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四年,蒼國新皇登基,各國來賀。
大業六年,四月,蒼國新皇下令,封驃騎大將軍池孤鶴為兵馬大元帥,池家次子為鎮軍大將軍,率領三十萬兵馬,攻打雲國。
六月,雲國上將軍尤鷹出奇製勝,以六千兵力大破蒼國十萬雄兵,尤家長子射殺池家次子。
七月,蒼國驃騎大將軍池孤鶴放出假消息,誆騙雲國國君撤銷尤鷹兵權,尤鷹及其長子被俘,次日,尤家滅門。三日後,雲國不戰,降。自此,雲國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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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營火是燦爛的,蒼國的士兵們幾乎每個人都是笑的心花怒放,大聲唱著歌,大口喝著酒。
在營火不遠處的一個帳篷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怎樣?你是交,還是不交?”絡腮胡子的熊狀男人坐在鋪蓋著虎皮的椅子上,眼神陰霾的看著麵前發絲散亂,滿身塵土的尤舒,語氣越發的狠毒起來。
尤舒隻笑笑,盯著麵前的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傲然道:“要殺便殺,哪來這麼多廢話!”
“混帳!”男人猛的一拍座椅扶手,噌的站了起來,在房內來回踱步。走了幾個來回,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尤舒惡言道:“你不交,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讓你交!來人,將尤家的另一個女人帶上來!”
尤舒一愣,隨後瞪著那男人,掙紮著咬牙切齒道:“池孤鶴!你不是說過一命換一命麼?你現在又是個什麼意思?!”
那被稱作池孤鶴的男人見到尤舒這樣的神情似乎異常的滿足,便又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單手拖著黝黑的臉頰,愉快的說道:“那是方才。既然你不願交出地圖,我也沒什麼辦法,隻好如此。況且,你以為你的命有多值錢?值錢的不過是你手中的地圖罷了,不是你。”
“池孤鶴,你不得好死!”尤舒雙眼已經通紅,掙紮著想起身,卻被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池孤鶴放聲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又看向尤舒,挑著眉,聲調上揚道:“不得好死?至少你是看不到我是怎麼個不得好死了!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語間,兩個士兵架著一個身著華服錦緞的女人走進了軍帳。那女人雖說是麵容有些許憔悴,但還精神健在,隻是原本高高在上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如同被折斷了翅膀的天鵝,垂著頭顱,眼中不再有光彩。
“月姐姐!”尤舒在看到女人被架進來的一刹那,心痛的叫到。那女人聽到了尤舒的呼喊,似是驚訝的抬起頭來,在看到她麵容的刹那先是愣愣,隨後嘴角顫抖的向上提起,淚珠瞬時翻滾著滴落在地上,同時卻是厲聲責罵道:“你怎麼回來了?!爹爹不是說了,不許你回來了麼?你真是連爹爹的話都不聽了!”
尤舒見著大姐,也心中悲痛,又聽大姐提起父親的話,更是心頭一緊,垂下眼簾,淚珠兒撲簌撲簌的落了下來,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當初聽到父親被打敗的消息時,她早已將當初父親說的話拋到了腦後,連師傅都沒來得及拜別,就匆匆趕了回來。隻是沒想到,回來後看見的卻是那樣一幕……
“敘舊就到此為止了!尤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交還是不交?”池孤鶴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盯著尤舒,放出了最後通牒。
尤月皺眉,看著尤舒問道:“他讓你交出什麼東西?”
尤舒身子一顫,低著頭,咬著唇,不敢回話。
尤月似是突然明白過來,厲聲叫到:“不許給!死都不許給!那圖是爹爹特意吩咐你帶走的,你回來也就罷了,但那圖是絕對不能給他!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姐,就不許交出去!”
“該死!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池孤鶴上前反手給了尤月一巴掌,將她打的吐出一口鮮血。
尤月卻是喘了幾口氣後,毫不退縮的盯著池孤鶴,放聲說道:“我是尤家的女兒,尤家人沒有一個是孬種!要不是你這小人背地裏使陰著,爹爹又怎會敗給你!”
池孤鶴臉色鐵青,大手一揮,狠毒的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也不用將她帶去妓帳了,就在這裏,在她妹妹麵前給我上!”
“不要!”尤舒一聽大姐尤月要被充為軍妓,嚇的臉色慘白,懇求著說道:“我給,我給你,不要對我月姐姐動手!”
“你閉嘴!這還像是尤家人說的話麼?!爹爹平日說你是個有骨氣的孩子,怎麼現在反而如此不堪了!”尤月聽到尤舒的哭喊,氣地咬牙,卻是無力反抗那些氣力大過她許多倍的士兵,隻如同被狂風卷起的樹葉,隨那些士兵擺弄。
“住手!不要啊!不要!我給,我給你!不要啊……”尤舒看著那些士兵一臉滿足的將不潔的胯下之物塞入姐姐的體內,隻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你要是在敢說給,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了!”尤月額頭滾下大滴大滴的汗珠,臉色蒼白的如同蠟紙,身子卻是隨著衝擊不斷的前後搖移著,而整個帳篷中也是回響著糜爛的聲音。而士兵們也是口出穢語,說著什麼“真夠勁”“果然皇上享用的就是不一樣”“看我非要將她幹到求饒為止”如此的不堪話語,一邊笑著,一邊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