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她也並沒走。
紀楚含剛醒,隻因身體太過於虛弱,便沉沉睡了過去。
秦王爺聽聞自家閨女兒被打入了天牢,整夜都未合眼,幾乎是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宮中,原想去天牢但卻又聽聞江詞已被放出,但卻在太子寢宮之中。
於是秦王爺隻得去太子寢宮,當瞧見江詞坐在一邊之時,原想喚她,卻很快被江詞給瞧見,唯恐怕吵醒紀楚含,因此隻得與秦王爺一同出去聊。
“父親。”江詞道。
秦王爺聽聞江詞在天牢之時,也是百口莫辯,臉上滿是愁容,“懷玉啊,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江詞歎了口氣道:“昨日原本是女兒與銘宇一同去采藥,哪知,哪知楚含硬是要來,再者女兒原本勸他快快離開,哪知此人卻賴上了,後來一條蛇撲了過來將其咬傷了。
我和銘宇身上有雄黃,自然不畏蛇,可他……”
江詞一想到此事,心中的怒火便熊熊地燃燒,但當瞧見屋內的紀楚含之時,心又軟了,“此事女兒也有錯,早知便帶他離開了,脾氣倔得跟個驢似的。
如今方才已醒,隻是,隻是他說什麼都不肯讓女兒離開,皇上在瞧見他如此失態的情況下,也隻得將女兒放出,此事便暫且平息了下來。”
一想到了此處江詞的心中一緊,怎能瞧見如此固執之人?唇角便抿成了一條線,秦王爺隻是歎了一口氣。
他倒從未想到紀楚含居然也是會對江詞有情的,他還以為那隻不過是江詞一廂情願,可,這如何是好?
“那事你當真不肯告訴他?”秦王爺道。
江詞當然知曉秦王爺所言的是何事,隻是道,“此事能瞞多日便瞞多日罷,女兒真不希望將此事告訴他。”
秦王爺也是感歎地瞧了瞧紀楚含,雖說他們二人在之前便已認識,但紀楚含最終貴為太子,別說對生育有影響,就算無影響,皇上怎能讓他們二人在一處?
也不知倘若此事高知於紀楚含以後,他是否介意?應該介意的罷,普通人家都會介意此事,如今他一個帝王之家之子怎能不介意?
秦王爺越如此想來,心也越來越沉,隻得對江詞道:“嗨!聖意不可違,懷玉,本王先行離去,你便留下罷,隻是銘宇那邊……”
江詞深深歎了口氣道:“若是他人倒還好說,隻是對方是太子,況且楚含的性子,總有一副若是女兒跟誰跑了,定要女兒搶回來之感。
嗨!這事女兒自然會處理,父親先離去罷。”
秦王爺也無多言,隻得先行離去,江詞這才進屋,瞧見紀楚含眉頭緊皺模樣,就算是睡著了也如此不安神,她將紀楚含的眉頭撫平,隨後便去外麵瞧瞧。
紀楚含出事,那些皇子卻很快有動靜,特別是元祈,隻是礙於還有個皇上在此處,因此元祈也不敢做大動作。
隻是此次前去攻打齊崎族的任務原本是該交給紀楚含的,可如今卻隻能交給元祈,元祈早已知曉江詞正在鼓搗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於是想要借來用用。
沒想卻剛好就瞧見了江詞在此處,“小詞,聽聞你那裏有好多的奇奇怪怪的東西讓本王拿去試試,明日便要出發了。”
江詞一臉狐疑地瞅了瞅元祈道:“就你?你以為你隻需幾個身手便行?再說明日就要去攻打齊崎族,根本來不及,並且此武器甚是危險,若是不會用,害的便是自己,本郡主可不想讓那些士兵這麼平白無故地死掉。”
若是紀楚含能去,此戰必勝無疑,隻因曾經告訴過紀楚含,並且聽聞近日練也練得勤。
元祈眉頭緊蹙,沒曾想江詞如此不給麵子,“你若不肯借本王一件,那本王便去王府選一件。”
江詞立即攔住道:“四哥,此物甚是危險,不過你若當真自取滅亡倒也行。”
這樣紀楚含也就少了一名與其爭奪太子之位之人。
元祈眉頭緊皺似乎有些半信半疑,江詞道:“的確是有方法可以讓其發揮作用,不過四哥,時間太短根本趕不上來。”
元祈心中有些慍怒,但最終也還是沒勉強江詞,隻得先行離開,江詞也隻不過是深深歎了一口氣並無說話。
陳慧香聽聞紀楚含中毒便要去看看,之前隻不過是礙於元祈的麵子,如今元祈不在她倒是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近日也不知怎得,那董貴妃時常跑來瞧瞧元祈,董貴妃,董貴妃,不是皇上身邊的寵妃嗎?怎得又與元祈搞在一起,也難怪烏蘭格格一瞧見此女,也不管身份如何,便與其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