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韓雅有一個非常糟糕的父親,這個父親早在她十歲的時候就因為吸毒,醺酒各種問題和她母親離婚了,後來韓雅一直都沒和父親聯係過,直到她大學畢業的那一年,父親找上了自己,說他毒癮發了,要韓雅給他一筆錢讓他去戒毒。
韓雅本來對這個父親已經毫無感情,但是畢竟血脈親情在那,瞞著母親給了父親一筆錢。
這個男人嚐到甜頭後,又變本加厲地來找韓雅,當韓雅得知他並沒有去戒毒,而是拿著她給的錢去洗毒後,大為震怒,揚言要和他斷絕關係,這個時候,男人就用母親性命來威脅韓雅,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母親,韓雅萬分無奈,沒有選擇報警,隻好繼續把錢打給父親。
到了後來,父親開口越來越大,韓雅的工資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毒癮,這時候,父親又想了一個花招,他給韓雅找了一份在酒吧跳鋼管舞的兼職,並且強迫韓雅去跳,如果不去就和她母親同歸於盡。
盡管萬分屈辱,韓雅還是默默地接受這個安排。
至於那個明少爺,是一家外來企業的公子哥,在一個月前看上了自己,在自己身上一擲千金,還總找機會約會自己,韓雅對他不厭其煩,從來都沒有答應過。
聽完韓雅的陳述,陳諾一張臉上布滿了濃烈的殺氣,他的拳頭下意識握緊,兩隻眼睛也充上了血絲,凶狠的模樣,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隻要敵人出現在麵前,就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把他撕咬成碎片。
“畜生,畜生!這樣的人也配為人父,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喪心病狂。”
陳諾猛地一拳捶在桌子上,大理石的桌麵,頓時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細縫,隱隱有種崩塌的趨勢。
恰好這個時候,韓雅的手機響了,接開一聽,母親焦急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小雅,你在哪裏啊,你快回來啊,你爸他瘋了,他要殺了我。”
“媽!”韓雅的淚水奪眶而出。
“走。”
陳諾正愁一腔怒火沒地方發泄,一把抓著韓雅,騎上電動車飛馳而去。
電動車的油門被踩到最大,猶如一輛被勒到吐血的小馬,在主幹道上瘋狂地穿行著,不到五分鍾時間,陳諾帶著韓雅來到了一棟普通的居民樓中。
兩人火速上樓,在一間屋子裏看到了揪心的一幕。
客廳中,毒癮發作的男人拿著把菜刀,發了瘋似地追殺著韓雅的母親,韓雅母親身上被砍出好幾道血口子,一隻手極為勉強地握著男人的手,控製著那把刀不讓它落下來。
“爸,你瘋了嗎?”韓雅看到這瘋狂的一幕,心都碎了。
聽到韓雅的聲音,男子扭過頭來,眼中盡是瘋狂之意,“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剛才酒吧經理打電話說你辭職不幹了,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好,你不讓我活,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
男人眼中掠過一抹猙獰,就要把菜刀砍到韓雅母親頭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諾縱身而動,一腳踢在男人的手腕上,那把菜刀脫手,咣當一聲砸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