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應了一聲道:“喏。”
就在此時江府的丫鬟便走了過來,立即行禮道:“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起來罷,方才聽聞你有一封信箋要交給本太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信箋?”紀楚含詢問道。
“是太子妃的信箋,太子妃說了,定要奴婢親自交在你手中即可。”丫鬟便將信箋呈上來便道。
待紀楚含看到了此信箋以後,眼底皆是笑意,縱然是有人與紀楚含相識了多年,卻依舊從未瞧見過紀楚含如此地笑過,待他打開了信箋,隻見信箋上寫道:“為臣妾送上幾件衣物。”
送衣物?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蹙,大婚之日皆是穿喜袍,為何要用上別的衣物?這反倒是讓紀楚含有些不懂,但若是江詞當真要離開的話,那倒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連聲招呼都不用打直接溜了去,雖然心中有著頗多疑問,但紀楚含倒依舊照辦。
“來人!”
一名侍衛便走了進來道:“殿下。”
“就讓杜鵑送去一些平日裏穿的衣物過去罷。”紀楚含道。
侍衛便道:“喏。”
杜鵑聽聞此事幾乎是絲毫都不敢有所怠慢,便立即送去了一些衣物,杜鵑一時不明,不是隻不過是在江府一夜的時間,為何要準備衣物作甚?杜鵑便去向了江府,江大小姐卻見到一名陌生女子便詢問道:“請問你是……”
“哦,請問你是江大小姐罷?”杜鵑詢問道。
“是,請問你是……”江月荷道。
杜鵑道:“聽聞我們太子妃要一些平日裏生活用的衣物,因此奴婢便鬆了進來。”
江月荷也無多言,便將其放了進去,隻是心中卻有著些許的疑問,不是要下嫁給太子殿下嗎?為何卻帶上些衣物作甚?雖說心中有些疑問,但瞧見杜鵑帶過來的衣物也並非太多,所以也就沒有將此事記在心上。
直至晚上,任雪便再度穿越了過來,江詞抿抿唇,隨後便轉身將今日白天紀楚含送的衣物便拿了出來,然後塞給了任雪道:“這便是你今日需要用的東西,還有這裏有一封喜帖,就這些。”
當任雪看到了這些以後,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明日幾點開始?”
“辰時。”江詞道。
任雪對那些什麼辰時,午時傻傻地分不清,隻是拿住自己的手機出來看一下時間,江詞撫額道:“你就切莫別再看手機了,如今已是夜晚了,你如今在現代恐怕還是中午罷。”
任雪:“……”
任雪看到手機上的時間,江詞所言的的確是,手機上明顯顯示的便是中午的十二點一十,任雪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看向了江詞道:“你,你怎得每次一昏睡便昏睡五十天?我都快要急死了!”
江詞也是覺得心塞,突然想起了一個國師,如今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才能找尋到國師,若是能夠回去倒也好,隻是她該如何回去?如今的那條縫仿佛是開了個天窗一般,如此的穿梭自如,若是能將紀楚含帶回現代那便是好的。
否則又要挨到五十年以後再說了,“好了,如今這邊夜色已深,明日我也得當新娘呢,你可千萬記得,定要穿好這身衣服。”
“嗯。”任雪道。
今日便是紀楚含與江詞的大婚之日,紀楚含幾乎是已等待許久,在前一晚都睡得不怎麼踏實,唯恐她又逃跑了,一想到了此女又要逃跑,心情那便是十分糟糕,隻因是自己送去了一些衣服罷了,心中總有些不踏實之感。
江詞正在梳妝,丫鬟微笑道:“太子妃如此梳妝甚美,若是殿下瞧了定會喜歡得緊。”
江詞今日是第二次穿上嫁衣,隻是今日的心情卻是與以往的不一樣,此時的她的心情是無比愉快的,也並沒有上次與薛銘宇成親之時的那般緊張以及害怕,反倒是讓她有一種踏實之感。
隻是那個任雪,這人還當真是不簡單,居然當著丫鬟的麵,就這麼扒開牆上的那條縫直接走了過來,結果把那為江詞梳妝打扮的丫鬟給唬了好一跳,隻因覺得她這般的穿著甚是奇怪。
“你,你究竟是何人?怎……怎麼?”丫鬟用著自己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裏全是驚訝的神情,絲毫都不知為何這位女子怎麼從這樣的地方出來?實在是……太恐怖了。
江詞自然知曉丫鬟是在說什麼,唯恐當真將人給嚇壞了便道:“你先下去罷。”
丫鬟便行禮離開,江詞抿抿唇歎了一口氣道:“我說你怎得動不動從那地方出來,你可知方才將人給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