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帶著小冰箱走到譚盈的重症監護病房門口時,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譚叔叔……”
一個身著手工定製西服,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站在病房門口,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盈盈是因為你而傷成這樣的,你卻直接跑了,現在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這個中年男子正是譚盈的父親,億達集團董事長的譚振,隻見他扶了一下鏡框,眼中散發著淩厲的寒芒。
“譚叔叔,您聽我解釋,我不是逃跑了,我是去給盈盈她尋找療傷的藥了。”即使葉皓他敢毫不顧忌的去得罪章江市另外兩大財團的掌舵人,可是麵對譚振,他卻隻有滿心的愧疚。
“哼,從小就不學無術的臭小子,你怕是連五穀都分不清,還能認識藥?”譚振絲毫不相信他的話,眼睛裏麵的寒芒沒有絲毫的消退,反而愈發的銳利,饒是以葉皓如此堅強的心誌,都在他的目光之下,倒退了幾步。
“藥就在這個小冰箱裏凍著,譚叔叔,您讓我進去,我這就給盈盈她治傷!”葉皓舉起自己手中的小冰箱,滿臉焦急的說。
“哼,盈盈的身體狀況我比你清楚,我請來的國內外專家對於盈盈的貫穿傷都束手無策,就憑你這個臭小子還能治好盈盈的傷?”譚振一把抓住葉皓的衣領,語氣之中所蘊含著的怒火已經完全都壓抑不住了,“如果不是殺人犯法,我這就殺了你!”
“你們吵什麼吵?這裏是醫院,病人們都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你們如果要吵,就去外麵吵!”一個穿著一身白大褂的醫生正路過這裏,聽到他們的吵鬧,便皺著眉頭,上前嗬斥。
“對不起,醫生,我這讓他們都出去!”譚振看到是醫生,連忙對他道歉,然後拽著葉皓就要往外走。
“譚叔叔,您別拉著我,讓我進去給盈盈治傷吧!”葉皓現在隻想著給譚盈治傷,便稍微使出了點內勁,讓譚振根本拉不動他。
“這位小同誌也是個醫生?”這醫生聽到葉皓這麼說,不由得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身上。
“我不是。”葉皓搖頭。
“嗯,我看也不像,一般醫生在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學校裏讀書呢,畢竟醫科大學都是五年製起步的。”醫生倒沒有太驚訝,“那你現在是在哪個醫科大學讀書呢?”
“我也不是什麼醫科大學的學生。”葉皓又搖頭了。
“什麼?”聽到葉皓又否認了,這醫生也是怒了,“你既不是醫生,也不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那你還嚷嚷著要給人治病治傷的,這不胡鬧嘛。譚總,您快把這個小子給帶出去,等會兒孫教授和張教授會過來和我一起會診,這些無關人等在這裏隻會影響我們的診斷!”
“好的,汪主任!”譚振連忙應了一聲,拉著葉皓就要把他往外麵拽。
“譚叔叔,您相信我,現在能救盈盈的,也隻有我了!”葉皓拉住譚振的手,眼神堅定的對他說道。
“簡直胡鬧!”那汪主任聽到他的話,立刻就吹胡子瞪眼的道,“譚小姐這貫穿傷加內髒傷,我們這些這方麵最頂尖的專家都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治好,你一個連醫科學生都不是的小屁孩還在這兒大言不慚,簡直是瞎胡鬧嘛,你還是快點去外麵等候,別延誤了我們的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