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心用太陽神火點著支流,當時這條支流就著了,太陽神火高高竄起十數丈高。義心趁機駕起金烏翎就跑,沒敢再耽誤工夫。可他打算的倒是不錯,但棺材裏的妖怪實在是太厲害了。
三口棺材中間的那口棺材裏射出了五支黑色的指甲,這五支指甲每支都有四寸來長,義心躲開了四支,有一支沒躲開,一下射到了他的右腿肚子上。義心就覺得右邊半拉身子當時就不聽使喚了,腿一軟坐在了金烏翎上。他現在就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和劉清雲等人彙合,不然自己就沒命了。
義心的想法倒是對的,可身子不給力。他飛出大樹林就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從天上就掉了下來。金烏翎沒有法力的支持,縮回原來大小,隨義心從空中墜落。
義心要是真這麼掉下來,他這條命也就沒了,摔也得摔死他。可就在這時候,就見一道長虹從遠方射來,這道長虹快似流星疾如閃電,眨眼就到了義心的下邊。這道長虹上站著一人,這人伸出猿臂輕輕地把義心給抱住了。隨後胳膊一伸,也接住了金烏翎。
不用說,接住義心的正是劉清雲。劉清雲怎麼過來的?義心這邊這麼大的動靜,他能發現不了嗎?先是陰陽五雷,後來又是太陽神火,劉清雲一看就知道義心這邊出事了。他一點都沒敢耽誤,直接就奔義心這邊兒來了。即便這樣,還是來晚一步,義心中了嚴重的屍毒。
劉清雲接住義心之後,他輕輕地把義心放在了地上,開始給他檢查傷勢。等劉清雲看清了,劉清雲臉陰沉了下來。他發現義心中的屍毒非常厲害,他趕緊拿出猴酒給義心灌了口,然後拿出劈邪尺,提出浩然正氣,用浩然正氣在義心的胸口點了幾下,先護住了義心的心脈。
劉清雲做完這些之後,他看了看鑲在義心腿肚子上的這枚黑色的指甲。現在這沒指甲周圍的肉已經呈現出黑紫的顏色了,指甲邊緣的皮肉有了潰爛的痕跡,而且還有一絲黑紫色的液體流出。提鼻子一聞,還有一股刺鼻的臭味。
劉清雲看了看,他就伸手想把這枚指甲拔出來。還沒等他拔呢?就聽頭頂風聲響起,兩條人影從天而落,正是水伯和魔禮壽。水伯和魔禮壽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動,水伯收了法寶,就像這邊趕來。他走在半路上遇到了轉向這邊兒的魔禮壽,兩人雲速沒有劉清雲快,所以晚來了一步。
水伯和魔禮壽降落雲頭,水伯緊走幾步來到劉清雲麵前:“劉清雲,這邊發生什麼事了?啊---,這這這,義心這是怎麼了?”
魔禮壽也是一驚,他俯下身仔細的看了看,魔禮壽倒吸了一口冷氣:“噝-----,這屍毒---,這屍毒好像不是一般的僵屍之毒哇!就算是活屍也沒有這麼厲害的屍毒哇?”
水伯一聽身子就是一哆嗦,眼睛瞪了多大:“天王,這裏旱情這麼嚴重,難道會是旱魃。真要是旱魃可就麻煩了,旱魃出現赤地千裏,這裏的旱災覆蓋了三千裏的方圓,這旱魃的法力最起碼翻了一番。這樣的旱魃可不是你我可以應付的,這事得趕緊上報天庭才行。”
魔禮壽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很蹊蹺,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裏的旱災絕對不是旱魃幹的,因為旱魃出現,土地會呈現一種特殊的殷虹色。而且義心中的屍毒,還達不到旱魃的程度,所以我肯定這裏出現的絕不是旱魃。可能把此地弄成這樣?說明這僵屍也不簡單哪!”
水伯一聽,鬆了口氣,心說:嗯---,還得說廣目天王經常除魔衛道,對這些了解頗深。自己相對就欠缺經驗了,原來旱魃的出現還伴有異象。不光水伯這麼想,劉清雲也一樣。
劉清雲看了看懷裏的義心,又看了看魔禮壽:“廣目天王,您見多識廣,經驗豐富。你可有辦法驅除義心身上的屍毒嗎?”
劉清雲真為了難了,自己對醫理一知半解,要是凡人的頭疼腦熱什麼的還難不住他,因為他也看了些醫書什麼的。可屍毒就不一樣了,屍毒嚴格說來可以算是一種法術。一般的屍毒劉清雲也可以驅除,可義心身上的屍毒很厲害,他是幹看著沒辦法。
魔禮壽看了看義心的臉色,有檢查了一下傷口,魔禮壽搖了搖頭:“嗯---,難呐!難呐!這屍毒太厲害了,而且你發現沒,這屍毒上麵還有一層奇怪的陰邪之氣。劉清雲,你要有心理準備,恐怕義心的命保不住了。”
劉清雲聽完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覺得手腳都麻了。他咬了咬牙:“天王,難道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嗎?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這屍毒怎麼會沒解呢?”
魔禮壽歎了口氣:“劉清雲,你這話說的不錯,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這世間的確有解屍毒的良藥,保證藥到病除。可現在關鍵的是,咱們沒有時間找這藥去呀!義心身上的屍毒根本讓他挺不了多長時間。”
劉清雲聽完一晃腦袋:“哎呦,我的天王,麻煩您把話一次性說完好嗎?隻要有解這屍毒的藥,我們先不管有沒有時間,所謂某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敢怎麼樣?我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義心就這樣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