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謝雨晨緩緩抬起悲愴的臉龐,用空洞失色的目光望著鵬飛。“老大,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這樣我心裏會很難受的,因為我怕我有一天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辜負你的期望。”
“雨澤,撇開你的狼軍堂主不說,你還是我東方鵬飛的兄弟。”鵬飛歎了一聲。說:“要不是我,你現在不會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而是在燕京大學念書,享受青春期最美好的時光。雨晨,你怪我嗎?”
“沒有,我沒有怪過你!有時候我們做的事,都是身不由己。”
“是身不由己!可那也是要有原則,不是嗎?”鵬飛猛喝一口酒,吐出一陣灼燒喉嚨的熱氣之後,說:“玄武堂我已經交給了你,你雖是我的兄弟,但我不想看見你這樣墜落,導致不必要的事情發生;你的私事我不會幹涉,但是,別影響兄弟們,大戰在即,若你想回燕京繼續上學,我不會強求你留下來,我尊重你的意見。”
“不,老大;我已經離開了燕京大學,再回去的話別人會怎麼看我,你放心,身在其位我一定會謀其職的。”
“那就好!”鵬飛點點頭。“雨晨,心裏的事什麼時候想說的話,告訴我,我會做那你的聆聽者。好了,你靜靜吧!我先下去了。”
說完,鵬飛笑著將手中的酒瓶塞在謝雨晨手中,轉身離開。
望著手中的空瓶,謝雨晨心裏五味雜陳,他很明白鵬飛話中所隱含的用意,可是……目光凝眸著鵬飛就要消失的背影,謝雨晨大聲說:“老大。”待鵬飛停下腳步回眸,謝雨晨帶著淒涼的語氣說:“我認識一個女孩,她叫‘鮑俎靜怡’。”
聞言,鵬飛劍眉一皺!鮑俎靜怡?鮑俎這個姓氏在Z國是極為稀罕的,自己以前隻是在書上看見過,今天怎麼聽到了這個姓氏。
隱約間,鵬飛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望著謝雨晨悲戚的神情和那痛苦的眼神,沉吟之後,慢慢走了回去。
“愛情上的事我雖經曆得不多,但至少比你看得開,說吧!”
謝雨晨咬咬嘴唇,當眸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後,說:“她跟我是一個鎮的,我們從小就認識,後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是前幾年才愛上她的。一係列的事後,她答應做我的老婆,可在我抱著希望不顧一切奮鬥的時候,她卻電話告訴我,我們不適合。”
“為什麼說你們不適合?”
“當時她沒告訴我原因,一個月之後,她又電話告訴我,她的朋友說我看起來比她小,也就是身高的問題。”
“這是以貌取人。”
“是,就是以貌取人,但我又有什麼辦法,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各方麵的條件都很優秀,隻是學校比我低了一個層次,可人家隻在乎外表不在乎內在的,我能做什麼?”觸動了謝雨晨的心事,謝雨晨痛苦的坐了下來,邊喝著悶酒邊說:“算算時間,快半年了吧!好久都沒去想那些隱藏的事!這辦年來,好忙,忙得讓自己差點就顧不過來!好累,幾乎就要窒息!到如今,依舊在忙碌!或許,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盡快忘記那些傷心的事吧!然而,之前的忙碌是為學習、事業;如今的忙碌,隻是想為心靈找一個不再胡思亂想的港灣!老大,你不明白的。”
“為什麼我不能明白?”
謝雨晨淡淡的說:“因為老大你一出生嘴裏就含著一把金鑰匙,現在你又有絕對的權利,隻要是你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哪一個女人敢對你說不,她的下場不會太多,所以你不明白我們這些窮人的悲哀。”
“不,雨晨,你錯了!雖然老大身在豪門,但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快樂。感情上的雖複雜,但我卻是明白,強求來的東西永遠都有一個缺陷,隻有兩情相悅才是幸福的。”
“是,隻有兩情相悅才是幸福的!老大你說得沒錯,可我從一段感情到另一段感情,一邊還在舔拭著傷口,另一邊卻已奮不顧身,每一次她都讓我在等待中絕望,在絕望中逃離,我不想帶走眷戀,也不想帶走傷口!然而,結果早已注定,我和鮑俎靜怡的這段戀情,像是‘七傷拳’,傷人傷己!傷得最深的,最終是我自己!”
從謝雨晨的話中,鵬飛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不難發現,謝雨晨被傷得很深,那個叫‘鮑俎靜怡’ 的女孩,深深的傷害了謝雨晨,讓謝雨晨在等待中產生希望,在希望中失望,在失望中絕望,最後一句“我們不適合”便……
照這樣分析的話,就是這件事影響了謝雨晨!讓他變得這樣的。如果謝雨晨的話屬實,那麼鮑俎靜怡這個女孩就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既然愛,為什麼要去在乎你朋友的談論,是你的朋友陪你走完一輩子還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