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含道:“此人藏得深,自然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秘密告訴給他人,隻是卻不曾想,就連你他都從未泄露過,這倒是讓本太子覺得稀奇了。”
紀楚含看到了一副壁畫,這才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去敲了敲這個壁畫,卻發現這裏是空心的,於是便掀開了壁畫就看到一把劍,紀楚含隻不過是輕輕將這劍移了一個位子,地板上就有一個地方開了,這倒是讓三王妃見了十分吃驚。
“這……這裏怎麼真的會有密室?”
紀楚含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之前本太子一直生長在宮外,宮內的事情,本太子尚不清楚,不過本太子能夠確認的是,這個密室怕是已存在了許久了,元哲若是想要建造出這麼一個密室,定是花了很大的手筆,你切莫進來,若是元哲來了,你便當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三王妃隻得應了一聲,隨後紀楚含便下了密室,經過層層機關,總算是來到了一個密室裏頭,這才發現這裏麵有一絲微弱的光,好似將這裏全部都照亮了的感覺,冰棺之中有一個女子,紀楚含幾乎都不用想便知這就是那神女。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發射暗器,紀楚含十分巧妙地躲開了,就在這時有一抹頎長的身影便走了出來,元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嗬!不錯啊,我的大皇兄。”
“將神女的屍體還給本太子!”紀楚含怒吼道,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男子。
元哲當然知曉紀楚含最在意的是什麼,於是笑得更加的陰森,“我原本不想將我的身份告訴你地,隻是不曾想你就那麼快便知曉我的身份。”
“你當真是魔帝?”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
“是又如何?隻是我的大皇兄,你若是現在想要我的命的話,怕是為時過早,這事情若是一傳出去的話,那便是大都的皇太子將三殿下給殺了的事情,到時候,你這皇帝那就可當不了了。”元哲道。
紀楚含冷笑道:“你當真本太子真的十分在意這皇上位子,你既然如此的知曉,固然知道本太子一直都生長在宮外,若是本太子不能繼承皇位,本太子依然能夠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在一處。”
元哲突然之間聽到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一般,便道:“哈哈哈哈……唯恐也就隻有你一人不知曉,在你來此處之時,現在整個皇宮之中都已傳開了,都說江詞越獄,如今早已不在獄中,你覺得你可以與其廝守一輩子,隻是你卻不曾想的便是,她早已逃出了皇宮,還說什麼廝守終生,嗬!可笑!”
什麼?紀楚含眼裏全是驚訝的神情,一想到了江詞有可能離開,頓時紀楚含再也沒有辦法留下來了,他立即走了出去,三王妃原本想要詢問一些什麼,但卻瞧見紀楚含如此慌張的神情,最終什麼話都沒說。
紀楚含回到了太子寢宮,杜鵑便看到紀楚含這副模樣,便知曉他定是知道了江詞離開的事情,紀楚含道:“詞兒呢,詞兒是否當真越獄逃出去了?”
“是,太子妃說了,如今殿下隻是殿下,她的生死也隻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事情,讓你別去尋他,如今她去往何處,奴婢也不知。”杜鵑秀眉緊皺,心裏卻是極為擔憂。
紀楚含幾乎是本能地認為江詞定是回秦王府,隻是待他去了秦王府以後,幾乎是上上下下都尋遍了都沒找到,於是他去了他們二人曾經去過的地方,均沒找到,然後去向了太傅府,別說什麼江詞了,自從知曉紀楚含將江詞接入皇宮以後,薛銘宇便早已離開,根本就沒回來過。
紀楚含眼裏全是怒火,他突然之間很恨,很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更恨自己的父皇,為何要她們二人逼到了這樣的程度?這次出宮身邊還帶了一名侍衛,就在這時氣急攻心,“噗!”吐出了鮮血。
原本他的傷根本還未好全,如今卻又攤上了這麼一件事情,侍衛見了甚是著急,“殿下,殿下。”
若是不能與其長相廝守,那他做這個太子又有何用?一想到了此處便進入了深度昏迷狀態,“殿下,殿下……”
如今什麼都不知的江詞卻一直背著個行禮從大都走水路往江南那邊走,江南的風景也的確是美,這裏更是聚集才子佳人場所,隻是對於作詩,作對之事她倒是實在是做不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在狀態。
不知為何,她的心總是在砰砰直跳,有這麼一瞬間江詞是有些後悔的,但是若不是這麼離開,那她該如何是好?紀楚含是太子,自然是無人對他該做什麼的,好在她還懂醫術,治治病人賺著幾個小錢倒也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