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大法師搖了搖頭:“我不是說了嗎?隻要你們等下去就明白了。其中的是我不方便說,因為師尊交代過,隻要你們在此地等候就行了,隻要他老人家回來,就可以出手救劉清雲了。”
陸壓和老壽星對看一眼,陸壓微微點頭:“那不知大老爺會多怎回來呀?我兄弟現在靠陰陽二氣中的生氣維持著一線生機,如果生氣耗盡了,那可就無力回天了呀!”
老壽星微微沉吟:“陸道兄,還請放寬心,大老爺既然已經決定了救劉清雲,我想他肯定不會讓劉清雲有事的。大老爺是什麼道行?豈是你我可以比擬的,道友還是放寬心吧!”
玄都大法師點點頭:“陸道兄,大師兄說的沒錯,以師傅的道行,他哪能不知道劉清雲的情況呢?他肯定會在劉清雲的生氣消耗完之前回來的,這一點根本不用擔心。”
陸壓聽了玄都大法師的話,他對玄都大法師歉意的一笑,覺得自己的舉動做得太過了:“道友,剛才實在對不住了,都怪我一時的衝動,冒犯之處還請道友原諒。”
玄都大法師擺了擺手:“誒-----,算了算了,道兄不必如此,這隻怪我們師徒玩笑開得太過了,我還想請道兄見諒呢?”玄都大法師看陸壓往回拉話了,他也順坡下驢給了陸壓一個台階。
老壽星一臉的好奇:“玩笑?什麼玩笑?說來我聽聽,我也想樂嗬樂嗬。”老壽星看這片兒過去了,為了緩解氣氛,他忍不住跟著打趣。
陸壓趕緊攔住老壽星的話頭兒:“沒,沒什麼?沒什麼?咱們還是嘮些別的吧?那個浩靈,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你麵前可是有兩位老前輩,有什麼修煉上的疑問?你這時候不趁機討教一翻,又想等到什麼時候呢?要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陸壓趁機把刁浩靈拉了進來岔開話題,他可不想讓老壽星知道自己此次到八景宮被耍的事情。老壽星看他不願意提起,也就沒再多問。那說以老壽星的道行,掐算一番不就全知道了嗎?不有那麼句話嗎?天機不可泄露,雖然神仙可以卜算過去未來之事,但他們也不為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進行占卜的。
陸壓這一打岔,刁浩靈心領神會,他知道陸壓為了遮醜是真,但特意指點自己也是真的,刁浩靈順杆兒爬,趕緊把自己修煉上的一些疑問趁機向三位前輩討教起來。這三位那是什麼身份道行?隨便指點刁浩靈幾句就夠他受用的,他所說的那些疑問,被三位老前輩一一解答。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也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長時間?這時候刁浩靈也不問什麼修煉上的疑問了?這倒不是說刁浩靈不想問,而是他需要時間消化一下剛得到的。就在這時候,從外麵走進一位小童子。
這小童子到了陸壓老壽星玄都等人麵前打輯手:“給眾位師長請安,回稟師傅,師祖大老爺回來了,有請大師伯和陸壓神君。”
陸壓用眼一搭,當時就發現了,這傳話的小童子,正是把自己和刁浩靈引入八景宮的那位頑皮的道童。陸壓微微一笑:“是嗎?大老爺回來了,這次你不會又帶著我們繞圈子吧?”
小道童一笑:“神君前輩,你還真記仇呢?這樣的小事您還記得呀!人家都說為小人與君子難養也!我們這樣的小孩兒也就罷了,您怎麼也這麼小心眼兒啊?”
陸壓一聽,心說:這孩子的嘴可真夠損的啊!真夠不饒人兒的,一點兒虧兒都不吃。這時候玄都大法師把臉一沉:“嗯------,混賬的東西,怎麼和神君說話呢?”
陸壓擺了擺手:“唉-----,道友不用在意,這也不能怪這位小友,有道是不說不笑不熱鬧,我就是這麼個人。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趕緊去覲見大老爺吧?別讓他老人家久等了。”
玄都大法師點了點頭,跳下蓮台一伸手,示意老壽星和陸壓在前麵先行。小童子在前麵引路,陸壓老壽星和玄都大法師跟在後麵,刁浩靈走在最後。
小道童引領著眾人離開洞府,然後帶著眾人向八景宮的後麵走去,一直領著眾人離開了八景宮,順著一條不怎麼寬大的小路領著眾人來到了一個水潭的邊兒上。這水潭有七八畝地大小,水潭上氤氳之氣盤繞,在水汽之中一朵朵蓮花隨清風搖拽,但見波光嶙峋陣陣毫光在蓮花叢中閃爍。
眾人順著水潭的邊兒上向遠處看,就見在水潭邊兒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草亭,雖然是座草亭,但草亭上的茅草可不是普通的草,金光燦燦,好似黃金打造的一般。八根朱紅色的亭柱紫光流轉,淡青色的玉石底座,在亭子裏麵有一人正五心朝天盤膝打坐,在他的身邊有兩人站在兩廂。
刁浩靈眯著眼睛向那亭子中的人看去,但是由於距離不近,再加上霧氣,有點兒看不清楚。小童子領著眾人一直來到亭子邊兒上,這時候他雙手合什:“師祖大老爺,眾位師長弟子已經請來了。”隨著小童子的回話,陸壓及老壽星雙膝跪倒,以頭觸地。刁浩靈在他們後邊跟著跪倒,心說:真不容易呀!可算見到大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