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仙看著劉清雲帶走了狐狸精媚兒,她轉過身看了眼一旁早就被劉清雲神通嚇堆了的小妖,保家仙心生感慨,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擺脫了控製,可現在的自己根基已經受損,想要成仙恐怕不容易了,就算麵前這道行低微的小妖,也比她成仙的可能性大,保家仙歎了口氣,也沒為難這小妖,隻是叮囑了一句,不要走上邪路,就化成一股黃風消失了。保家仙從此以後就按照劉清雲說的,找了個大德仁善的人家就位,潛心修煉去了。最後雖然沒有位列仙班,可也轉生了人道,算是得了個不錯的結果。
轉回頭再說劉清雲,劉清雲帶這狐狸精媚兒回到了城隍廟,他隱遁身形降落雲頭,然後畫了一道符印,壓在了狐狸精媚兒的額頭,這樣省的的她變化逃脫,然後鬆開光帶,打法訣在她的肩頭壓上了一個千斤印,壓著她就進了城隍廟。
狐狸精身上有千斤印壓著,兩支膀子想要動轉勢必登天。沒辦法,隻能乖乖地跟著劉清雲近了城隍廟。
劉清雲領著狐狸精從後角門兒進的城隍廟,還沒等進去二層大殿,劉清雲就聽見裏麵在拌嘴,聽聲音正是水伯和魔禮壽。旁邊還傳來蘭瑞心等人的輕笑之聲。
這時候就聽水伯正叨咕魔禮壽:“唉!我說天王,你可真能躲清閑呐!這爛攤子一大堆,你倒好,火燎屁股似的跑了,說什麼有急事?你有什麼急事?他我怎麼不知道呢?”
魔禮壽嘴也不饒人兒:“水伯,我看就你事兒多,大家都沒說什麼?你怎麼就那麼多事呢?不就是收一下昨晚冤死的魂魄嗎?以你的道行這也叫事兒?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有意跑出去呀!那牛魔王你不是不知道,就那牛脾氣,不出去躲躲行嗎?”
水伯鼻子切了一聲:“切-----,這裏怪得了誰呀?誰叫你毛手毛腳,不看清就祭法寶哇!這回踢鐵板上了吧?你看著吧!那牛魔王早晚跟你完不了。”
魔禮壽氣的鼓了鼓嘴:“水伯,你這算什麼?幸災樂禍嗎?牛魔王找我麻煩你高興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也拉進來。”
劉清雲在外邊聽得直搖頭,這兩個老頑童還真能鬥嘴。他趕緊用手一推,把狐狸精媚兒推進了大殿,自己跟著邁步走了進去。
本來鬥嘴的水伯和魔禮壽一看突然闖進個人來,他們就是一愣,也不鬥嘴了,向闖進來的這人看去,就見狐狸精媚兒趴在地上,肩頭上壓著一個千斤印,泥丸宮壓著一道符印。樣子甚是狼狽。
就在這時候劉清雲也緊跟著走了進來,魔禮壽睜慧眼看了看狐狸精媚兒,又轉過頭看向劉清雲:“劉清雲,你不是去收冤魂了嗎?怎麼帶一條狐狸回來了?這狐狸哪來的?不會又是你收的徒弟吧?”
劉清雲白了魔禮壽一眼,還不待劉清雲說話,水伯答茬了:“我說你什麼眼神兒?這能是劉清雲的弟子嗎?不衝別的,就衝她身上的業障之力,你想她能是劉清雲的徒弟嗎?”
劉清雲點點頭:“這孽障是我這次出去,特意抓來的。這畜生罪孽深重,我本來想取了她的性命的,可她身上關係著李玫和司空雲燕的下落,所以我才把她擒了回來。”
水伯等人聽了一愣,水伯上前一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狐狸精媚兒,他手捋須髯:“哦------,這狐狸竟然和那兩個孽障有關?劉清雲到底怎麼回事?”
劉清雲歎了口氣,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他就把此次收取魂魄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劉清雲不住的搖頭:“這些孽障,竟然控製保家仙煉製勾魂幡,破壞她的根基,真是歹毒哇!雖然我幫她奪回了精魂,唉!保家仙今生要想成仙,恐怕無望了呀!”
眾人聽了無不皺眉,一個個兒看著地上的狐狸精媚兒咬牙切齒,珠兒站起來上前一步:“姐夫,這樣惡毒的東西,你還帶回來幹什麼?要是我直接了解了她就算了。”
劉清雲搖了搖頭:“珠兒,你不知道,我剛才不說了嗎?這狐狸精是司空雲燕的弟子,我得從她的口中知道司空雲燕和李玫的下落,那兩個孽障,為禍人間已久,是到了該除去的時候了。”
眾人點點頭,他們都是知道李玫和司空雲燕對人間的危害有多大,尤其是和她們交過手的人,刁浩靈看了看狐狸精媚兒:“師傅,您把這狐狸精押回來,打算怎麼辦呢?”
劉清雲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這狐狸狡猾得很,她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閉口不說司空雲燕她們的下落,除非繞她一命,否則她是不會說的。就因為這樣,我才押她回來,看看你們大家有什麼辦法?讓她開口。”
劉清雲的話剛說完,旁邊有兩個人笑了,這兩人正是珠兒和玉蝶,劉清雲看她二人笑得很得意,忍不住就問:“珠兒,玉蝶,你們笑什麼?難道說你們有什麼注意?”
珠兒嬌笑著來到劉清雲近前:“姐夫,就為了這點兒事啊?您把這事包給我和玉蝶就可以了,我保證用不了多久,就能讓這孽障開口。”
劉清雲一臉疑惑的看了看珠兒:“不會吧!珠兒,你有這本事?”劉清雲說完就有點兒後悔,珠兒性格潑辣,自己這麼懷疑她的本事,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