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雄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剛才體內還有一身奔騰咆哮的真氣,可是就在自己的掌風即將擊中陳諾時,一種突然的心悸,將他全身的真氣一下子抽得一幹二淨。
這種狀況,在他修煉過程中從未出現過,他大驚,但是又不敢聲張。
隻好把這個狀況歸因於昨晚的狂歡。
劉鵬程滿臉委屈,可又不敢多說什麼,“徐少,那怎麼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得趕緊回去一趟恢複功力。”徐應雄低聲說了一句,便是抓住劉鵬程的手,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哼,姓陳的小子,沒想到你的定力還不錯,泰山壓於前還能麵色不改,剛才我隻是試探一下你,就衝你這份骨氣,我徐應雄今天就放過你了。”
“劉少,咱們走。”
聞言,元新初和元朗都是撇撇嘴,露出一絲鄙夷的嘲笑。
明明就是徐應雄在最後關頭發不出力了,結果才沒有擊中陳諾,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結果被他說成是故意放了陳諾一馬,也是夠不要臉的。
“站住,裝了比就想走,天下還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就在徐應雄準備坐上劉鵬程的車離開時,陳諾冷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徐應雄臉上如罩寒霜,眉宇間湧上一抹緊蹙。
失去了功力的加持後,昨晚的宿醉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沉重的負擔,讓得他身體一陣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栽倒。
“怎麼,我已經放了你一馬,你還不見好就收,奉勸你一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徐應雄回過頭來,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應付了陳諾一句,心中則是把陳諾罵個了狗血淋頭。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來了,那就是元家的客人,作為元家的家主,我怎麼著也得盡一下地主之誼,款待一下幾位啊。”陳諾陰測測地說著。
“你……”
徐應雄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看到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從遠處疾風般掠過來,然後鬼魅般出手,在自己臉頰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然而這還不算完,自己的肚子上,又是被狠狠踢了一腳,五髒六腑仿佛都被擠壓到了一塊。
“噗。”
徐應雄猛吐一口鮮血,甚至如大蝦般緊縮,向後倒飛,重重砸到了劉鵬程的新車上。
頓時,整個車子就像被一塊大石擊中,向裏麵凹陷下去,眼看是不能要了。
“我的車。”劉鵬程滿臉心疼的表情,欲哭無淚。
上次他的那輛豪車被陳諾砸爛之後,好不容易才央求家裏人又給他買了一輛,結果沒開到一天,又被砸報廢了,他感覺心口就像被紮了一刀,嘩啦啦地在流血。
徐應雄一臉驚愕的表情,看著陳諾。
他雖然早就猜到陳諾說的款待一下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速度還特麼這麼快,下手這麼狠。
一種濃濃的怒火在眼中燃燒起來。
“你敢動手打我,姓陳的,你瘋了,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天源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