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睡也睡過了(1 / 2)

“這個與你無半點關係!”江詞冷冷道。

紀楚含試圖拽著江詞的手便要離開,但江詞卻倔得連十頭牛都拉不回,立即扒開了紀楚含的手,“你必須得跟我說清楚,究竟是何事?”

“究竟是何事?紀楚含,從頭到尾你幾時相信過本郡主?從頭到尾皆是你無窮無盡地猜疑,你說本郡主是負氣嫁給薛銘宇的,你又有何憑據?難道隻不過是因為本郡主方才所說的話?”

紀楚含一時被江詞給說得徹底無言以對,說實話他的確從頭到尾從未信任過她,但她與薛銘宇他們二人……這件事情始終在他的心中都是含著刺,如今她所說的話,究竟是幾個意思?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詞兒,本太子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清你了,到底哪一麵才是真正的你?”

江詞幹咳了幾聲,紀楚含的心裏便是一緊,眉頭緊蹙,江詞便對紀楚含道:“本郡主的事情與太子殿下毫無關係,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

“詞兒,你……”

紀楚含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看著她那背影,他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隔了一堵牆,誰都不能走近一步,這種感覺十分不好。

江詞直接回房了,卻獨自就留下了紀楚含一人,紀楚含的心情十分的不爽,難道在她心中他紀楚含卻比不上薛銘宇?他薛銘宇也隻不過是會醫病僅此而已,心中越想越不爽,看著這禦花園。

恐怕她早已忘記了他們二人在這裏看雪景的場景罷,那些快樂的時光居然是如此的短暫,他們二人好好說話也隻不過是那麼幾日的時間而已。

今夜原本江詞準備了些煙火,但當她一瞧見紀楚含在的時候,她那心中就會莫名地升騰起一股怒火,這些煙火十分的神奇,能夠在空中幻化成非常美麗的圖案,但在這樣的社會,女子放這樣的煙火,就覺得太過於輕浮,她突然有些猶豫了。

再者他也不會在意的罷,於是在房間之中江詞隻不過是用著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的感覺,眉頭緊蹙,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杜鵑走了過來道:“郡主,你還在煩躁啊。”

江詞隻不過是瞥了一眼杜鵑,也並沒有說什麼話,“這些煙火是你準備了好久的,難道今夜你不打算放它了?”

“放了又有何用?某些人是永遠都不懂得欣賞的。”江詞極為冷酷道。

杜鵑一時陷入了迷之沉默,然後仔細看了看江詞道:“呃……郡主,你不試試看你又如何知曉?”

江詞決定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杜鵑其實很想將她那心中的相思說給紀楚含聽,但也不知江詞會不會將其暴揍一頓,畢竟她的病也的確是因紀楚含而起,如此這麼一想便偷偷溜了出去。

江詞也沒有注意杜鵑去往何處,江詞也不管,正因為她的不管,所以便有下麵的事情。

杜鵑來到了太子寢宮之中,卻瞧見紀楚含看著江詞手中的扇子糾結,他原本是想將其扔進了火爐之中任由它化為灰燼,但卻又不舍,畢竟這是江詞第一次送給他東西,於是他便還糾結上了。

紀楚含冷冷地看向了杜鵑,立即將扇子放了下來,似乎是極力掩飾著自己對那個江詞心中的愛意。

“你也知來此處,本太子還以為你當真被那郡主給收買了,不得來了。”紀楚含冷冷道。

杜鵑撇著嘴道:“的確探聽不到任何的事情,郡主守口如瓶,不管如何詢問都無結果,明的,暗的都說了,但此女卻硬是不肯說,奴婢也沒轍,但奴婢隱隱覺得,郡主的病怕是因殿下而起。”

紀楚含眉頭緊蹙,但又很快道:“荒唐!她的病因本太子而起,她的病早在軍營之中就開始了。”

紀楚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像不僅僅隻是軍營之中開始,這件事情像是在自從自己的毒解了以後,便再也沒有瞧見江詞。

在其中江詞究竟去往何處,尚未可知,如今他也去派人去查了,也從未有人查到過,仿佛那些痕跡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難道就是在那時他們二人就已經……

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那心中的火焰熊熊地燃燒,杜鵑看向了紀楚含那整張都黑了的臉,又不知紀楚含正在想些什麼,“她曾經可否提起過有過喜之類的?”

杜鵑想了想道:“從未提起過,再者瞧見郡主這模樣,雖說並不排除產後尚未修複好,但還是跟產後未修複好的症狀似乎還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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