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之間,屋內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那小二心中暗襯道:“那柴房怎能住人?可這柴房既然不能住人,怎得今日裏接連兩次有人要入住柴房?”
他慌忙跑上去道:“姑娘,那柴房已有人住了!”
臭姑娘頓時怒道:“難道你不會把那人轟走麼?這還需要我教?”
店小二一臉難色,道:“姑娘,我們開店的隻有拉客人哪裏有趕客人的道理?姑娘若不嫌棄,上好的房間倒是有幾間!”
臭姑娘聽言頓時一把抓住店小二,道:“你如果再跟我囉嗦,小心我殺死你!”
‘咳咳!’
“婆婆?您怎麼樣了?”她慌忙將店小二推到了一邊,轉身扶住了毒婆婆。隻見毒婆婆咳嗽了幾聲淡淡的道:“臭姑娘,給他一些銀子吧!”
臭姑娘‘誒’了一身,然後等著店小二道:“這許多銀子也夠買下你這一間客棧了,你還不快把那人給轟走?”
店小二雙眼一亮,接過臭姑娘丟來的十兩紋銀忙道:“要不,我去商量商量?”
“給我和婆婆上菜!”
“好嘞,您稍等便上最好的菜!”
店小二喜笑顏開的跑了回去,臭姑娘便又扶著毒婆婆朝著最不引人的一角走去。
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著這婆孫二人,見她二人裝束有些奇異又以鬥笠手套將渾身裹住心中便即猜測這二人的來曆與容貌。
“婆婆,這些人不知死活。咱要不要把她們都殺了?”臭姑娘柔聲請問道。
毒婆婆搖了搖頭,嘶啞著聲音道:“人多咱們才不會被瘋老頭發現哩,便算這些人走運吧!”
她‘哆’的將鐵杖一拐,道:“臭姑娘,快,快!快去給我調一些藥,我,我渾身熱的很!”她聲音變得有些暴躁,呼吸未免有些急促。身子匍匐著,鬥笠上的青色幔子隨時都要蕩開,隻可惜恐怕無人願意偷看她的容顏對臭姑娘的容顏或是極為覬覦。
臭姑娘慌忙誒的一聲,問明掌櫃柴房的去處然後便拿了個碗朝著後院而去。
柴房偏僻,不會被自己調製‘特殊藥劑’的過程所嚇倒。臭姑娘從儲物袋中拍出木盒,忽聽得柴房中有二人對話。
“小爺區區不才,雖然修為不如你。不過,嘿嘿,你他媽想要從老子手裏搶女人那可不行!”這聲音囂張至極,隻看見柴房的門半掩著,門口處的小二早已被人打昏。
“哦?”說話的是另外一個人,這人的聲音比之先頭那人的聲音要輕柔的許多。但話鋒一轉,卻極顯的氣質非凡卻又咄咄逼人:“我任天飛的女人,你也敢要?”
“任天飛?”臭姑娘不禁退了一步雖看不到她容顏上的變色卻也能感覺到她的害怕。隻聽那柴房之中任天飛又嗬嗬笑了起來:“敬你是個真不怕死的,你若早早的給我滾開別掃了本公子的興致。如若不然...”
“那又怎得?”另一個囂張的少年聲音響起。
“那便是你找死了!”一聲喝罷。‘呼’的一聲響,便聽見了一陣打鬥。也有大刀霍霍劈鬥的聲音,隻是片刻那柴房的房門‘啪’的一聲頓即敲碎。隻見一個人影重重的從空中滾了過來‘砰’的在地上刮出老大的一道印記。
那衣衫襤褸的灰衣叫化渾身是血,但隻見他刀背朝地上一拍,呼的又騰躍了起來。空中不曾頓步,驀然又朝著那黑衣少年給飛撲而去。大刀沉穩之極,有崩山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