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幸虧你這個電話打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可要愧對元陽真人他老人家了。”金不易一臉慚愧地對陳諾道,轉過頭,又狠狠瞪了金越一眼。
“金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要動用鑠金法陣,難道你忘了門規不成?”
“我……”金越張口結舌,急得滿頭大汗。
鑠金法陣,是銳金門的一張王牌法陣,平常隻有門主才有權利決定是否啟動,身為副門主的金越,這麼做已經是違反門規了。
“可是門主,這個陳諾實力不俗,而且他身上還有天外神鐵,如果我當時不用鑠金法陣困住他,後果不堪設想啊。”金越還想再為自己辯解兩句。
“夠了,還敢狡辯,你身為副門主,知法犯法,已經是違反門規,從現在起,陳諾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我自由主張。”金不易威勢極大,他一說話,磅礴的真氣浩浩蕩蕩地擴散出來,震得在場所有人都是心頭一微微一晃。
金越歎了口氣,隨後知趣地閉上了嘴。
看到金越服軟,金不易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轉過頭,一臉關切的表情衝陳諾道:“陳諾,知道為什麼你師傅會把我的電話當成錦囊妙計留給你嗎?”
金越問出了陳諾的心裏話,他早就想知道這裏麵的蹊蹺了。
“為什麼?”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可能你有所不知,你師傅元陽大師曾經也是古武聯盟的一員,當年,我銳金門遭逢一場大難,多虧你師傅元陽大師神算無雙,及時趕來救援,殺退強敵,這才保住我銳金門一脈,從此以後,我銳金門上下感念其恩,曾對元陽大師做出過一個許諾。”
陳諾眼珠一轉,試探性問道:“這個許諾莫非是,日後若是元陽大師的門人有難,銳金門一定會前來營救,報答元陽大師的恩德?”
金不易哈哈大笑一聲,“陳諾,你不愧是元陽大師的弟子,一下子就猜到了,沒錯,元陽大師何等人物,他老人家自然不可能有什麼需要我們幫的,所以,我們才會承諾把情還在他的門人身上。”
“當時我和元陽大師約定,給他一個電話號碼,隻要日後他門人有難,一旦撥打那個號碼,我必第一時間趕來救援,隻是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我的門人要對付你,真是慚愧啊。”
說到這裏,他又帶著一抹惱怒之色瞪了金越一眼。
聽金不易講完以後,陳諾臉上這才露出釋然的表情,“既然如此,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金門主,你欠我師傅的情還完了,我也就告辭了。”
對於這個銳金門,陳諾也沒多大興趣了解,他手上還抱著阿部和紫夜,趕緊回到星魂號上才是當務之急。
“稍等。”金不易連忙從背後喊住了陳諾,一個跨步來到陳諾麵前,笑道:“陳諾,我看你傷勢極重,而且身上邪氣纏身,不如這樣好不好,你跟我回銳金門,我親手為你療傷,並且幫你祛除身上邪氣,也算是我對剛才的行為的一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