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龍王臉一沉:“你給我在龍宮好好呆著,哪都有你?這些年是不是玩野了,哪你都想去?那寒天漓是好相與的嗎?就你的道行還想看人家有什麼能耐?你有那本事嗎?”
敖星兒嘴一撅:“我不嘛!我就要去。我道行是沒你們高,可又不是我一個人去。父王,你就讓我去吧?到時候我會很聽話的,一準不給您找麻煩。”
龍王腦袋搖了搖:“不行,不行。你今天回來,給我在龍宮裏好好待些日子吧?這些年隻顧胡鬧了,整天到處跑,連修煉都快荒廢了。我決定了,你就在龍宮給我修煉,哪都不準去。”
敖星兒聽了那嘴撅的都能栓頭驢了,她那小腳一跺,不依不饒的看著龍王。龍王咳嗽一聲,把臉一轉裝作沒看見。敖星兒看龍王的樣子,臉當時就垮下來了,她眼珠轉了轉,隨即一笑,然後正襟危坐,裝作沒發生什麼事一樣?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龍王看敖星兒沒反應,他反倒心裏不安了:“星兒,你少給我打鬼主意。這次你說什麼也不能去?聽見沒有。”
敖星兒放下酒杯:“父王,你都已經說了,我還能怎麼樣啊?哼-----,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找母親去了。”敖星兒說著,也不等龍王說話,一轉身離了席就跑出了大殿。
龍王手伸在半空,還想在說些什麼?可已經沒了敖星兒的影子:“唉!這丫頭,真是被我慣壞了,這都成什麼樣子了?劉賢侄,讓你見笑了。”
劉清雲微微一笑:“九公主真性情,純真無邪,實屬難得呀!伯父,這是您的福氣呀!有這樣的子女,生活平添樂趣,又哪裏不好了?”龍王笑著擺了擺手。
隨後他們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過了能有兩個來時辰,龍王看敖禮有些坐臥不寧的樣子,他微微一笑,心裏明白,敖禮和劉清雲是金蘭之交,他們分開這麼些日子,肯定有話要說,酒宴這麼長時間,敖禮這是等得著急了。
隨即龍王一笑:“劉賢侄,你和敖禮這麼些日子沒見,想必你們兄弟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我這老頭子就不占用你們的時間了。反正三天後才去赴約,你這兩天就在龍宮玩兒一玩兒吧!你們兄弟也聚聚。來人,給劉賢侄等人準備下榻的宮殿,不可怠慢。”龍王說著一邊已經有龍宮侍女出去準備了。
過了一會兒,有侍女來報:“龍君,貴客的寢殿已經準備好了,還請龍君示下。”
龍王揮了揮手,轉向劉清雲:“劉賢侄,你們年輕人在一塊兒有話說,我這老頭子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就隨宮女去為你們安排的宮殿吧?聊夠了,再到龍宮裏到處繞繞解解悶兒,好了,我也不陪你們了,歲數大了容易困倦,我就到後宮歇息了。”
劉清雲也知道龍王這是有意給自己和敖禮談心的時間,以龍王的道行,哪那麼容易困倦?這隻不過是說辭罷了!隨即他們辭別了龍王跟隨侍女去了龍王給他們安排的宮殿。
等到了宮殿,侍女給上了茶退下之後,敖禮性子急忍不住就問:“兄弟,一別這麼長時間,你是什麼時候出山的呀?快給我說說。”
劉清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哥,我這次出山也沒多長時間?遇到的事情倒是不少?”劉清雲說著就把二次出世的事情給敖禮講了一遍。其中包括玉帝封他大周天都禦史,和蘭瑞芯的事他都說了,一點兒都沒隱瞞。
敖禮聽了不住的拍大腿:“嘖嘖嘖,早知道就不和你們分開了,這麼熱鬧呀?早知道我就多忍些日子了。哎呀!兄弟,你剛才說什麼?你和義心都有道呂了?哎呦喂!這可糟了,這可糟了,這可糟了。”
敖禮話語的轉變,讓劉清雲有點懵了,他不明白敖禮話裏的意思:“大哥,你在說什麼呀?什麼糟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得了?”
敖禮看著劉清雲,那張臉皺的跟包子似的:“兄弟,你這一有道侶不要緊,我這根兒大蠟算是點上了,超大的蠟呀!”
劉清雲微微皺眉,無名指撓了撓腦門兒:“大哥,你就不要打啞謎了。什麼大蠟呀?這和我有道侶有何關係嗎?”
敖禮站起來一邊砸拳一邊來回直饒:“有關係,當然有關係,這我可怎麼跟小魔星說呀?早知道我就不多這嘴了。”
刁浩靈探了探脖子:“義父,您能不能先別來回走了,你這繞的我們眼都花了。您還是先把話說清楚吧?”
薛馳焦看了看刁浩靈和劉清雲:“這還用怎麼說呀?想也能知道怎麼回事?”
薛馳焦一說這話,劉清雲等人的眼光全看向了薛馳焦,薛馳焦看了他們一眼:“這不明擺著的嗎?這事跟劉兄弟的道呂有關係,又扯上了那個龍宮的九公主,我想敖禮兄弟一定是想給劉兄弟和那九公主牽紅線來著吧?”
薛馳焦說完,劉清雲當時就把手裏的茶杯扣在了桌子上,慌得劉清雲趕緊把茶杯拿起來,然後看向敖禮:“大哥,薛老友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劉清雲現在覺得身子在半空一般,上天堂和下地獄,就等敖禮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