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元傘的槍頭已瞄準他的喉嚨,奮力刺出一把穿過它的喉嚨將他釘在了地上。這魔獸脖子流不出半絲血,掙紮蜷縮了幾下就就地死去。
與此同時,我搞出如此大的動靜早就驚擾了那四隻正在覓食的怪蟲。撲的一聲,飛得老高似乎觀察好了有力的形式,如箭一般的俯衝了下來準備攻擊我們。
謝假樂見狀,連忙提槍瞄準。他可深知這怪蟲的厲害,行動上可以一點都不怠慢,發揮了平時拿槍瞄準的最快速度。
可是,當他瞄準第一隻的時候,隻聽傳來四聲“啪啪啪啪”幾近連著的槍聲。
謝假樂一看,那四隻怪蟲流出白色的漿液早就躺翻在地。看看身旁隻有那豹爺拿著槍,眼神中不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豹爺似乎看出了謝假樂的佩服之意,又開始自吹,“豹爺以前是武裝特警,這幾槍隻是小意思!”
謝假樂看著倒在地上得怪物屍體,不得不重新審視一番自己的四人小隊:
姬小川有勇有謀當機立斷。
丁豹剛力大無窮槍法神準。
吉娘子反應靈敏直覺過人。
這簡直比當初二十多人的團隊戰鬥力大多了。
本還想著照顧這三個麻煩,如今看來自己到像拖後腿的。
“三位果然非同尋常,我謝假樂為之前的嘲笑三位的地方做個道歉。”
豹爺聽了哈哈大笑,“爺爺這三人組叫真人不露相,你有眼無珠怪不得!”
這話被哪個人一聽,都要氣得火上房。可那謝假樂聽了麵色一青,似在做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的神情。
謝假樂那秉性脾氣我不大清楚,可豹爺這人心直口快,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我生怕兩人說著說著吵了起來,便立馬喝住。
“豹爺,既然謝老板已承認過失,你休要再計較,現在合力穿過這林子才是最重要的。”
豹爺收了槍,背在身上,“我不說了,謝老板對不住,就當我剛才放了個臭屁。”
謝假樂當即回了一禮。豹爺還算明事理,要抵禦這怪蟲魔獸多個人總多份力量。
看來豹爺對這些妖物也沒有自信贏啊。剛才遇到的隻是這少數幾隻。要是多了幾隻,恐怕我們四人根本應付不過來。
唯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我們還有那幾十公斤的炸藥在,應該足夠和那妖物有一戰之力。
我拔起那先前將魔獸釘在地上的混元傘,那傘上的短槍沾了許多白色液體,跟那怪蟲被槍打爆流出來的一模一樣。
都說冷血的動物無情,這等沒血的動物恐怕隻剩一廂情願的喝血吃肉這份癡情吧。
我將那混元傘收好,突然一陣狂風大作。吹的我們雙眼無法睜開,但隻吹了一會,又驟然停住。
風正剛停,可樹林卻冒出一股唏唏簌簌的聲音。若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妖物因為剛才的動靜太大已經發現我們了。
聲音越來越響,如同一大波軍隊正在前行,浩浩蕩蕩。
妖物在暗,我們在明。在這視野不怎麼開闊的林子,草木皆兵,無法知道有多少數量的妖獸正在向我們逼近。
而謝假樂早已驚慌失措,環顧這林子的天空,似乎要準備上天堂一般。
可這林子的樹木巨大通天,隻有光照的進來,哪還望的到什麼天空。
我看謝假樂已經不適合行走了,“豹爺,拖著他,拖不動夾著帶他走!”
我們必須馬上撤出這裏這塊空曠的地方,從之前殺的那幾隻妖獸的看,妖獸大軍的行進速度應該異常的快。
現在想逃應該已經來不及了,兵貴神速,我們隻有在妖獸追上我們之前,找個有利的位置能守能反擊,才有一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