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隻選一人(1 / 2)

昨日自從薛銘宇放江詞會秦王府以後,便一直宿醉,醉倒在了街頭,還是太傅府的小廝發現了他這才將其送回去的,如今他已醒便想去看看秦王府,他一詢問便知,原來昨夜紀楚含已來至秦王府看看江詞,卻也趁此機會便將其接入皇宮之中。

薛銘宇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那,他來此處作甚?既然不得相愛,那隻得將其忘記在紅塵之中,他隻得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準備離開,他想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不曾有人認識他的地方。

信箋已送到了秦王府,還是秦王府的小廝送到了皇宮之中,在大殿內批閱著奏折,看到有人過來,並且步伐甚是匆忙,便從自己的位子上起身,“為何來得如此匆忙?”

“方才秦王府的小廝送來了一封信箋,倒像是送給郡主的。”

侍衛道。

紀楚含冷冷道:“先呈上來。”

侍衛道:“喏。”

說罷便將信箋呈了上來,紀楚含看到那信箋之上那些字跡,倒是薛銘宇的,一想到了薛銘宇,心裏依舊含著一根刺,雖說如今江詞已是他的女人,但他還是不喜有什麼雄性動物來覬覦他的女人,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將這封信箋藏在墨下麵。

江詞一人在禦花園漫步,難免被皇上的這後宮的妃嬪們瞧見,各自都議論紛紛,“哎?那人不是懷玉郡主嗎?怎得會在此處?”

江詞所跳的舞甚是特別,她們從未瞧見過,江詞也是糾結,她最喜跳那種勁舞,在21世紀之時常常會跳,她好不容易找一身不是裙子的,雖說穿上去不像是郡主,倒像是……丫鬟,但也不管了,隻因穿著一身長裙實在不好跳罷了。

董貴妃便走了過來,看到江詞跳得如此奇怪,大笑道:“你跳的這是啥?”

“勁舞啊,不過此舞用來鍛煉就好,隻是穿著這樣的著裝跳著這樣舞,實在……隻會覺得搞笑罷了。”

別說董貴妃覺得奇怪,就連江詞也覺得甚是奇怪,得,她還是去換一身長裙罷,過不了多久,江詞便換了自己那套郡主服便走了過來,於是便跳了起來,這樣倒是不覺得奇怪,待董貴妃看到江詞跳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的感覺,甚是驚訝。

今日也不知江詞是吃錯了什麼藥,“懷玉,難不成你還想去參加選妃不成?”

江詞笑道:“選妃?”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道:“嗬!瞧見懷玉跳舞便覺得是去參與選妃,聽聞皇上後宮妃嬪們似乎都多少會跳舞,並且還有些妃嬪們都偶爾來禦花園跳一段,難不成都是為了選妃?再者瞧懷玉這身子骨,又怎能去選妃?皇兄能否看得上懷玉倒還是個問題。”

董貴妃自覺倒也是,雖說她的確對這江詞不爽,甚至恨不得她死,但為今之計並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聽聞她並非是去選妃,難不成她心係元祈不成,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眼裏劃過一抹算計。

但江詞卻絲毫都不知董貴妃在此時在想些什麼,隻是跳累了以後,便立即回去了。

大殿之中隻因紀楚含還隻不過是太子,因此如今的身份還不得坐龍椅,因此,通常他批閱奏折之時,總是會另外擺張桌子與椅子批閱奏折,“楚含。”

聽到了這麼愉快的聲音,紀楚含便從那些奏折之中抬起頭來看向江詞,卻見此人的額頭上淨是汗水,“方才在禦花園作甚?”

江詞道:“秘密。”

紀楚含便道:“本太子可不喜你去找尋元祈。”

江詞用著一種像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的男子,“你沒發燒罷?本郡主去找尋元祈作甚?還有為何黑著一張臉?”

紀楚含將墨台下麵的一封信箋交給江詞,“薛銘宇的。”

在叫著“薛銘宇”三個字之時,非常明顯聽出了一絲不悅,江詞也沒空去琢磨著他在氣什麼,隻是打開了信箋看了一下,不由得眉頭緊皺,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陣愁苦的情緒。

卻不曾想江詞的清晰卻讓紀楚含都盡收眼底,其實這讓紀楚含最擔憂的便是,她,不會反悔了罷?從頭到尾,那個紀雲天對他極端的不好,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她,若是她也要離他而去,紀楚含似乎很難想象將會過成什麼樣的日子。

一想到了此處,心裏不由得一緊,一手緊緊攥成了拳,他,一點兒都不想見她離開,整張臉都黑到了鍋底,到底薛銘宇給她說了些什麼?讓他們二人私奔?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的心情更不爽了,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的感覺。

待那封信箋從江詞的手中掉落以後,紀楚含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江詞道:“他究竟跟你說了什麼?”語氣裏不帶著一絲的感情,好像若是她敢背叛他,後果自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