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也不敢做什麼打擾,癱在那一堆好好地調整自己的狀態,雙隻胳膊慵懶的耷拉著,絲毫沒有之前風度翩翩的形象。
“雲朵自古以來可以說主要目的則是降雨,其次就是可望而又不可及。”思考著古時雲朵都是在幹什麼用的,看看能不能抓住核心思想給自己找些靈感。
抬著望著那些從空中飄過的雲朵,想要伸手去觸碰,又無奈自己與他的距離遙遙無期,隻能這麼幹看著。
歎著氣搖了搖頭,實在是行文沒有思路,便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踱步徘徊,楊英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又不好去打擾陳樂,這萬一剛有的頭緒,被他打斷以後可咋整,隻能這麼安靜得等著。
癡癡地看著天上的雲,偶爾又停下來望著下麵的桃花,好一片春意盎然祥和的景象。
陳樂看著這美景也好是舒暢,但自己現在卻處於一個火燒眉毛的時候,沒工夫去放空自我。
北方的天河傾瀉而下,貫通了成片的雲彩,稀裏嘩啦的從天而下。
“楊英,你看,這是什麼。”陳樂用手指著北方,急促的說道,那天河傾斜的景象如同瀑布流水般洶湧中又不失大氣磅礴。
“那是天河,由現任的天蓬元帥所掌管。”楊英有點疑惑地看著陳樂,隻見他此刻兩個眼珠子一直死盯著那個方向,一動也不動的。
“天河則在凡間類似於江水,春意又是如此盎然,雲朵之上又有著這般輝煌的建築物。”將天上人間聯想在一起,在原地自己又轉了好幾圈,視線則一直在盯著閣樓外的這般美景,思緒想不來都難啊。
一瞬間就將自己的大腦中的某個火花給點燃,而且這隻要一燒起來,那可是一片火海,來兩個連的消防隊都滅不掉此刻陳樂的頭緒。
“錦江春色來天地,紅樓浮雲變古今。”順口便將眼前景象用自己的風采脫口而出,心中也好是舒暢,這一道難題總算是解開了,並且自己對於這句詩句,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子龍站在身後,也點著頭細細品味著,凝視著閣樓外桃花盛開,天河傾斜,紅樓閣屹立在一旁,三景合一,好是美麗。
楊英聽後也是拍手稱快,將扇子快速的在自己掌心擊打著,“好,好,好。”一連串說了三個好,足以見得他還是很滿意的。
兩隻眼睛也從剛才的疲憊不堪,一下子精神抖擻了起來,眼皮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在訴說此刻自己已經又振作了起來。
陳樂自然也看到這幕,微微皺著眉頭,思索著某些事情。
“不行,還得改一下,總是感覺差了那麼一點。”陳樂伸出一隻手掌衝向楊英,揮了揮手。
楊英則不知所搓的看著陳樂,“這已經很好了,就這般詩句,我相信在場的應該無人可敵。”自己對於吟詩作對來說,與陳樂相差太大,根本不能與其相提並論,如果自己真的行的話,就不會求陳樂了。
畢竟在楊英眼中,陳樂所作出的詩其意境真的可謂無人能敵,由文字帶入畫麵,再由畫麵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似真非真,似幻非幻,能夠通過簡單的兩句詩,就給人浮想聯翩,瞎想的空間,這也正是古詩的魅力所在。
“容我再想想的,既然要取勝,定要做的完美一些才可以。”陳樂既然答應了楊英,自然也是說一不二的,又獨自在那裏陷入了沉思之中,嘴中一直嘀咕著剛才所做的詩句。
“錦江春色說的有些過於籠統,雖然是眼前景象,但桃花盛開才更是當前美景,春天複蘇也過於繁瑣,而這蓬萊鎮用錦江恰好比天河好太多,兩個‘天’字的話,反而顯得囉嗦。”自己一個人碎碎念著,將心聲透露給在場的兩位,而陳樂則更像一個八十歲高領的老頭子,絮叨了好久。
楊英此刻可不會有半點怨言,自然也都是全都聽了進去,對於前半句來說,他實在是挑不出什麼小瑕疵了,一個勁的點著頭同意著,說到後麵的時候,自己則稍微有點腦筋開始轉動。
“好,那麼動刀子的話,我就從後半句開始。”小嘴輕輕向上一撅,露出了自己那放蕩而不羈的笑容。
便自個坐在椅子上,搖著扇子,嘀咕著那後半句,“紅樓浮雲變古今。”一句一句的重複,好將陳樂詩中的意境更迅速的讓自己走進去。
此句的確有描寫雲彩,正好與前半句春色相對,更加彰顯雲彩的大氣磅礴,兩者相互對應也使得文體更加公帳。
看到眼前紅閣樓,露出了有點疑惑的眼神,“紅樓?紅樓?”反複說道紅樓這兩個字,眼中也盯著陳樂之前所看的視線方向,正是那紅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