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和奎木狼來得真及時,就在楊戩收斂法力的時候他們來了。張天師怕楊戩抓著劉清雲不放,他趕緊給求情,可沒想到的是,楊戩不但把這片兒接過去了,還責備自己出手太重,把劉清雲傷了。
這樣一來,可把在場的人都給鬧蒙了。魔禮壽在空中差點兒一頭栽下來,魔禮壽心說:今兒這太陽從哪邊出來的呀!從我認識楊戩那天起,我就沒聽見他說過這樣的話。還別說自己聽過,別人都沒說過。這事要是傳到天庭,肯定不會有一位相信的。
楊戩這話說完,張天師和奎木狼的人全楞住了,一個個全杵在原地了。這時候就見楊戩從袖子裏摸出了一個小葫蘆,他把葫蘆嘴打開,從裏麵倒出了一粒丹藥,把這粒丹藥送到了劉清雲的麵前:“劉清雲,這是老君煉製的九宮培元大還丹,你把它服下吧。”
劉清雲呆呆的接過丹藥,把這粒九宮培元大還丹吃了。這時的劉清雲也有點兒摸不著門兒,連道聲謝都忘了。他心裏不明白楊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剛才還一副沒完沒了的樣子,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呢?他不明白,張天師眾人更不明白,就那麼機械般的看著楊戩的一舉一動。
楊戩可不管他們什麼表情?他看劉清雲服下了丹藥,就問劉清雲:“我剛才隻顧想著打鬥了,忘了問一聲。劉清雲,我聽說你不想到天庭為官,怎麼會跑到南天門去呀?”楊戩這一問,劉清雲趕緊晃了晃腦袋,他理了理思緒,先把楊戩的奇怪表現放在了一邊。
劉清雲一笑:“真君說的沒錯,我是無意到天庭為官。我這次到南天門是有事要求我的老哥哥張天師,隻是沒想到南天門不到三六九大潮是不會打開的,而且我也不是天庭的官員,有沒有玉帝的法碟,所以進不了天庭。”
楊戩點了點頭:“嗯----,沒錯,要是沒有玉帝的傳召,想進南天門是不可能。但不知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為難呐?竟然跑到天庭求助。”
劉清雲歎了口氣,就把下界的旱情說了一遍。劉清雲說完,張天師他們也反應過來了。張天師在一邊捋髯,一邊不住的皺眉:“兄弟,你說的這些事,我都知道。那個地區的旱情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玉帝派風雨雷電四神到哪裏行雨也不是一次,可那裏的怨氣太濃,以至於把雨雲全給驅散了。而且根據千裏眼和順風耳通報,哪個地區有一股特殊的妖氣環繞,哪裏的旱災可能與這妖氣有關,可妖氣的來源卻一直找不到。所以這是一直都沒有解決,天庭也正在為這事發愁呢?”
劉清雲一聽就傻了,連風雨雷電四神都無法行雨,那這個地區的所有生靈不完了嗎?劉清雲想到這眉頭皺成了個大疙瘩。他一邊咬著下嘴唇一邊說:“唉!本來還想用水找出妖氣的流向。現在倒好,連風雨雷電四神都無法行雨,這可怎麼辦?看來隻能向其他的辦法了。”
劉清雲這麼一說,楊戩眼睛一亮:“劉清雲,你剛才說什麼?用水能找出妖氣?這是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說不定還有辦法。”
劉清雲看了看楊戩,他點點頭:“是這樣的,我發現哪裏的旱情很詭異,而且還有僵屍出沒。我就想那裏的旱災一定是一個法力高強的妖怪在作祟,既然旱情和他有關,那這妖怪一定不喜歡潮濕的氣候,隻要給這片區域降一場豪雨,那這妖怪肯定會把降下的雨水吸收煉化的,隻要順著水脈的流向走,一定可以找出這妖怪。”
眾人聽了之後不住的點頭,楊戩也一樣,他拿出折扇拍了拍腦袋:“嗯---,這倒是個找出妖怪的辦法。既然水可以找到妖怪,我這裏有個主意倒是可行。雖然風雨雷電四神不能行雨,但要想得到水還有很多別的辦法的,可以去找水伯。水伯有一隻缽盂,這隻缽盂可以裝下一條黃河水,隻要把缽盂的水放出來,不就可以找到那妖怪了嗎?”
張天師一砸拳:“對呀!這樣一來還有三個好處,一可以緩解一下旱情,二可以找出妖怪,三還不用行雲布雨,省得被怨氣衝散。這主意好,這主意好。”
這時候魔禮壽也落下了雲頭,魔禮壽把眾人話聽了個清楚,他聽完一聲大笑:“哈哈哈。這主意好,這主意好。玉帝為這事可沒少操心呐,我們還是趕緊回天庭向玉帝奏明此事吧?”
張天師和奎木狼看了看魔禮壽。張天師一擺拂塵:“廣目天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你當值看守南天門吧?你不好好的看守南天門,跑到這裏來幹什麼呀?你這樣擅離職守,要是讓玉帝知道的話?你當心逃脫不了罪責。”
魔禮壽一聽趕緊擺手:“哎呦,張天師,您可嘴下留德呀!我到這裏可是為了勸架呀,就算有離職的嫌疑,也是為了劉道友哇!”魔禮壽的意思是,我擅離職守是為了你的兄弟。
張天師好懸沒啐他一口,他和奎木狼一起到南天門的時候,一看南天門的慘景,他們就知道出事了。跟天兵一打聽,天兵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而且他們還照著魔禮壽吩咐的,說魔禮壽趕過去勸架去了。
張天師和奎木狼一聽劉清雲和楊戩打起來了,他們非常著急,和楊戩伸手?這不是找死嗎?他們不敢耽誤時間,趕緊駕雲光向天兵說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