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禮馱著劉清雲,一頭紮進了一個大水泡子。因為劉清雲身披的青衫有避水的功能,所以敖禮把鼻子蹌的都腫了,把劉清雲也甩出去了。他起來之後先看了看自己又沒有破相,一看就是鼻子腫了。敖禮鬆了口氣,這時才想起來,劉清雲那去了?
敖禮四處撒麼,他見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個大水泡,水泡裏好像有一個人趴著,他趕緊過去了。到了水泡這一看,敖禮這才知道自己今兒這虧是怎麼吃的了?
劉清雲的衣服避水,自己為了能讓昏迷的劉青雲子自己背上坐穩,就把劉清雲托在了脖子的位置,他頭一入水,劉清雲的衣服就起了作用了,自己一點兒水的浮力都沒用上,這才鬧了這麼一出兒。
敖禮叉著腰看了看劉清雲:“唉!今兒一天真夠刺激的,到了了,你還給我來這麼個刺激。誒!劉兄弟醒醒嘞!”敖禮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把劉清雲扶著坐了起來,輕輕地搖晃劉清雲的身子。
敖禮這一搖晃不要緊,就見劉清雲胸脯一鼓嘴一張,哇---,這口血吐出去有三尺遠。把個敖禮嚇得手都麻了:“嗨嗨--,兄弟,兄弟。你你,你怎麼樣?”說著趕緊從百寶囊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三粒丹藥,撬開劉清雲的嘴把丹藥給劉清雲服下去了。
劉清雲吃下丹藥,有這麼一盞茶的時間,他才睜開了眼睛。劉清雲醒過來之後,就覺得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頭暈腦脹,看敖禮都仨腦袋。他又閉上眼睛待了一會兒,這才二次把眼睜開:“太子殿下,咱們這是在哪啊?”
敖禮四周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我見這有個水泡子,我就下來了。這樣多少能隱藏一下行跡。你現在感覺怎樣?好些了嗎?”劉清雲看了看敖禮:“哦----,我沒事,就是耗盡了法力,受了些傷,這點兒問題,還難不住我。誒-----,怎麼你受傷了?你鼻子怎麼回事?”
敖禮用手一捂鼻子,眼睛都不敢看劉清雲:“還不都是因為你這件青衫。”劉清雲一愣:“我的青衫,你鼻子上的傷,和我的青衫有關?”敖禮不想提及自己的糗事,他趕緊擺了擺手:“咱別提我的鼻子了,這點兒小傷,有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複原的。咱還是先找個地方療傷吧?在這可不行。”
劉清雲看他不願意說也就沒再問,敖禮把劉清雲扶起來,帶著劉清雲出了大水泡子。然後二人找了一個山洞,這山洞本來有一隻大狗熊的,讓敖禮給轟了出去,他又用法術弄來水,把山洞衝了衝,去了去裏麵的異味。
敖禮把山洞都清理幹淨了,他這才多劉清雲說:“劉兄弟,你在這療傷吧?我在洞口給你護法。”劉清雲心裏如呼呼的,這敖禮還真是個熱心腸,先是給自己幫忙,現在又給自己護法。劉清雲衝敖禮一抱拳:“太子殿下,大恩不言謝,你的恩情劉清雲記住了,我----。”
劉清雲還想往下說,結果被敖禮打斷了:“行行行,別說了。你張嘴太子長,閉口太子短的。難道我敖禮不配交你這麼個朋友嗎?我就不配你叫聲哥哥?經過這回事,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你要是再太子長太子短的,那就是瞧不起我。”
劉清雲一聽,敖禮說的沒錯,有道是患難見真情。敖禮對自己夠意思,相反自己顯得太矯情了。劉清雲尷尬的一笑:“如此小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要麻煩大哥為我護法了。”
敖禮哈哈一笑:“嗬嗬--,自家兄弟說這些幹什麼?我已經想好了,你這兄弟我交定了。你先療傷,等你傷勢好了,咱們就衝北磕頭八拜結交。”謔---,他說了就算,也沒等劉清雲說什麼?朗聲一笑出去了。劉清雲看著敖禮背影,微笑著搖了搖頭。
劉清雲看敖禮出去了,他從百寶囊裏拿出一個蒲團,盤膝坐於蒲團上。然後又拿出了一小瓶猴酒,劉清雲仰脖把這一小瓶猴酒喝了,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放,開始運用元功,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開始療傷。
劉清雲這次受的傷還真不輕,這次用受傷的身體強行使用化虹術,不但耗盡了法力,他的五髒也錯位了,經脈有不少地方崩裂。幸虧劉清雲手裏有猴酒,他這猴酒,就算是在三界也是數得著的療傷聖藥。
猴酒一入肚兒,就化成一股藥力滲入經脈,開始複原五髒,修複崩裂的經脈。劉清雲往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劉清雲的五髒複位了,經脈也恢複了,經脈不但恢複了,比以前還寬闊了許多,法力在體內運行的速度快了不少?
這時劉清雲發現自己的境界好像要漲一塊了,他一想,自己已經到了踏破天門的境界,何不趁現在一鼓作氣自稱金丹呢?他一打定主意,就開始了。
劉清雲服下的猴酒藥力仍在,他手上法訣一變,丹田之中的法力開始向中心盤旋。一絲絲金色的毫光開始合並凝成液態。液體的毫光在經脈中流動。這些金色的毫光透過劉清雲的經脈開始向全身漫延,劉清雲覺得身上一陣燥熱,緊跟著從頭皮一陣清涼,這陣清涼感壓迫這陣燥熱開始向丹田彙聚。
這些金色的毫光就是猴酒的藥力,劉清雲把這些藥力你聚在了丹田的法力氣旋,他用這藥力壓縮法力,同時透過金色的藥力還滲出一絲絲的精純法力,填補丹田的法力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