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聽聞詞兒心中有兒臣,兒臣再也難耐心中情愫,便將其帶回寢宮之中寵幸於她,如今兒臣早已與之有夫妻之實,今生非詞兒不娶!”紀楚含道,語氣之中透露出了傷感,表情十分痛苦。
四十大板畢,江詞便被侍衛拖了過來,倒在地上,紀楚含心中一緊,便立即起身追了過去,將其拉入懷中,“詞兒,詞兒……都是本太子的錯,都是本太子的錯。”
江詞全身癱軟無力,隻得靠在了紀楚含的懷中,口裏吐出了鮮血,紀楚含的心中十分痛苦,“本太子這就帶你離開此處,本太子這就帶你離開此處,詞兒,你可要頂住。”語氣帶著焦急。
皇上眼睜睜地看著紀楚含帶著江詞離開,眼裏全是痛楚,他怎麼知曉原來在他們二人之中居然還有這麼一段?也難怪讓紀楚含對此女念念不忘,最終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也無他話。
江詞在還未被紀楚含給帶走之時便已經徹底呈現出了一種昏迷的狀態,直至太子寢宮,便是一路狂喊道:“快傳禦醫!快傳禦醫!”
宮女瞧見紀楚含如此焦急,又看著紀楚含將江詞打橫抱起,將其安放在榻邊,定是遇到了十分嚴重的事情,於是便二話不說便去找尋禦醫,平日裏根本無需用到禦醫,隻因她自己便是醫女,如今她昏迷不醒,又如何為自己治療?
禦醫便趕了過來為其號脈,紀楚含甚是擔憂,便詢問道:“她現在究竟如何?”
待禦醫看清來人之時這才知曉是何人,難怪今日皇宮氣氛如此奇怪,難怪懷玉郡主便是太子妃,如今也不知該如何稱呼,究竟是稱呼太子妃的好,還是稱郡主的好,最終還是:“太子妃的性命倒是無大礙,隻是原本略微好轉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禦醫不由得眉頭緊蹙道,隨後便拿出了一瓶金瘡藥,“此物是金瘡藥,外用即可,隨後還有內服藥,老臣這就為太子妃寫一張方子。”
聽聞江詞的病情加重,紀楚含的心一緊,既然哭了起來,“詞兒,詞兒……”
隻可惜的便是紀楚含如此痛苦的神情,江詞卻看不見,更聽不到紀楚含的呼喚,於是便一整日紀楚含都不在狀態,忽然紀楚含便想起了一事,聽聞隻要江詞一死,時光便將會倒退五十年,一想到了此處,於是便道:“來人!”
聽到紀楚含的命令,一名侍衛便走了進來,“殿下。”
紀楚含道:“本太子現在就想見見那國師,定要給本太子查明,此人究竟在何處,讓其快快現身。”
侍衛心中雖說有些疑慮但依舊說:“喏。”
既然那國師能有如此的能耐,甚至與那神女有的那麼一拚,若是此人當真能有如此能耐的話,為何不再度用他?
齊崎族之所以戰敗隻是因為那個神女卻無暇顧及那齊崎族,如今她便四處躲藏,隻因她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厲害的人,那便是一個看上去極其普通,甚至衣著有些襤褸的僧侶,但此人其貌不揚,第一次遇見之時,她並未將此人放在眼裏,並且他便就是神女的克星。
隻是此女卻是躲得過初一,但躲不過十五,不管神女去向何處,那人既然皆能輕而易舉地找尋到,偏偏此人卻是笑得絲毫都無城府,如今一前一後便趕到了山上,四周皆是綠綠蔥蔥,若是無人追趕的話,倒是一個非常遊玩的地方。
神女見了十分憤怒,“你為何總追著我作甚?你究竟是何人?”
神女最害怕的便是他手中那法器,看起來好似一個不起眼的飯砵,不知怎的,待他將此飯砵一旦舉起,便好似要其收走了一般,她本是神女,居然將其當成妖精一般的收,想想都實在是氣憤。
國師笑道:“你當然不知,你既然是蒙古族那邊的國師,我便自然是大都的國師了。”
神女冷哼道:“你還說自己是國師,依我看你便是一個妖僧。”
此神女詭異得狠,能上天遁地,還當真不愧是神女,但神女會的,國師自然也會,神女說便後還當真直接彎腰便消失,至於在何處卻不知曉,所謂窮寇莫追,此神女當真是狡猾得狠,日後定要做長久戰。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立即趕了過來,“國師,可總算尋到你了,殿下叫你回去。”
盡管如此,國師的笑意依舊不減,似乎他早已知曉一般,他來到大都的目的本來就是待江詞過來的,同時也過來解決她總是活到五十歲的問題,待國師進入皇宮來到太子寢宮之時,侍衛便道:“國師已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