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破天道經(1 / 2)

與納蘭蝶衣有三分相似的女子,貼在蕭問道的胸口,揚首看著蕭問道的臉龐。

“夫君···。”慕兒姑娘又是一聲大呼。

那扈花娘看著蕭問道身後的藤公,眸色一下便泛著熱淚,一下便躺在藤公的懷中。

藤公的指尖穿過她的秀發,說道:“等了這麼久,苦了你了。”

慕兒姑娘一看兩雙人,甜情蜜意的樣子,秀目一簇。

“喂,他是我的夫君。”慕兒姑娘看著蕭問道懷中的那女子。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你若是不鬆開我的錢袋,我便不鬆開你的腰肢。”

這一下,一眾人才看到那女子正伸手捏著蕭問道的錢袋子,那錢袋子還有半錢銀子。

而那半錢銀子便是在納蘭蝶衣的身上,唯一拿出的東西。

那女子臉色羞赫,剛想掙紮一下,便有二三十位年輕道人,將他們三人圍在一起。

為首的男子看著蕭問道的一身血衣,心中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可想著身後的那人,便壯著膽子,說道:“她是我天祥門的下人,你···是他的何人。”

那人戰戰兢兢說著,心中想著斟字酌句的一席話,才算放下心來。

“我夫君與她沒半點關係。”慕兒姑娘說著,便挎著蕭問道的臂彎。

“恩公,並非是我有意拿你的錢袋,還望恩公救我一命。”那女子說著,眸色泛紅。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是我見猶憐。

“嗬嗬,好一手美人計,可惜我夫君不吃這一套。”慕兒姑娘說完,秀目瞪著那女子。

“動手。”為首的那年輕道人,仗劍而立。

蕭問道一瞥那女子的神色,便是那眸中淡淡的憂緒,和納蘭蝶衣有九分相似。

若是納蘭蝶衣遇上這般難事,也許也是這樣的目光吧。

那為首的年輕道人,剛踏出半步,那心口之處便有一團血色,浸染的整個上身的衣衫兒都是一片赤色。

眼看著蕭問道出手,跟在身後的藤公和扈花娘,自然是出手狠厲。

寥寥幾十人不過片刻的功夫,在兵聖城的大道上,便是一片的血腥味。

那女子看著蕭問道出手狠厲,眸色泛著一抹神往。隻見蕭問道一把推開那女子,便往前而去。

“好自為之。”蕭問道淡淡的說著,便往前而去。

誰知蕭問道剛前行半丈,便被那女子抱住了腰身,禁錮在他的身上。

“你這姑娘,好不要臉皮。我說了···他是我的夫君。”慕兒姑娘叉著腰,看著那女子。

“我知道姐姐也是心善的人,不如讓恩公再幫我一次。”那女子抱著蕭問道的腰身,繼續說道:“便是要了我的小命,我也心甘。”

“你先放開我的錢袋。”蕭問道無奈之下,便將那半錢銀子的錢袋,放入在須彌界中。

那女子又是一臉的羞赫,說道:“你救了我,那就再救十幾人,又有何妨。”

“說來聽聽。”蕭問道沉吟著。

“天祥門被一夥匪人占了,還劫擄了天祥門的一眾女眷。那一眾女眷命在旦夕,還望恩公施以援手。”那女子急聲說道。

蕭問道看著那女子的神色,著急的模樣卻做不了假。

“天祥門。”蕭問道沉吟一聲,說道:“正好,我需要一處破境的地方。”

藤公看了蕭問道一眼,說道:“你要破境立嬰了麼。”

“嗯。”蕭問道淡淡的頷首。

“那就快些,省的跟不上花娘做的晚膳。”小黑龍春春口中吐著瓜子皮,眼眸都沒抬一下。

蕭問道因為“納蘭蝶衣”的緣故,平生最是嫉恨的便是劫擄女子的人。

他不嫉惡如仇,隻是嫉這一幫劫擄女子的人如仇。

一眾人,皆是往天祥門的門口而去。

隻見原先天祥門的匾額,卻又換了一副石匾。那石匾之上,鏤刻著“添香門”的字樣。

同音不同字的三個字。

一入這添香門中,隻見一位年過五十的道人,正撕扯一位年輕的女子,那女子鬢發微亂,青絲上的玉簪也偏在一側。

“那一夥匪人,以女色拉攏了數十位道人,便在這添香門之中,尋歡作樂。”那女子說道。

蕭問道擎劍而起,沉吟道:“殺···盡了。”

施暴的中年道人,剛看到那女子頸下的一抹春色,後心便是一股透心得涼。

一縷血色滴落在那女子的胸前,看著蕭問道淡淡的眸色。

一入那添香閣中,便是一副活色春香的景象。

隻見一眾道人,推杯換盞之間摟抱著姿色不俗的女子。或是強顏歡笑,或是低眉順目的臉色。

坐在上首的一位道人,身著淡紫色的衣衫兒,將手伸進那女子的衣襟兒眾,指尖在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