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青樓女子帶著個孩子確實不妥,不過也不能說就生活不下去了,人家韋小寶就生活的很滋潤嘛。
咦?韋小寶?是誰?
“嗯,我這算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醫術,保證姑娘不痛不癢,安安全全的解決掉姑娘的身孕,就跟那無痛人流一樣。”
“無痛人流?那是什麼?”紅娘問道。
“額,就是一個名稱,描述這個過程的名稱。”徐知乎擦了擦頭上的汗。
“哦,那就麻煩徐醫師了。”眼看著就要開始了,紅娘連稱呼都變了,隻是希望這個小遊醫能夠好好解決掉自家女兒的事情。
弄玉倒是有些緊張:“妾身應該怎麼做?”
徐知乎笑道:“弄玉姑娘不必擔心,我這方法與那些醫館中的剛烈猛藥不同,他們那些一不小心就是兩條人命,我這可是無毒無害,全天然的,姑娘隻需安靜躺著就行了”
弄玉想想也是,既然都叫人家來了,還墨跡什麼啊,索性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公子,需要妾身寬衣嗎?”弄玉躺在床上,羞答答的看著徐知乎。
哎呀,這不是誘惑小生嗎?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徐知乎念叨了幾句,正色的對弄玉說道:“姑娘隻需躺著就行,其他一切就交給小生了,不必寬衣的。”
“哦。”不知為何,弄玉聽到後竟有一絲絲的失落。
徐知乎倒不是故作矜持罷了,咱這次來可是給人家打胎的,還是規規矩矩的比較好。
要說這打胎的秘方,倒還真有一段淵源,據說是徐知乎這一派的祖師爺的妻子難產,為了保住大人,祖師爺便打掉了小孩,為了妻子,祖師爺可謂想了諸多法門,最後才想出這打胎的秘方,並寫在了醫書上流傳了下來。
所以說,徐知乎對這次的打胎生意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徐知乎從小就熟讀那本鎮派的醫書,其中的醫術卻是隻掌握了百分之一。
按照師父生前所說就是徐知乎沒有這個天分,不過對於天分什麼的,徐知乎是不相信的,憑借小爺這麼聰明的頭腦,還搞不懂一本醫書?
不僅如此,徐知乎還勵誌要發揚光大仙醫門,好吧,其實是在師父臨死前被逼著發下的誓言。
不過眼下,醫書被徐知乎當進了當鋪,就全靠這次來當回醫書了,仙醫派祖師爺保佑,一定要成功啊。
徐知乎一本正經的求了求祖師爺,臉上還帶著肅穆,然後一把掀開了弄玉的羅裙。
弄玉閉上的眼睛有些微微顫抖,小臉也微微紅了起來,這小醫師剛剛還說不用脫衣服的,沒想到現在倒是一把掀開了自己的羅裙,難道小醫師好這種調調?
不過這可就是弄玉誤會了,徐知乎的師門打胎秘技乃是一種針灸手段,不掀開衣服還怎麼針灸,徐知乎還沒有那種隔著衣服紮針的技術。
一把掀開弄玉的羅裙後,徐知乎便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給晃花了眼,那個白啊,咦?怎麼開始慢慢變紅了?
徐知乎抬頭一看,弄玉那張小臉已經紅透了半邊天,這倒讓徐知乎一陣驚奇,現在娛樂工作者都這麼害羞嗎?
弄玉當然不是害羞,作為了一個娛樂工作者,弄玉還是有著職業操守的,不過在紅娘的注視下,被一個小醫師掀開了羅裙,弄玉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徐知乎將腦海中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給排除出去,然後解下了背在身後的紫色匣子。
打開紫色匣子,裏麵是一套針,不是銀針,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材料製作的針,非要說的話,倒像是玉做的,不知為何,望著熟悉的針,徐知乎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四個字“冰魄銀針”。
咦?以前也沒這種感覺啊,不過也挺好聽的,不過為什麼心中會有一陣的邪惡感?算了,不如以後就叫它冰魄銀針吧。
輕撫弄玉白花花的肚子,徐知乎一臉嚴肅,打胎可是一件大事,徐知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看著徐知乎的表情,紅娘點了點頭,這小醫生倒是有點樣子,哎,沒辦法,雖然藥館裏也有打胎的藥物,不過都一些激蒙之藥,一不小心便會是一屍兩命。
可弄玉畢竟是個風月女子,吃的就是青春飯,也不可能把肚子裏的孩子給生下來,正好小遊醫找上門來了,紅娘便與弄玉商量了一下,決定試一試。
看著徐知乎舉起手中的針,紅娘倒是緊張了起來,其實說起來,紅娘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所以對她的這些“女兒”紅娘還是比較關心的。
徐知乎下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