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俺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這苦逼的人生,咱猛叉叉現居住於中國某沿海城市,南方人,身高一米六不帶高跟鞋哈,體重九十,之前一百,硬是咬牙甩掉十斤肉。
樣子嘛五官端正,不是美女,也不是恐龍,化個妝能裝小家碧玉,能稱台麵,可惜不愛搗弄,平日裏是個“糟糠”
三年前畢業於師範大學但最後卻每當老師,而是父母托關係情況下進了土地局幫人蓋章弄表格,工作量不大,時間比較空閑,性格豪爽,內裏悶騷,不過一般人咱不告訴他。
兩年前結婚,對象是當兵的,應該說是當官的,可你要我說是啥官,咱也說不出,也從未問過他,因為俺媽教育我,適當體諒男人,給對方一定私人空間這婚姻才能長久。
不過對自個老公我發現還真一知半解的,連他在部隊啥職位也不懂,就看懂了那軍銜上的兩毛二的黃色杠杠條。
想我猛叉叉活了二十幾年,前半截平平淡淡,好不容易結了婚嫁了人,可後麵發現這壓根就不是我的歸屬地,不是咱幸福的港灣,咱不是不努力改變現狀,可惜是心有餘力而不足。
俗話說,這人生就像拉屎一樣,有時候你努力了,出來的隻是一個屁。
打了個車子回家,從醫院到我家小區坐公車一塊錢,做地鐵是三塊錢,打車二十一塊,為此沒吵起來,司機瞥了個白眼,看著我不情不願的付錢,哭笑不得。
“姑娘,現在這國際燃油費都漲了,咱們這一行不漲不行。”
我把錢給了司機,看著那載著我二十一塊錢出租車絕塵在小區門口,留給我一管子超標濃黑汽油煙。
此時大中午的天,太陽那是一個毒辣,南方的太陽就是毒,曬得人跟炭條似的,這冬天好不容易給捂白了,我可不能再回部落當非洲人了。
剛打算從包裏頭拿出遮陽傘,一輛嶄新的黑色卡宴轎車從馬路往小區裏開去,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喇叭忽然響,讓我嚇得慌忙抬起頭。
車門替我開好,我蹙著眉進了車子才關上門。
他又換車了?前幾個月不是剛換了一輛陸虎麼?
開車的男人一身橄欖綠,正式場合穿的那身禮服款,大概分在軍區機關的都需要穿吧,因為就隻見他穿過一次橄欖綠,那是結婚之前的事了,婚後倒沒見過。
他從後視鏡看我一眼,笑著說道:“剛從外邊回來呢?”
我“哦”了一句,低著頭把傘默默收好,其實我想說,小區門口到咱住的單元也就三百米路,不需要上車……可還是沒說出口。
這人,咱老公,咱戀愛談了不到半年就領證結婚的正牌老公——我苦逼人生的劊子手
後來我才知道,能入圍奧斯卡未必非要明星,咱老公就是非演員專業戶出身的其中翹楚。
他奶奶的,拿什麼整死你,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