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聽他的聲音都哽住了,江詞的心一緊,她自然是舍不得將紀楚含一人留在這世上,他們二人之間經過了如此多的事情,幾乎都能夠互相形成了一種依賴,誰都不想離開誰。
“不過你應該感到幸運不是?那個神女不在了,就無人做出對大都不利的事情了,並且臣妾什麼事情都沒有,不是很好嗎?若是用你的法子的話,就算臣妾能有子嗣,可神女卻還在,豈不是會鬧得整個大都每日不得安寧?”江詞微笑道。
紀楚含將江詞推開便道:“詞兒,若是世上無你,就算是朕擁有了一切也無用,縱然朕能活得好好的,但卻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這又有什麼意思?”
江詞的心不由得一動,她這才徹底地清醒了,她也終於知曉紀楚含的心,往昔曾經所說過的誓言,他也的確從未食言過,說到底是她太過於相信元祈的話了。
若是往昔紀楚含所說的話,江詞是說什麼都不信,自從他們二人之間已經表明了心意以後,二人十分地依賴著對方,卻因此不能自拔,這便是最好的結局。
江詞又笑了道:“你看你,怎得就好似一個怨婦一般的?你還當真是大煞風景,若是旁人看到你一國之君就好似一個孩童一般,說出去實在是令人笑話。”
紀楚含便道:“再過幾日,待朕忙完這些事情以後,朕便帶你去看戲如何?”
江詞一雙眸子裏滿是不敢置信的神情,“陛下,你還真當是好興致,居然還能帶臣妾去看戲?”
紀楚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近日朕已被這些國家大事給忙昏頭了,那些官宦之家的人仗著自己有些銀兩,便不把別的女子放在眼裏,每天都是這些消息,要麼就是造反之類的,倘若朕不樹立一下威信,他們便不知害怕,詞兒……”
紀楚含邊說著邊拉起了江詞的手道:“詞兒,就當成你陪著朕去散散心罷。”
“是。”江詞應道。
聽到了江詞這樣的回應,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看到了紀楚含這樣的笑容,江詞總覺得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其實紀楚含隻是想出宮去微服私訪一番,當然散心也是真的,畢竟自從當上了這個皇帝以後,紀楚含整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實在是難受得緊。
這幾日元祈倒是安分得緊,安分得讓紀楚含都有些覺得吃驚了,到了次日的時候,便瞧見元祈在朝堂之上,“近日倒是見到祁王好似整日都待在王府之內,似乎清閑得狠。”
紀楚含當然知曉他的探子時不時來打探一番,隻是他的手中除了江詞以外,沒有什麼把柄可以拿到的,所以也就便隨著他,元祈道:“那是當然,賤內已有身孕,本王不太信得過旁人,便隻得選擇親自照料,就算是忙,近日也就在王府之中待得甚多點。”
紀楚含聽聞烏蘭王妃有了身孕,心下那是既是羨慕又是嫉妒,不過他們二人原本本該早應有身孕了,隻是江詞現在的身體也是剛好,所以依先後衡量,也沒有什麼可以想的,就這麼想來,紀楚含的心情也算是好多了。
“哦,是這樣啊,那還當真是要恭喜皇弟了。”在說此話之時並未有太多的感情。
其中有一位大臣便上來對紀楚含道:“陛下,陛下與娘娘二人之間在一處也不算短,隻是不知為何娘娘肚子裏尚未動靜?”
紀楚含便道:“這個問題朕已說過,前些日子娘娘的身子不太好,不宜身孕,她也是近段時日身體才康複,至於子嗣的問題,自然是遲早的事情,希望切莫讓朕再說第三次。”
那位大臣被紀楚含給問得一時無言,隻得慌忙道歉道:“還望陛下恕罪,是臣太過操之過急罷了。”
“既然知曉自己錯在何處,那便得改,否則朕決不輕饒!”紀楚含冷冷道。
“是,陛下。”
待眾人退下後,元祈便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便對紀楚含,任是誰都不想聽的一句話,“該不會是你不行罷?”
說罷便離開皇宮。
“放肆!”紀楚含從龍椅上起身,便走了下來,一點一點地向元祈麵前走來,“元祈,朕可以讓你成為祁王,當然也可以廢了你,並且朕還會將你打入了死牢之中讓你飽受痛苦的折磨,到時候別說是皇位,看你是否有命逃得出去,還有得一說。”
“你……”
紀楚含與元祈二人之間相持不下,最終不歡而散,紀楚含還得批閱一下奏折,他必須在這幾日內將這些事情全部都理清,隨後便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去民間看戲,同時他還想抓一人,那便是已經潛逃了多年的通緝犯,他殺了大都的欽差大臣以後,便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