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貴妃還是去往神女常去的那家客棧,平日裏隻要一回到大都便能夠來這家客棧的,並且這樣的架勢好似這家客棧是她開的一般,她好似可以想來便來,隻是今日當董貴妃去詢問之時,卻並未瞧見那個神女,心裏暗罵著那個神女,“如今那個人又不知去往了何處,此時本宮幾乎都尋遍了都尚未發現,還真的是十分罕見,居然有著如此囂張之人。”
可是現在就算是罵那個神女也於事無補,她若是沒有在這家客棧的話,那定是回齊崎那邊兒去了,隻因她的身份已暴露,如今若是回去的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難道她當真去了齊崎那邊去了?既然尋不到人,董貴妃隻得先行回宮。
於是一直跟蹤董貴妃的侍衛便立即回來報:“殿下,方才微臣去探了,董貴妃去了一家客棧但卻又很快便回宮了。”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便道:“你去給本太子探探,她所在的客棧裏,可否見過一個名喚江詞之人。”
侍衛一臉的懵逼,這不是太子妃的名字嗎?忍不住看了一眼還躺在榻上的那個女人,看到了侍衛這樣的眼神,讓紀楚含感到很不悅,黑著一張臉冷哼道:“請注意你的眼神!”
侍衛立即收起了自己的視線,隻得乖乖地離開,但當紀楚含的將自己那雙狠戾的眼神落在了江詞的身上的時候迅速消失,隻留下了一絲的寵溺,用著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才能配得上喚江詞,至於那個神女,哼!”
待江詞醒來起床之時就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在咯吱咯吱響的感覺,她原本還想去詢問一下那個國師該如何處置那個神女呢,畢竟不可能將此人在其中關她一世結果一回來就直接被紀楚含給做得半死不活,如今感覺自己的骨骼都是硌得慌。
突然一想到了神女之事,立即將自己收拾一下去一下國師那裏,以至於待紀楚含從皇上那邊過來之時卻並未瞧見她的身影,於是便詢問杜鵑道:“她人呢?”
“方才太子妃走得很匆忙,也不知曉她這是去往何處。”杜鵑道。
一聽聞江詞離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估計是前段時日總是動不動離開,如今以至於隻要她不見了,就會讓他習慣性地以為失蹤,他有一種恨不得直接將其纏在自己腰上的那種感覺,他不喜她到處亂逃。
紀楚含立即走了出去,眼裏全是擔憂的神情,於是在元哲瞧見他之時便能瞧見他黑著一張臉。
“皇兄這究竟是往何處去?”在詢問這個問題之時元哲問道。
若是紀楚含不知這元哲真實身份的話倒也沒事,如今知曉此人是魔帝,那自然是不會信任他,雖說他已對前世的記憶已經不清楚了,但他並不傻。
於是紀楚含便黑著一張臉看著元哲,反倒落在了元哲的眼裏卻是顯得十分的莫名其妙,一臉無辜地看著紀楚含道:“皇兄這麼看著本王作甚?”
紀楚含突然之間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笑容要有多麼的陰冷就有多麼的陰冷,“三弟好閑,如今也不同王妃在一處,就如此四處晃悠。”
元哲歎道:“嗨!前幾日原本喚回來了,如今又鬧別扭離開了,本王也不知如何是好?本王實在是愚鈍。”
就連紀楚含都有些難辨元哲所言究竟是哪一句是真又有哪一句是假,元哲剛成親不久後還是是一副二人極為和諧的姿態但如今卻好似成過去式了一般。
“那三弟還當真並非是一般的愚鈍,得快些將弟妹尋來才是,若是弟妹在外邊待久了,還以為你心中並無她了。”紀楚含道。
“那是,那是……”元哲道。
隨後二人也便如此擦肩而過,紀楚含就覺得每次都會如此相見,製造出了無數個偶遇,此次相遇並非偶然罷,隻是他也無心去研究元哲要作甚,有些人防著點並不是一件壞事。
國師將一麵大鏡子放在一張桌上,鏡子之中的神女也總算是醒過來了,隻是待她醒來隻是好似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番,然而這個世界是她從來都不知的世界,她原地轉著圈,眼裏全是驚恐的神情。
“這究竟是在何處?為何我在此?你到底將我關起來作甚?我該如何出去?”神女幾乎是咆哮著。
“你是無法出去的,你隻能被困在此處,”神女聽聞此事後,心中便慌了,於是便道,“你快放我出去!”
哪知國師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好似她說的皆是廢話一般,神女突然怒極反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你當真關得了我,用不了幾日,我便能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