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屍護法又重新活過來,賀問天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自己的師傅,靈台宗宗主,古武聯盟盟主秦博川,果然和陳諾所說的一樣,叛變了古武聯盟,和逆魂殿同流合汙。
他感到極大的痛心和難過,但是痛心和難過過後,馬上又心硬了起來。
不管什麼人,隻要違背了武道誓言,站在了武道的對立麵,就是他賀問天的敵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哢哢。
賀問天手上一團光芒閃爍,屍護法冬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被捏爆了。
剩下的骨護法見狀,臉色一陣慘白。
明明剛才還是以二敵一,現在賀問天也一來,直接廢掉了冬,而自己又壓製不住陳諾,同時麵對兩人,豈不吃虧。
他正要鞋底抹油開溜,忽然胸膛中傳來一股涼意,低頭一看,隻見紫光一閃,自己胸膛上出現了一個血洞,汩汩鮮血正從裏麵流出。
這個傷口,不禁帶來了身體上的傷痛,更有一種精神上的折磨,正是陳諾用邪王之眼發動的邪瞳灼燒。
嘭的一聲,陳諾掙脫了身上的屍塊,一把來到骨護法麵前,抓起他的衣領,將邪王之眼對準了他的眼睛,怒聲喝道:“我問你,慕容思晴被你們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們還有什麼邪惡的儀式要舉行?”
邪王之眼這時候光芒大作,附帶著陳諾的精神力,就像一把鋼針一樣紮進了骨護法的心房,讓他瞬間就變得老實了。
骨護法兩眼翻白,就像一台壞掉的機器一樣,機械般吐露出心底的秘密。
“尊者和秦博川去火山口了,他們要打開地火封印,慕容思晴就是祭品,秦博川要接受地火沐浴,成為地心人。”
為了確定骨護法說的是實話,陳諾又用精神力在他腦海中探尋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說謊的痕跡,這才一用勁,扭斷了他的脖子。
“火山口?這裏哪裏有火山口?”陳諾著急慕容思晴的下落,也沒時間多問地火封印和地心人是什麼意思,抬起目光,四處打量起來。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麵前的那座矮山上,瞳孔下意識一縮,拿出手機搜索一番。
不看不知道,原來麵前的這座矮山就是一座活火山,隻不過在十幾年前熄滅了而已,但是這並不代表它的下麵沒有沸騰的熔漿,因為死火山也是有可能重新活過來的。
鬼使神差般,陳諾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連忙把以前收藏的一篇新聞拿出來,對比著新聞上的圖片和眼前的火山看了看,發現了一個震驚的現實。
這火山敢情就是當年天源門的徐天源封印的那座火山啊。
十幾年前,這座火山噴發,整個臨川市岌岌可危,是徐天源一人獨展神力,天降冰雹,將這座火山給熄滅了。
這件事情臨川市人盡皆知,也一舉奠定了徐天源崇高的地位。
陳諾心想,對於這座火山的情況,恐怕沒有人比徐天源更了解。
“我給徐天源打個電話,問問這火山是怎麼回事?”
電話還沒打通,就被賀問天一把按了下來。
“不用打了,我知道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