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賀崇天,既沒有治理公司的本事,又沒有過人的天賦,還生就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成為了賀家的汙點。
甚至有時候,連賀崇天自己都有點瞧不起自己。
“爸,孫隆已經一天一夜沒回我電話了,我估計他也栽了,你看著辦吧,我隻知道那個家夥叫陳諾,他現在人還在洛平市,夜明珠在他手上。”賀崇天幹脆破罐破摔地說道。
“你,你要氣死我啊。”賀重光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這賀崇天是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自己來接啊。
他心中一百個心都在咒罵,但是現在可不是教訓兒子的時候,看來必須得自己親自出馬一趟,一方麵穩定天源徐家那邊,一方麵主動上門,給陳諾賠禮道歉,祈求他能把東西還回來。
“哼,等我過來後再收拾你。”賀重光罵咧了一句後,重重地掛了電話。
賀崇天平靜的眸子裏閃爍著一抹幽光,忽然,臉色一把暴怒,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草尼瑪的賀重光,這麼損老子有意思嗎?他賀秉天賀問天是你兒子,難道老子就不是嗎?”
“憑什麼,憑什麼大哥和三弟都這麼優秀,偏偏老子是個廢物,老子不服,老子就是要讓你看看,你兒子賀崇天才是最強的。”
扯著嗓子發泄一通後,賀崇天紅著眼睛,跑到廚房抱了一大瓶酒,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而在洛平市外,一個神秘的基地裏,金越正在向銳金門門主金不易商量下一步對付陳諾的辦法。
這個神秘基地,自然就是銳金門的地址所在。
“金越,你說陳諾他要老夫親自出麵向他道歉,才肯歸還金縷手套。”金不易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道。
金越淡淡地搖了搖頭,苦笑道:“他的原話是,除非門主你或者是金靖兒親自道歉,他才考慮歸還金縷手套,言下之意,他還不一定會還。”
“什麼!這個陳諾,他也太過分了。”
金不易拍案而起,眼中充斥著一團憤怒的火光。
“門主稍安勿躁,其實也不必擔心,以我的觀察,我覺得陳諾隻是在故意試探咱們,他其實拿著金縷手套也沒什麼用,他之所以一直不還,其實也隻是為了出一口氣而已。”
金越還想到,自己當時走的時候,陳諾還特地問自己金靖兒和易龍的病情如何,這說明,其實陳諾內心中已經原諒了銳金門,不然的話,根本不會關心他們二人的死活。
金不易眼中微微一亮,“怎麼講?”
“你想,當時我為了找他要天外神鐵,已經得罪過他一次,後來靖兒和易龍又去找他麻煩,也被他打發了,他肯定對咱們銳金門心存怨恨,所以才扣著金縷手套不還。”
“不過好在,他收了我一張開源礦山的提貨券,相信隻要門主你出馬,一定馬到成功。”
金越的話,讓金不易陷入了思索,“不過,你說的不錯,可是最近明天我就要進絕地塔閉關了,實在走不開啊,不然我去跟靖兒說說,讓她去求求陳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