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頂峰的弟子一個個沉默不語,李凝苦笑道:“好,好,好不錯,不錯!”
先頭成功的喜悅此刻一掃而空,他忽然覺得自己多麼的可笑。這些弟子明明都是一幫沒良心的人,自己何苦哀哉的去帶著這一幫人鎮守鎮妖之地?又何苦去為他們的安全著想?
“李凝,你沒什麼話說了吧?”當先的長老問道。
李凝哼了一聲道:“隨你們怎麼說,隻是丹藥不是我偷得便不是我偷的!”
“哼,這當兒由得你來狡辯?”
說話時,外麵便又弟子喊道:“師傅,師傅場上的弟子快壓不住啦!”
“喊什麼喊,還不快退下?”那長老喝道。
那弟子剛一退下,先頭的長老便又看著丹頂峰的弟子和劍峰的弟子道:“現在你們該明白,你們手中的丹藥時從哪裏來的了吧?”
他沉著臉喝道:“既然事實真相已經查明,李凝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李凝嘿的一聲笑道:“老子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罷啦,罷啦!”
“哼,偷竊門中物品的罪過可不小。先把李凝壓下去,別讓他跑了。等鎮妖之事一過,再請李彤真人自個兒處置她那位不聽話的師侄!”
“是!”
有人來壓李凝,李凝冷哼一聲道:“不用你們動手,老子自己會走!”
李凝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入了林中。於此,鎮妖之地的事情便與他毫無關係了。
李凝去了身上的擔子,忽覺輕鬆無比,在林中打坐便休息,如此下來一晃過了兩三日。
沒有人來管他,也沒有人來找他。李凝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過的慣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拘謹。心中自然不爽於丹頂峰的那些弟子們居然也對自己懷疑。
“哼,早便說師伯手中是一幫膿包的弟子這下子可是對啦。老子受了大大的冤枉,料來也是那些長老們幹的好事!”
李凝心中微一思量便覺得事情蹊蹺全部解開了,隻因為自己再一再二的頂撞那些長老,引得一幹人都遷怒自己。丹頂峰失竊的事情未必是真,想來是隨手栽贓給自己的。偏自己又不能說出丹藥從何而來,正巧中了幾個長老的奸計。
想到這幾個老奸巨猾的長老,李凝思襯如果趙陽在的話恐怕自己就沒這麼容易被隨意栽贓了。
“你瞧著李師兄那件事情怎麼說?”
李凝本做在樹上吃著水果,忽然傳來了兩個弟子的對話。
隻聽另一個弟子回答道:“我瞧著李師兄的丹藥未必真實從丹頂峰中偷來的”
李凝在樹上驀然一頓,細細聽那弟子繼續說道:“依著我看,那丹藥定然是師兄上次私藏的。你瞧,上次丹頂峰不是有個弟子私藏了三顆丹藥了麼?大夥兒本以為那個弟子要被重罰,可李師兄卻沒有罰他。可見李師兄其實也是那樣的人!”
樹上的李凝頓即大怒,想要跳出去開罵。可終究襯道:“他們不了解我原也就罷了,我又何須他們來了解來?”
這般想,又是覺得委屈又是覺得驕傲。待那兩個弟子走後,李凝跳下樹朝著遠處走去。
如今他無所事事,除了修煉外便是四處閑逛。他其實原可以直接會丹頂峰或是去雜物處玩耍,但是終究心係著鎮妖之地的事情所以不願意走遠。
自打李凝走後,丹頂峰和劍峰的主帥便變成了張揚。張揚不似李凝那般會算計,所以帶著手中的弟子總也吃虧。李凝遠遠的看著心中隻能幹著急,思襯著晚上去給張揚支個一招兩招。
他遠遠的看見張揚從場上退下,然後是龍岩扶著張揚進了林中。此時已是深夜,李凝便思襯著坐等一個時辰再去找張揚商量。
果真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李凝便去尋張揚。哪知遠遠的又聽見張揚和龍岩議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