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默則是很淡定的繼續在原地倒數著,身形沒有絲毫的動搖。接著就在三鷹仁即將再次攻擊的刹那。原本已經插在他身上的四根赫子再次猛的一用力,然後把他凶狠的再次按回了牆壁上。隻留下一聲悶哼和肉體和金屬板相撞的聲音。
“三,二,一。好了,給你的時間到了,告訴我你的答案吧。”陳默沒有絲毫介意三鷹仁想要殺掉自已的眼神。然後看著三鷹仁繼續說到。“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選擇?哈哈哈,選擇!你在殺美咲的時候有給過她選擇嗎?反正不都是死嗎?有本事你來啊!”說著露出了自已滿是鮮血的牙齒然後朝著陳默臉上用力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接著滿是嘲諷的咧嘴笑了一下。
陳默自是輕鬆的躲開了那口唾沫。然後沒有理會三鷹仁的話,而是轉身拍了拍真白腦袋。接著,滿是溫柔的說出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話。
“真白,幫我拔掉他的兩隻翅膀,然後打斷他的四肢。接著就出去吧。剩下的事情不適合你看。”隻見那個已經被啃種的世界觀影響的三觀不正開始有明顯黑化傾向的少女,滿臉燦爛的微笑著點了點頭。
隨著幾聲慘叫後,三鷹仁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然後一臉凶的看著真白,惡狠狠的說到
“你個婊,子,當時沒有拉你入夥果然是對的,你就和龍之介說的一樣會幫他哈!”
陳默冷哼了一聲,“弱者的哀嚎。”然後示意真白不要介意。
隻見真白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然後順從的點了點頭,將赫子收了回去後,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門外的真戶看著真白逐漸走了出來,什麼也沒說。隻是冷笑了幾聲。然後繼續靠在牆壁上,等著裏麵的拷問完成。
而陳默看了一眼地上趴著如同死狗一樣的三鷹仁,然後絲毫不理會他的咒罵。用自已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的手撿起落在地上的箱子。隨著一聲刺耳的聲音後,箱子被打開,裏麵的赫子在陳默控製下變成了一把略長的匕首。然後彎下腰對著三鷹仁說到
“知道我是怎麼殺掉上井草美咲麼?我呀,一下下砍掉了她的四肢,然後看著她像蠕蟲一樣在地上扭動。最後才一下砍斷了她的脖子!怎麼樣,是不是很棒?!不要急,你會比她還要棒。聽過淩遲麼,正巧我學過一點呢。不知道?沒關係,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著,陳默先是切換到了殺手模式,畢竟這種精密的工作還是要用這種理性思維來幹才好。然後他舉起手中的庫克因對著三鷹仁的手溫柔的切了一片,就像是對待初戀**一般的溫柔。然後滿是冷漠的說了句,
“別動,動了割的就不均勻了。”接著無視了三鷹仁所發出的哀嚎。又是輕輕而又緩慢的割了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片來。然後突然還是滿臉漠然的說了句,
“1000—7是多少?”這是拷問時常用的手段,可以讓犯人保持精神的清醒。陳默看著前麵的人沒有回答。於是又重複了一次後再次重複道“1000—7是多少?”說著再次重複了一次。
三鷹仁終於受不了痛苦的哀嚎起來。然後斷斷續續的的回答道“9....9...993”
“很好,接著報。”說著,陳默再次割了一片下來。
外麵的人聽著裏麵的慘叫聲,外麵的人都忍不住變了臉色。真戶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後又是滿是凶狠的看了椎名真白一眼,然後便帶著鈴屋回到了房間。而傭兵隊長還算好心的重新拿了把鑰匙給椎名真白示意她去休息。
隻見椎名真白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表示自已要在外麵繼續等。傭兵隊長見狀,也隻好歎了口氣,然後找了角落坐了下來,等待著裏麵的拷問的結束。
淩晨,裏麵原本已經變得斷斷續續的的慘叫和報數聲終於消失。過了一會,陳默打開門從裏麵走了出來。
然後順手將手裏滿是血跡的毛巾丟到了一旁,他看著外麵在默默等候地傭兵隊長和已經安睡的少女,眼中露出了一絲溫暖。然後對著傭兵隊長說到,
“把鈴屋和真戶叫來,我們有活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