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把義心易容的慘不忍睹,這一下珠兒可不幹了,義心召出水鏡之後,他們兩個把刁浩靈就按在了地上,刁浩靈趕緊求饒,可這時候已經晚了。刁浩靈不死心向劉清雲等人求救,劉清雲假裝沒看見,拉著輕笑的蘭瑞芯看白雲去了。
刁浩靈又把目光看向了其它人,這一看,刁浩靈心裏暗罵一句:一群沒義氣的家夥。原來這些人都各自找事做去了,而且找的是還特別的絕,特別的可笑。華飛和玉蝶河邊泡腳聊天去了,侯剛烈和虎靜波蹲到一棵樹根兒底下數螞蟻,最絕的就是魔禮壽和水伯,他們竟然跑到花叢裏捉蝴蝶去了。刁浩靈看著心裏琢磨:難道我的人性就這麼差?這群沒義氣的家夥,就算找事做也找個像樣的事做嗎?難道我還不如螞蟻和蝴蝶嗎?
就在刁浩靈亂想的時候,義心和珠兒就下了手了。他們也沒學過什麼易容術?更不知道這些易容用品怎麼使?他們就把一些顏料加在了一起,隨便和攏和攏塗在了刁浩靈的臉上,塗完之後一看,這張臉都看不出是臉了,臉上五彩繽紛,什麼顏色都有?珠兒覺得不過癮,找出黑顏色給刁浩靈塗了個熊貓眼。義心看著刁浩靈大的花臉也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弄?他一伸手把嘴角的黑痣撕了下來,一下按在了刁浩靈的人中上了。
兩人弄完之後,就把刁浩靈放開了。義心還說呢?“師弟呀!看看師兄我這現學現賣的手藝怎麼樣啊?嗯-----,我看還湊和。”刁浩靈就算不照鏡子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臉有多慘,他嘴角抽搐,嘴角一動,牽動人中的那撮毛也顫動起來。
刁浩靈被義心和珠兒易容之後,大夥也忙完自己的“事”了,大夥過來一看全都笑了起來。刁浩靈白了眾人一眼,嘴裏嘟囔:“真是一群沒人性的家夥,你們等著,我遲早找回來。”
劉清雲看著刁浩靈的樣子幹咳了一聲:“咳咳,這個,你們也鬧夠了,那就辦正事吧?浩靈別再調皮了,好好給你師兄易容。義心呐!這兩天你就先讓浩靈給你易容吧?回頭我把人物的變化之術傳給你,等你熟悉人物的變化之術易後,就不用易容這麼麻煩了。”
劉清雲這麼一說,刁浩靈也不調皮了,他先拿出一個藥瓶,從瓶子裏倒出些藥水把自己臉上的顏料洗掉了,然後開始給義心易容。
義心這回可長了心眼兒了,他召喚出一麵水鏡,一邊兒照著自己易容的樣貌,一邊說:“唉唉,這邊兒,這邊兒,這兒還有幾個麻子。這鼻子有點兒高,再低一些。還有這兒,還有這兒,這眉毛有點兒長了。對對對,嗯----,這回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可義心話剛說完,一邊而珠兒不願意了:“這不行,這樣根本就沒怎麼改變樣貌嘛?鼻子再矮點兒,眉毛再粗點兒。還有這兒,對就是這兒,這給他點幾個麻子。要這麼漂亮幹什麼?這不明擺著招蜂引蝶嗎?”珠兒的一番話說得眾人直冒汗,義心更是後背都涼了。
在義心和珠兒一陣的指手畫腳下,刁浩靈就按照他們說的,終於又費了一頓飯的功夫,他這才收工。珠兒仔細的看了看:“嗯,這回還可以,相貌不算英俊,也不算難看。你這是什麼表情?不許轉眼珠,就跟拋媚眼兒似的。眼睛要呆一些,對,呆一些。嗯---,這還差不多?”義心聽完腦袋立刻垂了下來,心裏一陣的嚎叫。珠兒這是把他當色狼了嗎?這防的也太過了吧!自己就那麼讓她信不過嗎?
眾人看著義心一陣的好笑,他們也覺得珠兒有點兒過了,可誰都沒敢說什麼?劉清雲搖頭歎了口氣:“好了好了,就到這吧?咱們別再耽誤時間了,趕緊出發吧!嗯----?大馬溝?啊---,是這個方向。”劉清雲說著就看向了身邊的野馬,這一看劉清雲嘴角抽動了一下。光顧看刁浩靈他們胡鬧了,都忘了一件重要事了,這些坐騎還沒有鞍韂和韁繩呢?沒這些東西怎麼行呢?
劉清雲伸著手愣愣的看著光溜溜的馬背,隨後他搖了搖頭,心裏琢磨:到哪弄些鞍韂去呢?要說就這樣騎馬也行,以他們的本事,這還難不倒他們。可這樣騎馬到城鎮去也不像話呀?何況還這麼多人。
劉清雲正為難呢?水伯微微一笑,他走到林邊兒,伸手摘了些樹葉和柳枝,水伯單手一掐訣,甩手把手裏的樹葉和柳枝扔了出去。這些樹葉化成了一幅幅鞍韂,柳枝化成了韁繩,就給過這些野馬野驢戴上了。
劉清雲看著鞍韂鮮明的野馬伸手拍了拍:“水伯的法術真是精妙哇!這回可以了,大夥兒都上馬吧?我們這就趕奔大馬溝。”眾人扳鞍認蹬騎上了各自的坐騎,認準了方向隨著劉清雲向大馬溝趕去。
他們這一走,就是七天。這七天,劉清雲等人走的是蒙燈轉向。怎麼回事?他們要是駕雲趕奔大馬溝,相信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到達大馬溝,可在地麵上就不一樣了。他們在地上得走大道,這大道就是官道,可不管怎樣的道路都不可能是直的。這道路七拐八拐就把眾人繞暈了,他們一連走錯了好幾次路,走錯了還得在繞回來,你想想這得費多少功夫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