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用舍利金蓮捉住了黑蛟,並施展神通把它壓在了人王印的拓印底下。劉清雲要是想取了這黑蛟的性命?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但劉清雲想了再三之後,他沒那麼做。劉清雲一想,這黑蛟雖然害了上百條性命,可他聽得出來,這黑蛟是因為控製不好法力才造成的,真要追究起來,這裏麵還有自己的責任呢?
另一個就是劉清雲起了愛才之心,他想給敖禮找個弟子,他就相中了這黑蛟。所以劉清雲並沒有取它的性命,把它壓在這裏十年,讓它為此地調和風雨,保此地十年風調雨順,也算贖清了它的罪孽。等十年後,他叫敖禮把這黑蛟放出來,再收他為徒也就行了。
劉清雲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就施展神通把黑蛟壓在了這裏,並施展五雷正法拘來了本方的土地。一是防止凡人到此,免得被嚇死。二呢?也照顧黑蛟的飲食。黑蛟雖然修煉多年,已經到了辟穀的境界。可辟穀是根據道行的深淺決定的,十年的時間可不短,十年不吃不喝?這黑蛟還沒那麼深的道業,所以讓土地照顧它的飲食。
劉清雲做完這些之後,他沒再耽擱時間,催動腳下的雲光飄然而去,直奔大馬溝的方向去了。他心係二柱子的還魂,所以一道流光就消失在天際。
黑蛟看劉清雲走了,他垂頭喪氣的打了個唉聲:“唉-----,真倒黴,看來得在這兒挨上十年了。嗯----?小老頭兒,你笑什麼笑?去,給我抓隻鹿來,我餓了。”
土地公看著黑蛟垂頭喪氣的樣子覺得好笑,就在這時候聽黑膠說自己餓了,土地翻了個白眼兒:“餓?不會吧!剛把你壓在這兒,你就喊餓。以你的道行,我想幾個月不吃東西也不會有事吧?餓呀?你先餓著吧!我還沒吃供品呢?”
土地說完一轉身化成清風消失不見了,黑蛟看土地走了,他扯開嗓子大喊:“喂-----,別走哇!就算不給吃的也可以,你好歹跟我說會兒話呀!一個人在這兒太悶得慌了,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熬哇?不會吧!真走了。喂-----,以後記得勤走動。十年呐!這日子怎麼過呀?動不能動,挪不能挪的。唉-----。”
土地公離開壓黑蛟的地方,他在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後邊兒露出身形,看了看被鎮壓的黑膠,輕聲的笑罵:“嗬嗬嗬,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被鎮壓的,這還悶得慌?看來我以後是不悶了,嗬嗬嗬。唉!怎麼說呢?看他的樣子,這算是心太敞啊?還是少根筋呐?”土地說完一轉身不見了。
再說劉清雲,劉清雲腳駕遁光回到了大馬溝的城隍廟,劉清雲到了後院兒的上空,他按落遁光,然後走到刁浩靈的身前,輕聲的問:“浩靈,怎麼樣了?快好了嗎?”
刁浩靈看劉清雲回來了,他一臉的欣喜:“師傅,你回來了。就快好了,師弟的三魂,已經歸了體了,七魄也有三魄歸位了,現在還差四魄。”
劉清雲點了點頭向土台上看去,就見崔判正在做法,他手上法訣變幻,每掐幾道法訣,就向小豬崽兒的身上點一下,這小豬崽兒身上就跟過電似的,突突突的一陣亂抖。同時那二十一盞狗油燈的火苗竄起三尺。
在小豬崽兒旁邊兒就是二柱子的肉身,現在的二柱子被扒的一絲不掛,身上畫著符文,這符文是崔判在去翠雲山芭蕉洞之前,給二柱子畫的,為的是保住他的元氣,現在這符文還沒有擦掉。在二柱子的肉身上,還被壓了三道符,這三道符青光閃爍,把二柱子的肉身和小豬崽兒罩在青光裏。
崔判雙睛緊閉嘴裏念念有詞,他左手掐訣,右手念咒,嘴裏法訣念一段,手上法訣就變換幾次,連點了小豬崽兒七次之後,他伸手抓起了一撮朱砂,猛地向小豬崽兒撒去,渾身顫抖的小豬崽兒一聲悶哼,身上冒起了一團綠光,崔判睜開眼用手一指天上的明月,他用手一領嘴裏喊了聲“歸位”
就見一道月光射下,正好打到這團綠光上,這團綠光就被月光打進了二柱子的肉身,二柱子肉身上的三道符光華一閃,比以前更勝了。
崔判看這道綠光打進了二柱子的肉身,他再次閉上眼睛,念動咒語,如此兩次之後,又從小豬崽兒身上飄出三團綠光,被崔判領月光打進了二柱子的肉身,這時候,圍繞這土台的二十一盞狗油燈全滅了。二柱子肉身上的三道符光華一閃,化成了灰燼。
劉清雲仔細地向二柱子的肉身和小豬兒看去,就見二柱子的胸脯,明顯有了起伏,臉色有了紅潤。而反觀小豬崽兒,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劉清雲看得清楚,小豬崽兒身上已經緩緩地冒出了死氣。
崔判緩緩地出了口氣,收了法訣,邁步走下土台來到劉清雲近前:“好了,大功告成,總算是不辱使命。二柱子的魂魄已經從小豬崽兒體內轉回來了。”
劉清雲也時長出一口氣:“唉-----,真是有勞崔判了。我心裏這塊石頭總算放下了,要不然怎麼向二柱子的爹娘交代呀?”
崔判笑著擺了擺手:“說這話就遠了,咱們什麼交情啊?再說了,二柱子的事我們地府也有責任,我這是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