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娘娘賞賜了劉清雲九顆蟠桃,三顆九千年一熟的,六顆六千年一熟的,這樣的賞賜是劉清雲沒想到的,尤其是那九千年一熟的蟠桃,就算是在蟠桃盛會上,也不是一般的神仙能夠品嚐到的,王母娘娘一開口就是三顆,這樣的賞賜劉清雲能不高興嗎?
陸壓自從王母娘娘口中說出賞劉清雲蟠桃,他就一直在旁邊兒看著,一句話也沒說,隻等劉清雲把蟠桃收起來了,他這才開口。陸壓怎麼想的?陸壓可不想就這麼把這片兒接過去,這時候不趁機多撈點兒便宜,還等到什麼時候哇?俗話說得好,錯過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想什麼辦法也得讓劉清雲的利益最大化。
陸壓等劉清雲把蟠桃裝起來了,他這才問起玉帝是如何懲治燭龍的?玉帝心裏十分明白,陸壓這叫明知故問,以他的修業,周天三界之內能瞞得住他的事情沒有多少?他這樣做無非是為劉清雲討些好處。
玉帝已經知道了陸壓的目的,但他並沒有點破,既然對方不直接把話挑明,自己又何必主動張口呢?那樣不太被動了嗎?你不是演戲嗎?那咱們就演下去得了。
玉帝心裏明白,但嘴上卻附和著陸壓,把怎麼懲治燭龍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他點出,是西太白上本,認為殺了燭龍不妥,最後他出了一策,把燭龍宣上天來,利用這次的事件,把燭龍編入天庭,從此受天規約束,以後他再犯天規的話?那可就講不了說不起了,二罪歸一,就算到時候把他就地正法,那些上古大神也無異議了,這就叫做名正言順。
玉帝一邊為陸壓解釋著,一邊看向文班中的太白金星,那意思是把這球踢給太白金星了,陸壓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就跟太白金星問吧!
玉帝為陸壓解釋完之後,滿朝的文武一個個兒拿眼睛盯著陸壓,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陸壓真能演戲,他先看了看玉帝,又轉頭看向了一邊兒的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是文班裏的第一人,站在東側頭一個,太白金星能不知道兩人這是在演戲嗎?這時候見陸壓看向了自己,太白金星擺拂塵微微一笑:“嗬嗬嗬,陸壓神君,您這樣看著老漢是為何呀?難道說這樣處置燭龍大神,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劉清雲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太白金星,此時聽太白金星答茬兒了,劉清雲忍不住仔細打量,一看這太白金星,嗬-----!這小老頭兒精神。太白金星個頭兒並不怎麼高,也就在六尺左右,不到七尺的樣子,須發皆白呀!兩道壽毫垂到胸口,五屢白髯搭到小腹,臉上是皺紋堆累,看表麵,按人間的歲數來說,沒有九十,也有八十五。別看歲數挺大了,臉蛋兒紅似晚霞,閃著一層紅光,大眼皮微垂,瞳孔神光四射,鼻直口方,通紅的嘴唇,整齊的白牙。頭梳牛心發纂,上束蓮花太極冠,兩根兒飄帶兒垂在身後。身穿水火袍,腰係杏黃色五福絲鸞帶,雙垂燈籠穗兒,腳下是雲頭兒登雲履,左胳膊肘上搭著一柄金拂塵,老頭兒年歲雖大,往那一站是穩如泰山一般。
就在劉清雲打量太白金星的時候,陸壓已經向太白金星問罪了,陸壓幾步來到太白金星麵前:“唉!李道友,真難為您還是玉帝身邊的智囊,文班中的第一人,您出的這叫什麼注意呀?這是在懲罰燭龍嗎?有誰聽過封官進爵是懲罰的呀?您這老好人兒,也不是這麼當的吧?”
太白金星捋著胡子,不慌不忙的聽陸壓把話說完,然後他微微一笑:“陸壓神君,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在如何懲罰燭龍的意見上,滿朝的文武意見不一,老漢也隻是出了個折中的辦法罷了,我這主意哪有不妥的地方啊?”
陸壓苦笑了一聲:“什麼?折中?你這主意還叫折中?把燭龍列入仙班,這叫懲罰嗎?這不是賞賜嗎?感情他毀了我兄弟的肉身還占理了不成?”
太白金星輕輕搖頭:“陸壓神君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嗎?誠如陛下先前所說,老漢的確是那麼認為的,燭龍乃是上古大神,他不食天庭俸祿,卻普照一方的生靈,功德無量啊!總的來說,燭龍大神這些年來有功於天庭啊!可他並沒有得到過天庭的任何獎勵。這次他受門下弟子蒙蔽,盛怒之下毀了劉禦史的肉身,事實說來,也是受了小人的利用了,再者說了,若是燭龍知曉劉禦史的身份?我想他最多也就難為一下劉禦史罷了,並不會毀了劉禦史的肉身。另外還有一點,我想陸壓神君應該知道,當時是什麼時候?乃是娘娘的壽誕之日,人間的皇家過壽還要大赦天下呢?娘娘的壽誕怎能殺生呢?我這麼講,不知陸壓神君以為如何呀?”
還得說太白金星,這張嘴真使得上勁兒,他這一番話,把個陸壓說的是啞口無言,一時間有點兒接不上話:“啊---,啊啊啊,他這,這這,這,這這個,這個道友說的也有道理,娘娘的壽誕之日,是不易殺生,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就算不能重懲燭龍,可也不能賞他呀!這算什麼呀?難道說他毀了我兄弟的肉身,還做對了不成嗎?這樣一來,我兄弟成什麼了?”