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丹蝶凡心未泯,文殊菩薩一看眉頭皺起,現在的七星丹蝶即便和自己回了五台山恐怕也無心修煉了。菩薩歎了口氣,最後給了他兩個選擇,一是和自己回五台山,讓自己斷除心中的情緣,潛心修煉。二是退出佛門,進入劉清雲的門下和寒冰戀夢蝶一起去打理墨家地的奇花異草。
七星丹蝶心中掙紮了一會兒,最後心中做出了選擇。文殊菩薩是什麼人呐?他輕輕點頭,不待七星丹蝶說出來,就已經知道了。
菩薩嗯了一聲:“嗯----,既然你心中已有了選擇,那貧僧就成全你吧!蝶兒,你與貧僧師徒一場,臨了,貧僧送你一句話,你要謹記。心明萬物則靈,心靜萬物則空。當有一天你覺得迷茫,無法做出選擇的時候,就想想這句話吧!唉!真是孽緣呐!”
文殊菩薩說著手輕輕一揮,七星丹蝶身子飄搖緩緩落在了劉清雲的身邊。就見光華一閃,七星丹蝶再次化成人形,變成華飛的樣子。華飛雙膝跪到:“弟子,謝菩薩成全。”華飛說著向上磕頭。
文殊菩薩看了看他,從脖項上摘下了一串素珠,抖手扔了下來,這串素珠金光閃爍,到了華飛麵前的時候已經化成了一條七十二節葫蘆鞭:“蝶兒,你我緣分已盡,這條七十二節葫蘆鞭,貧僧就送與你,作為你的兵器和護身之寶吧!也是貧僧對你的最後一份心意。”
華飛向上磕頭:“謝菩薩賜寶,弟子感恩不盡。”華飛說著伸手七十二節葫蘆鞭接了過來舉過頭頂,對著菩薩又拜了三拜。
文殊菩薩點點頭,揮手托起了他的身形,隨後看向劉清雲:“劉小友,自此之後,這七彩丹蝶就交與你管教了。望小友嚴加管教,莫要讓他走上迷途。”菩薩說著微微皺眉。
劉清雲看華飛願意投入自己的門下,心中高興。可看菩薩的神情,劉清雲的心又是一沉,四大菩薩各個兒法力無邊,能知過去和未來。看菩薩的神情好似知道些什麼?劉清雲向上一禮:“菩薩,看您的神情,是不是華飛的未來有什麼劫難啊?”
菩薩眼皮微微一沉:“唉!天機不可泄露。劫數有緣可破,定數無劫難逃,一切隻能看他自己的了。此間事情已了,貧僧也該回去了,劉小友,你們多多保重,貧僧告辭了。”
文殊菩薩說完揮手合上雲頭,蓮台緩緩轉動,化成一道七彩的光華射向天際。劉清雲等人跪倒在地,送走了文殊菩薩。
文殊菩薩走了,劉清雲站起身形,這時候刁浩靈他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別看刁浩靈見到過觀音菩薩和鎮元大仙,可那時候觀音和鎮元子並沒有顯出法體。這大修士的法體給人的衝擊太大了,那個個頭兒,那個氣派,那個異象,還有哪個威壓,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座大山壓在頭頂一樣。
刁浩靈和侯剛烈眼中滿是驚駭,刁浩靈跪在地上還得扶著侯剛烈,他們呆呆的看著菩薩走的方向。智慧和智能還有他們的徒弟則是更不堪了,他們趴在地上隻管磕頭,連菩薩走了他們都不知道。
劉清雲來到刁浩靈他們的麵前:“好了好了,都別磕了,菩薩已經走了,你們都起來吧。”劉清雲說完,刁浩靈呆呆的啊了一聲,他趕緊站起身,可他就忘了一邊兒的侯剛烈了。他這一起身,手就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侯剛烈受了傷,跪在地上的時候,他身上的重量全在刁浩靈身上,刁浩靈一鬆手,侯剛烈身子就失去了平衡,他身子一歪躺在了地上。侯剛烈後背的淤血剛放出來,這一躺在地上觸動了傷口,把侯剛烈疼的一聲大叫。
侯剛烈疼的咬牙瞪眼:“哎呦---,師兄。你幹什麼呀?你鬆手倒是說一聲兒啊!誒誒呀!”刁浩靈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把侯剛烈扶了起來。
侯剛烈這一嗓子不但叫刁浩靈反應過來了,也把身後的智慧和智能他們驚得清醒了。他們抬起頭看著空空如也的半空。他們舒了口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堆在了地上。
智能深吸口氣站起來,來到劉清雲近前:“劉先生,和您在一起,真能遇見大人物呀!真沒想到文殊菩薩會到這裏。隻是我不明白,同樣是大修士,當年的陸壓神君和淨壇菩薩也沒有這樣的威壓呀?”
劉清雲一笑:“這倒是沒什麼?要論道行,我想老哥哥陸壓應該還在文殊菩薩之上,隻是老哥哥他們,當年並沒有現出真身法體,所以你們才沒感覺到壓力。好了,你們都過來,我重新為你們介紹一下。”
劉清雲說著揮手叫華飛過來。此時的華飛目光緊盯著文殊菩薩走的方向,他手托葫蘆鞭,心裏感慨萬千。從此以後就真的離開自己修煉了三千年的五台山了。他正感慨,聽見劉清雲叫他。華飛把寶鞭收進袖子,來到劉清雲的近前。
劉清雲把華飛和刁浩靈他們引導自己的麵前:“浩靈,剛烈,你們重新認識一下,這是華飛,從此之後他就是我們的夥伴了,你們以後要以師兄之禮相待,不可怠慢,知道嗎?”刁浩靈和侯剛烈點了點頭。
劉清雲接著把目光轉向華飛:“華飛,既然菩薩做主,從此你歸到我的門下,希望你們能摒棄前嫌,忘了相互之間的衝突。自此相處和睦,共同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