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斷劍看著像是一些劍修所用之法寶,不過東域中,除了劍宗之外,很少有修者用這種靈劍,看來就算不是劍宗之人,也應一名劍修在此。”阿大跟著唐重走到了這名金元族人麵前,而阿大卻是將斷劍拿在了手上細細的打量著。
金元列皺著眉頭開口道,“我看未必,劍宗雖然基本上全部都是一些劍修,可別忘了,就算不是劍修也很多人會選擇用劍之類的進行近距離戰鬥,到底是劍修還是別的宗派的弟子,這些事情還不能妄下結論。”
“金兄此言有理,隻是一把斷開的靈器而已,很難去判斷出持劍之人到底是哪個宗派的弟子,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還是莫要妄加猜測為好,以免判斷失誤之後,對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有了錯誤的判斷。”
唐重心中卻是有了把握,因為他在看到這把斷劍之後,隻是打量了一番便看出了這把斷劍絕對是劍宗之人所能夠擁有之物。
雖然隻是一把斷劍,並且這把斷劍隻是一件黃品靈器,可從斷劍的劍柄之上的紋路便能看出,劍柄是一直被人所握導致的有些光滑。
靈器被煉製成之後,使用的次數不多的情況下,可能上麵的痕跡不會太明顯,可是經常用劍之人的劍柄,是否和一般的靈劍一樣,唐重的眼光現在是何等的之高,雖說他沒有過多的去煉器,可對於一些靈器之上的紋路之類的,可比他周圍眾人的眼光高深太多。
斷劍之上的血跡,則是更加肯定了唐重的猜測,一個修者的血液和仙遺族人的血液,如果靈氣散發盡之後,和一般的凡人之血看著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斷劍之上的血液則還有著一抹劍意在其中,而這也是讓唐重能夠準確的去判斷這把斷劍使用之人,到底是何人所能找到的最大的根據。
他並不會向眾人說出他心中的這些判斷,而是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周圍,隨後便輕輕的笑了笑,“走吧,之前無論是何人在此打鬥,都和我們的幹係不大,不過我們要記住附近有這麼一名強者就好,無論今後是否能遇見也是一個未知數,更何況此地的打鬥痕跡來看,曾經交戰之人的實力可能會非常強悍,我們還是不去主動招惹為好!”
“恐怕這件事情沒有少主想的那麼簡單,我們派在前方遠處打探消息之人傳回了消息,說是有一些別的部落的族人,強行讓他加入,如果不加入的話,恐怕會遭到他們的毒手!”一名金元族人此刻走到了金元列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金元列便開口道,
雖然他也不認為此地能夠對他們這個團體造成威脅,可事無絕對,就算他們的實力再強大,也要防著周圍隱藏的危機,更何況此地的打鬥痕跡已經說明了,在此地交戰之人的實力,恐怕不能掉以輕心,更何況他心中裝著的秘密,此刻他已經有了些許的迫不及待。
“有什麼簡單不簡單的,這裏的戰鬥痕跡雖然看起來頗為強大,可是別忘了,我們幾人任何一人都有實力能夠做將一座小山山頭崩碎,更可況此地也不一定是多少人在此交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