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完顏兆看著江詞,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隨後語鋒一轉,“至於為何你會那副模樣,我猜測是因為你覺得太熱了,自己不知不覺間脫下的吧!”
“你……都看著?”江詞對於完顏兆的這番說辭絕對持懷疑態度!
“當然不可能。”完顏兆冷色道,麵上帶有鄙夷的表情,“本王可不是這等猥瑣下流之輩!”
江詞見狀,心底這才徹底放下。
雖然說,她還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但是,如此這般的一解釋下來,倒是一切都清楚了。
隻是……自己到底該怎麼讓紀楚含知道?
又該怎麼讓紀楚含相信?
“我想回去了。”而就在這是,江詞卻忽然道。
既然已經搞清楚了狀況,那她還有必要呆在這裏嗎?
顯然沒有。那還不如早回去,洗洗睡吧。
完顏兆卻是瞄了江詞一眼,一副無奈之態。
“你就不餓?”
忽然,他問道。
出乎意料地,江詞竟是搖搖頭:“不餓!”
“可你已經是一日未食一物了吧?”完顏兆特意把一日這兩個字給加了重音,提醒到。
然而,江詞卻依舊堅持:自己不餓!
沒有得到麵子的完顏兆卻也不生氣,隻是挑挑眉,罵了句:“行吧!你也是成仙了!”
江詞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誤解解開,就意味著她與紀楚含合解已經跨出了第一步!
回去後,江詞激動的早早洗了一洗便又睡了。
可萬萬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紀楚含突然之間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
即便是她幾乎把這一塊地方,尋了個遍,她都看不到紀楚含的半點的影子。
她唯一知道的,也是在詢問人時得到的最多的答案——簡單而言,便是兩個字,在忙。
說實話的,他紀楚含要是在帝都忙裏忙外倒也正常,但在這蒙古……
前些日子裏,完顏兆就算是再忙,她都可以見上一兩眼。
元祈更是閑的沒話說。
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
否則,她也不會三天兩頭就能碰上他一回了。
可偏偏這個家夥,反正,她最後是懶得找。
何況本質上,她也根本沒做什麼不該做的。她都發脾氣呢,紀楚含這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和她玩冷暴力。
可是即便是如此,她照樣一天忙到晚。
就比如她才剛剛回來第一天便受到了烏蘭格格與元祈的道歉。
就為烏蘭不慎將她推到天池之中的事情。
江詞這個人本質上算不上什麼大度的人,隻不過,她向來是把這烏蘭格格的當做小孩來看。
烏蘭格格那一推,她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雖說,她那一推,估計就是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己是懷玉的身份,想靠這天池水毀了她的妝!
而那個時候,自己與元祈的關係又是走得這麼親近,她作為一個正妻不發威,那還誰發威呢?
這種單純的心思,要害人還害得這麼明顯,相比於那些害人於無形的人,可要好多了去。
不過,看著烏蘭格格猶如戲精的臉,以及一旁元祈黑著的臉。
她真的是懷疑,他們倆的夫妻生活到底和不和睦。
而在這之後,江詞又暗中被元祈找去商量了關於自己身份被曝光的後事。
就從目前來看,顯然京都根本就不知道江詞這人。
依然處於黑名的狀態。
而另一方麵,不知為何,完顏兆似乎忽然便是對江詞不感興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詞那晚在宴會之上,喝的酩酊大醉,亂說胡話的緣故。
倒是幾乎整個蒙古似乎都清楚了江詞與大都太子殿下有染。
哪怕……江詞與完顏兆“共寢”一晚的事情,也同樣被傳的腥風血雨。畢竟元祈和江詞心裏是清楚,雖然共居,但是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事。
而那日晚完顏兆為何而找她,她也是記不清了,完顏兆亦然沒有再提。
而在元祈私下問過完顏兆當晚為何要找江詞之後,完顏兆的回答也讓元祈徹底斷定完顏兆對懷玉沒有興趣——隻不過是詢問她在這裏住的是否還安穩。
這種中規中矩的問題,幾乎是所有執事者都會問的問題。
江詞也算是暫時放下心。
至少現在她在這蒙古,可以安穩個一段日子,少些紛爭。
再有,自己的父親秦王也呆在這兒,更是不用顧慮皇帝的威脅。
甚至於,她還可以在這蒙古權當玩上幾天,反正大多數時候,她一個女人都不用幹什麼事。
也就是這樣,幾日後。
元祈忽然在某天進了她的營帳,見著江詞正在那兒做女工,便忍不住皺眉:“你咋也幹起這檔子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