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昏君名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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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尋……”完顏宗弼本能的想去拉躍下馬的完顏尋,但手卻在觸及到完顏尋那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時僵在半空中。

好半天,完顏宗弼才慢慢收回手,呆呆的看著她問道:“你恨我嗎?恨我恨到不惜詐死來躲我?”

“詐死?”完顏尋一愣,“誰說我死了!”

“不就是……”完顏宗弼的聲音忽然凝結在空氣中,“是彀英!”

“他敢咒我死!”完顏尋咬著牙,又搖了搖頭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是的,他沒說。”完顏宗弼低著頭,咬著下唇,苦笑道:“是我自以為是,我一直都在自以為是。我從內心一直希望,希望你離開我的原因,是因為你死了,所以無法和我長相守。也不願意相信,你之所以會離開我,是因為你不再在愛我,不再想見我。”

“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了?”完顏尋低下頭,下意識避過他的目光說道:“我這次來,是有大事相告的。”

“什麼事?”完顏宗弼一愣,立刻神情一表,剛才還一臉苦情小生的表情,立刻被正經和嚴肅所取代。

完顏尋的性格他十分了解,雖然怕死怕痛又好吃好玩好色,但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是很靠譜的。

更何況,以她的懶散程度,若不是大事,在這種大風雪的天氣裏,別說是跑到這荒郊野外來,哪怕讓她跑到房裏的桌子倒杯水,隻要渴不死,她也會忍著。

“宋軍……三天後會劫營!”完顏尋抬起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我想,這應該是能安全無恙撤軍,活著走出宋境唯一的機會了。”

“你怎麼知道?”完顏宗弼本能的問道,不是他懷疑完顏尋的本事,而是這麼機密的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知道?又怎麼能知道?

完顏宗弼瞳孔一緊,不由握緊了手中的韁繩,此刻的他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曾經的完顏尋在自己麵前,毫無任何秘密可言,但現在的完顏尋卻處處透露著神秘之感。

完顏宗弼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完顏尋,但他卻不敢問,他不確定完顏尋是否願意告訴他,更不敢確定完顏尋心裏是否已經有了別人。

他願意把一隻烏龜,把自己的頭縮進厚厚的龜殼裏,永遠不用麵對對自己而言太過殘酷的現實。

其實,他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別人!他已經有清雅了,不是嗎?

曾經山盟海誓,曾經青梅竹馬,曾經花前月下,到現在每晚陪伴著他的,卻是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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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完顏宗弼的問題,完顏尋隻是翻了一個白眼,實不知道怎麼說起,按理來說這種軍機大事國家機密,確實不是她這個身份能知道的。

但問題是,宋軍劫營這個理論上的軍機大事國家機密,不但她知道,甚至全東京隻要沒傻沒聾沒瞎的老百姓全部都知道。

這話又要從種師道入東京說起。

種師道入東京時,東京百姓雜道歡呼,都稱其為大宋的救星。事後,宋欽宗雖然不是完全相信他,但也將三分之一的兵權給了種師道。

但東京的兵權原是集於李綱一身的,這樣平白無故分了出去,再加上種師道一入京,東京的老百姓將種師道視為救星,卻將前段日子一時辛辛苦苦守城的自己忘記,就隻知種不知李的行為,讓李綱從心裏很是不爽。

但李綱縱使心裏不爽,但當時強敵壓境,他也不好說什麼,誰讓種師道是名將大將,自己還指望著他打退金兵。

但隨著宋金雙方實力差距的變化,李綱這種心情也越來越微妙。

打退金軍,保衛祖國是何等威風和光宗耀祖的事,李綱再怎麼大公無私,但他也是個人,是人就會有私心,他極度渴望金軍是被自己的打敗的,或者說是被自己出的主意打敗的。

但是,當李綱向宋欽宗要求一戰,全殲金軍時,種師道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那就是——此時我軍軍力還少,我們應該做的是一邊等援軍到來,一邊慢慢蠶食金軍,最後在一舉出發殲滅金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