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行刺(1 / 2)

倒是江詞被紀楚含這般動作著實地嚇了一跳,“楚含,你……”

為何今日江詞所聽到的紀楚含所說的話卻帶著一絲淒楚?這怎麼可能?紀楚含不是貴為太子嗎?太子的身邊斷然不會卻女人,隻是卻一瞧見紀楚含如此缺愛的表情,這又是從何而來?

紀楚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便放開了江詞,“對不起,詞兒,興許是本太子太心急,將你嚇住了。”

江詞看著紀楚含那悵然若失的背影,她更是一臉的懵逼,方才所言江詞並未說錯,隻是不知為何此人今日居然是如此的反常?但她卻也沒來得及思考,便繼續往前去。

“之前聽聞你是皇室之子倒是讓本郡主著實地被唬了好一跳,總覺得,你我二人日後再無任何交集,卻不曾想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破壞了規矩。”

江詞道。

“若是有朝一日為了本郡主自己太子之位不保,很難想象日後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你從不言語,本郡主也無法知曉你的心。

更不知你在想些什麼,讓本郡主猜得好累,倒是韓銘宇,從不藏著掖著,能如此坦白,讓本郡主一下子便能瞧見他的心在何處?”江詞道。

“宮內原本規矩多,“你卻藏著掖著,本郡主實在是猜透不來。”江詞道。

“好,本太子明白了,那便恭喜你,即將成為太傅之子之妻。”

語氣透著一絲慍怒。

一次又一次將他推開,卻又不知為何?這讓紀楚含看到那便是十分生氣並且又惱火,既然她的心留不住他也不再多做挽留。

“楚含……”

江詞瞧見此人已走,眼裏卻含著酸澀,就算她有這份心,她也實在無法高攀皇家,眼淚從臉頰上滑落,今生今世隻得負了他。

正要離開卻瞧見了這個所謂大都的國師,此人行蹤總是令人飄忽不定,令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

“國師,是你?話說你究竟是不是國師,為何本郡主數次進入皇宮之中卻不曾遇見你。”

江詞道。

此人穿相十分怪異,怎麼感覺像是巫師一般,隻見此人也總算是開口,“我當然是國師,隻是尚未在宮內當差僅此而已。”

江詞笑道:“如此無說服力,叫本郡主如何信你?你倒是好想來便來,想走就走。”

國師道:“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非也,本國師無非就在皇宮附近,隻是爾等卻並未如此注意過本國師。”

“真不知如今的你又出來作甚?真是搞不懂。”江詞道。

“你無需懂,隻要本國師知道你便可。”國師道。

此人甚是厭惡,江詞也不在理會他,但國師卻有些不甘心,依舊跟在其身後,既然他喜跟在她身後,江詞也便無所謂。

突然想起了一問,便轉身道:“本郡主的生命當真隻有五十年?”

“是,但若非按照我的方式進行,那便能活得十分長久。”

方才說完這個行蹤不定的家夥居然就這麼消失了,可是如今倒好,她江詞該如何回去?方才是與紀楚含過來的,如今倒好他倒將她扔在一邊自己倒騎著馬離開了。

就在此時突然來了一夥人圍了上來,個個手中都持著兵器,這些人江詞倒是認識,還是當時紀楚含與齊崎族打起來的那夥人。

昔日她在膳食裏放了許多藥,隻是沒曾想這些人群卻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你們究竟為何人?”江詞道。

哪知那些手持兵器之人分明不回答她的問題,今日隻帶了藥卻不曾帶了些熱兵器,於是江詞有些心生畏懼,便將掏出一瓶藥向那群人一潑。

頓時方才十分囂張的殺手立即處於癲狂狀態,江詞趁其不備趕緊離去,奈何她是用腳跑的實在是太累。

“駕!詞兒!”

原本放不下江詞的紀楚含隻不過是騎著馬往前奔跑了幾步之後,心中卻依然放不下隻得立即跑回去卻不曾想江詞被許多人襲擊。

看著他們都拿著兵器像是要了江詞的命,他怎能讓自己心愛之人處於危險卻不管?就算她將會是韓銘宇的人。

江詞聽聞有人喚她名字,也沒來得及多想,便伸出一隻手,紀楚含幾乎無半點猶豫就將她放到馬上。

“駕!”

馬一下子呼嘯而過,隻聽到了江詞耳邊風的聲音,待回到了王府這才轉危為安,“方才好險,若不是本太子又回來,怕是……”

心中忐忑,陡然心裏發緊,方才瞧見的便是,那些要殺江詞之人便是上次在軍營裏要殺她之人,如今這些人居然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