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祈笑道:“認錯了?你的易容術的確不錯,不過你的臉部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江詞冷冷瞥了一眼元祈說:“真沒勁兒!”
元祈眉頭緊皺:“他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
江詞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詞一點兒都不想跟元祈說話,她才不信,這些所謂的皇子會有一個那麼好心的,好不容易將這藥熬好,將其盛碗,隻是淡淡道:“殿下在本宮心中是沒有人可以比的,你已有一個烏蘭王妃夠了。”說罷便端著藥離開。
元祈的眼中劃過一絲傷痛,紀楚含對江詞的深情,是元祈永遠都比不上的,若不是有人勸住了他,他恨不能幹脆直接離開皇宮去尋江詞遠走天涯永遠不再回來,可元祈他,卻做不到。
來到了太子寢宮,江詞將藥吹涼,喂給紀楚含喝,可是卻不曾想,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都無法喝下去,江詞隻好開始改變一個方法,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喝了一口藥,然後堵上了紀楚含的唇,用這樣的方式喂給紀楚含喝。
其實有的時候湯藥比那些丸藥真的好得太多,比如現在紀楚含的身體狀況,卻隻能用湯藥,好不容易將這藥給喂了下去,江詞的眼淚已經就像是掉了線的珠子一樣,她將自己窩在了紀楚含的懷裏,“殿下,殿下,求你快點醒過來,隻要你醒過來,你要本宮做什麼事情都願意。”
紀楚含的眼睛稍微動了一下,但江詞卻並未看到。
就在此時大殿之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皇上便詢問薛銘宇道:“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
“當時禦膳房內正在熬藥,而董貴妃突然跑來禦膳房,若不是禦膳房內有人把風,這藥是否完好無缺地出現在我的手上,那邊不得而知了。”薛銘宇邊拿著藥包便道。
那名十四五歲的少女拿過了藥包聞了聞道:“此藥大概是烈性毒藥,臣正在查兩個月前的事情,殿下的確所言不虛,殿下又是何許人也,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怎能隨意會懷疑一個人?如今關於權位的問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了殿下的命,隻是這個董貴妃要了殿下的命,卻不知是為何?”
董貴妃早已看到這女子不順眼,便道:“你休莫血口噴人!”
“你若沒有做虧心事,你慌甚?還有你無事去禦膳房作甚?據宮女們所言,貴妃娘娘其實最不喜去禦膳房了。”少女道。
“你……”董貴妃頓時心中有些寒了,她從未想過的便是那個人居然是如此查得仔細。
“還有關於淑妃之死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少女道。
“你有何證據?”董貴妃滿臉的不屑。
“臣當然有證據,其實你早已看那淑妃不耐煩了,隻因她知道了太多你的事情,你先是跟元祈勾結在一處,後來又跟元哲勾結在了一處,隻是你們在作甚,臣不得而知,隻是很可惜的便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太多的惡事,唯恐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啊!”少女道。
董貴妃的嘴唇幾乎都被自己咬得泛白。
少女便尋出了一些物證出來,一根遺落的釵子,那是淑妃在掙紮之時落下的,“這是從淑妃的頭上落下的,事實上淑妃分明便是你派人灌下毒藥死去後,再將其扔進井中,因此才有現在的情形。”
聽到了此處皇上便是連連點頭,感覺說得有理,轉身又對薛銘宇道:“那你去禦膳房作甚?”
“回皇上,我隻不過是路過。”
薛銘宇是絕不會說出,其實治療紀楚含的人便是江詞,但皇上卻還想到了一個問題便詢問道:“那殿下與太子妃為何要去冷宮?”
“這便是問題所在了,臣說這太子妃那麼多的時候,那麼多的地方可以殺了太子殿下,為何偏偏選擇在冷宮?還讓貴妃娘娘看到?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少女繼續道。
聽到了此事,董貴妃甚是驚恐,少女冷笑道:“你無非就是一個目的罷了,就是想要借用皇上之手致她於死地,其原因還不是一樣,因為她知道得太多,不僅如此,元祈也覬覦上她了,因此你的心裏便不平衡了了。
其實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你想要殺了太子殿下,然再去陷害太子妃,卻不曾想被太子妃識破了,便搶過了你袖袍之中的匕首,你便轉嫁陷害她,害她鋃鐺入獄,其實說白了,殿下之所以生病,其中你也作了不少的梗。”
皇上眼裏全是憤怒,“來人,將其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