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坐在了桌邊,紀楚含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事,於是便道:“對了,本太子還得跟你說一件事情。”
江詞瞧見紀楚含如此嚴肅便知他所說的事情定是十分嚴肅罷,“還能關於臣妾有何事?”
紀楚含歎了口氣,有些事情還當真讓她所知曉的好,“聽你所言,你每次穿越過後便會在這個地方生活了五十年之後便會死去,整個時間便能倒退,本太子為此事還順便將國師帶了回來,隻是這國師說起來甚是囉嗦,但倒也說出了該如何解決的方法。”
一聽到了此處,江詞便來了精神道:“如何解決?”
“一便是在這五十年前你必須回到你原來的世界,其二便是將神女給收回……”紀楚含道。
收回?並非是殺?這國師的腦子裏究竟是在想什麼?不過很快紀楚含便解決了江詞腦海裏的那些疑問,這倒是讓江詞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雙眸子,她還當真是從未想過,原來那個神女其實就是自己的靈魂的黑暗麵,並且還是如此的厲害,居然能上天遁地。
“國師可否告訴你如何收嗎?”江詞詢問道。
紀楚含搖了搖頭便道:“尚無,此人後來所說的話,全是一些廢話,本太子實在無耐心聽下去。便將其打發走了。”
一提到了那個酷似神經病一般的國師的時候,她紀楚含那是心中各種不耐煩,隻是表麵上卻是掩藏得極好並未讓江詞看出什麼出來,在江詞的心目當中,紀楚含本來就是一個不太擅長表達情緒的人,既然他沒有詢問明白,那就隻好讓她江詞親自去詢問了。
“楚含,那個國師如今在何處?”江詞詢問道。
紀楚含便道:“當然安排在後宮的暮亭苑那邊。”
“臣妾倒是想要與其好好會一會。”江詞道。
聽聞江詞要見那如同神經一般的國師,頓時紀楚含的心裏倒是變得很不安起來,伸出了一隻手將其緊緊握在了手中道:“詞兒,本太子並不想讓你插手於此事,並且你剛挨了父皇的板子,如今不僅身上有傷勢,還病情也加重了。”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的嘴唇便是抿成了一條線,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生生地自責。
若是那個人死的是他,江詞定會活得好好的,那麼她也不會受病痛的折磨,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這些事情便交給本太子罷。”
江詞想了想道:“你是覺得這個人十分奇怪,所以不敢輕信,其實臣妾在見到他之時也覺得好生奇怪,他所說的話,更好似胡說八道一般,但若不是他的那些解釋,那又如何說清臣妾為何要穿越無數次?”
紀楚含又想起了一事便道:“你可知你的好友是如何從你的那個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
江詞一臉懵逼道:“臣妾不知,莫非你知?”
紀楚含道:“此話亦是那國師告訴本太子的,是他自己將牆上開了一條縫,然後任其可以自由出入這兩個世界,隻是有一個弊端的便是,倘若你我二人在那裏麵超過了這邊的子時,你我便隻能被迫分開。”
江詞聽到了此處不由得一愣,超過子時?現代的時光與古代的時光不一樣,過了子時對於現代的時間來講,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一般,那種感覺便像是如夢如幻,看來她想要帶其去那邊賞玩的計劃也得隻能泡湯,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
隻是江詞的情緒很快便被紀楚含給盡收眼底,“詞兒,怎麼了?”
江詞道:“臣妾還想帶著你去那邊玩玩呢,但卻不曾想過了子時便隻得被迫分開,臣妾,臣妾才不想冒這個險。”
紀楚含不解十分疑惑道:“為何?”
江詞緩緩起身道:“你當然不知,這邊的子時相當於那邊一眨眼的功夫,這怎能夠嗎?”
紀楚含不由得全身一僵,還別說就連紀楚含都想過去看看,可是卻不曾想到江詞居然說出這番話以後,他也隻得被迫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一想到了江詞那臉上的表情,她其實也不想跟他離開?頓時心中大喜,“詞兒,你也不想與本太子離開嗎?”
江詞看了一眼紀楚含,眼裏十分複雜,她記得自己是魂穿,如今她的真身可在現代啊,她該如何是好?但是若是找回她的真身的話,還得勞煩國師一下,這事情倒是讓她極其苦惱,江詞看向了紀楚含道:“臣妾的確是有些不舍,但現在的這個身子可並非是臣妾的,也不知國師可否什麼方法將臣妾的身子取回來的好,隻是……隻是……臣妾的穿著甚是奇怪,希望不會嚇到你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