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兩字從一代魔修的葉亂夕的口中念叨著,看著蕭問道的雙瞳泛著赤色血光,儼然是入魔已久的魔修之人。
“客卿···。”段平天抱著黃皮劍匣,眼中盡是防備之心。
“哼···你在怕我麼。”蕭問道提著葉亂夕的脖子,看著段平天。
誰知就在一刹之間,蕭問道一把抓空了葉亂夕的脖頸,再看著葉亂夕的時候,他朝著穹棋院的後院而去。
那三尾鴆鳥朝著蕭問道迸發出幾道毒羽,鳥瞳之中泛著滅世之氣。
“客卿,那鳩尾神曲草一滴毒汁就能毒死萬人,這鴆鳥怕是毒死千百萬都不止了吧。”段平天看著那鴆鳥心中發涼。
蕭問道身如驚鴻之芒,朝著葉亂夕所去之地,便是看也不看三尾鴆鳥一眼。
“哧哧。”鴆鳥怪鳴兩聲,身上毒羽如同梨花落地。
段平天將黃皮劍匣擎在手中,又打開了一絲的縫隙,眸中泛著一半驚恐一半決絕的神色。
就在段平天一念俱滅的時候,他眼前掠起一道粉色寸芒,淩空朝著那三尾鴆鳥而去。
此時,他才看清那是蕭問道肩上的粉狐,如同離弦之箭勢不可擋。
不過一刹之間,空空咬著那三尾鴆鳥的脖子,硬生生的拖在地上,眼看著三尾鴆鳥奄奄一息。
蕭問道將那三尾鴆鳥的屍身,收進須彌戒之中,一劍劈砍開那株神曲草。
隻見神曲草的樹心之中,有一顆碧青色的木心珠,蕭問道將那神曲木心珠擎在手心上,又放至在須彌戒中。
“堂堂名門正道,做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當麼。”一道蒼老的聲音,在十丈之外響起。
兩人蹙目一看,隻見一位身著銀白色道袍的長須道人,手中持著一柄白銀色拂塵劍,看著他們兩人。
“哼,想必這神曲草定不是這穹棋院的東西。不知,你們是從哪偷竊而來的呢。”蕭問道冷哼一聲,看著那白須老道。
“山野之地所采,那神曲草在穹棋道院也有九千年,誰是蟊賊誰是賊道。”老道一呼,盯著蕭問道一眼。
“我是蟊賊,我也是匪盜···而且還是悍匪。”蕭問道哪會再跟他囉嗦,問道劍早已擎在手心之中。
這番廝殺,段平天是插不上手的,隻能抱著黃皮劍匣旁觀著。
老道修為不俗,手中的拂塵劍有一絲仙寶之覺,迎著蕭問道便一劍而出。
兩人交手不下百招,穹棋院中的落葉都落下一層,驚得小湖中的錦鯉都是一望他們兩人。
“月出盡山。”老道登天一呼,拂塵劍下盡是爍光漣漪。
蕭問道折身半退看不清這老道劍術,淩空在穹棋道院的小湖之上,看著那老道。
一念起,風雷訣。
他周身半丈之內盡是風雷交織的劍氣,身如流星一般朝著那老道而去。
“沒想到···你當真是個人物。”老道出聲一呼,繼續說道:“入得穹棋道院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出去的。”
那老道淩空站在綠竹尖上,劍氣洶洶而起,老眸之中盡是肅殺之氣。
“坐看雲起。”老道出聲一動,身形暴漲百倍,便如同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