可朝堂之事,蕭問道還是敬而遠之。
玉璧山,在長生山外算不上一處名山,在妖國看來不過是一處土丘,不過玉璧山中出產一種靈石,可沒幾人見過。
久而久之,玉璧山中再難見人煙,蕭問道便悠閑的閑逛在玉璧上中。
忽爾,勁風大起,礫石跌落,蕭問道察覺到幾道氣息。
烏泱泱十幾號人,持著刀劍鐵棒,攔著了蕭問道的去路。
山賊,蕭問道看著這樣一夥山賊。
隻見那山賊頭目,年紀不過三十幾歲,身材偏壯,長得還算有模有樣,提著一柄寬刀,扛在肩上,挑著眼皮看著蕭問道。
那山賊頭目看著蕭問道,又將目光放在了小狐狸空空的身上,說道:“好可愛的小狐狸,把它給我。”
山賊頭目說著,寬刀紮在一旁,嘴角上揚。
蕭問道看著這不可一世的山賊頭目,想著拿這頭目,投石問路。
如今,長生山的歸墟大亂,亂的蕭問道都不想麵對妖帝。
“大王,不如你收我入夥,我的就是你的,這狐狸與我有感情了,你收了我,也就是收了它,你看看···。”蕭問道說著,曲起臂膀的肱二頭肌,顯得孔武有力。
那頭目看著蕭問道的身形,說道:“長得倒是清秀,不過這入夥還是得有誠意的。”
說完,搓著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眼看著都搓脫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