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手托桃花來到了義心的近前,她先哈下腰給義心看了看傷口,又摸了摸他的脈。珠兒對劉清雲一招手:“姐夫,麻煩你把義心抱到外麵,放到太陽地裏麵。不怕陽光充足,陽光越烈越好。”
劉清雲看了看珠兒,心說:哦,原來不隻是使用九蕊桃珠露哇!感情解屍毒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哇?既然珠兒說了,那就往外抱吧!劉清雲一下腰就抱起了昏迷的義心,出了洞府,找了個比較敞亮的地方。這地方樹木稀少,陽光充足。劉清雲就把義心放在了這裏。
珠兒看了看這地方,她左手托著桃花,右手掐訣嘴裏念念有詞,這朵桃花就緩緩的飛了起來,等桃花飛到四尺來高的時候,五朵花瓣脫落。每一瓣花瓣托著一滴紫紅色的露珠,落在了義心的周圍,形成一個五角星的形狀,義心就在五角星的中央。
珠兒做完這些的時候,看了看義心,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回過身跟劉清雲說:“姐夫,還得麻煩你,把義心的衣服脫了。”劉清雲看了看珠兒,這時候劉清雲才知道蘭瑞芯為什麼沒跟出來了,原來還有這一步驟。
劉清雲上前一步:“咳嗯,珠兒,別不好意思,有道是事急從權。你說吧!脫到什麼程度?是全脫了嗎?”珠兒的臉都快紮到胸脯子裏去了。
珠兒趕緊晃腦袋:“不不不,用不著全脫了,隻要把上身衣服和他受傷的腿漏出來就可以了。行了,你趕快做吧!我好施法為他解毒。”珠兒說著趕緊把身轉過去了。
劉清雲嘴角邪異的一笑,過去就把義心的上半身衣服脫了下來,本來劉清雲想把義心的右褲腿提上來,露出傷口的。可劉清雲想了想,最後還是被義心的腰帶解開了,把褲子褪了下來。不過可沒全脫,給義心留了個褲頭兒。
劉清雲做完這些他咳嗽一聲:“咳,珠兒,行了,我的事已經辦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反正我是把義心交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珠兒聽這話這別扭,什麼叫把義心交給我呀?她想著就回過了身,這一回身,珠兒就一聲尖叫,趕緊用雙手把臉捂上了。可她捂上臉之後,心裏又好奇,兩手的指縫微微鬆開,透過指縫看向義心。嘴裏還說呢:“我不是說了嗎?隻要把上半身和受傷的腿漏出來就行了,你怎麼把他脫成這樣?”
劉清雲差點兒沒笑出來:“是,是啊!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呀!把義心的上身和傷口全漏出來了,又沒把他脫光。他這不還穿著一條褲頭兒嗎?”珠兒聽完直跺腳。
劉清雲走到她身邊:“好了珠兒,你就別害臊了。人們不長說嘛!救不避醫,你現在就是郎中。你什麼時候看見過或聽說過郎中眼裏的病人分男女呀?”
劉清雲這麼一說,珠兒覺得說得有理,她慢慢地把手放了下來。劉清雲在她旁邊看得清楚,珠兒的小臉兒就跟大蘋果似的,連脖子根兒都紅了。劉清雲比劃了一下:“我就不打擾你給義心驅毒了,我在一邊為你們護法,有什麼需要你就直說。”劉清雲說著退在了一邊。
劉清雲走開了,珠兒先深吸了幾口氣,心裏跟自己說:我是郎中,我是郎中。義心現在是病人,他現在是不分男女的。珠兒強行給自己催眠之後,她開始雙手掐法訣,就見五滴九蕊桃珠露紫光大放開始收集陽光,漸漸地九蕊桃珠露放出的光變成了紫金色。
珠兒點點頭覺得差不多了,她手腕一轉,五滴九蕊桃珠露分別落在了義心的眉心、手心和腳心,眨眼間滲了進去。這五滴九蕊桃珠露一進入義心的身體,義心的身上紫光一閃,臉上的黑氣就消退了。別看義心臉上的黑氣消退了,可義心的屍毒還沒有驅除,隻是體表的屍氣消除了,體內的屍毒還沒驅除。義心現在毒入骨髓,珠兒要用九蕊桃珠露把深入骨髓的屍毒清除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